的妒忌心态,不如说是不想得罪她,可能是小西没有怎麽在经营女生的人缘吧。
整体来说,上学还满开心的,她不用早起上班,也不用认真读书应付考试,宿舍也有网路,她可以尽情放鬆自己,就当给自己一个意外的假期。
一连上了五天的课,隔天就是週末,司青已经买好了南下的火车票,她决定回老家找她老爸一趟,弟弟或许应该回来了,她试试看能不能跟他理性沟通。
她没有告诉诗芬这周末的计画,这姑娘脑筋不大好使,整天就只晓得泡夜店,而且每次都巴不得把她也拉去,司青当然都当耳边风,反正她管厨房,诗芬也不敢说她什麽。
最烦的还是侯语,诗芬说他的本名其实是侯雒语,也不知道是空窗期还是怎样,三番两头就打电话来烦她,最终目的都是要她去他家睡觉。
没有当面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司医师就把他当作病人对付,对于这个视觉动物的变态,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结果周末果然如气象预报所言,晴空万里,但是她却没能如期赶上那班火车。
她一大早出门,才刚出的社区,居然就被三台黑色大奔驰堵了个正著,司青一察觉不对,拔腿就往人多的地方跑,没两步就被人高马大的黑衣人抓回来。
一个莫约二十岁初头的青年从大奔驰车走出来,一张英俊白皙的脸孔满脸煞气:跑什麽?你再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他虽然口气像流氓,声音倒是很好听,温润如水而且字正腔圆,他的穿著很正常,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但是会站在三台大奔面前耍流氓绝对不是正常人。
司青被人拎著走,整个人都蔫菜了,她暗自大骂小西,怎麽认识的不是变态就是暴力狂,难不成这小美女有被虐倾向啊。
上车。青年狂拽得一指车门,语气凶巴巴的好像司青欠她几条命似的。
司青犹豫了一下,青年不耐烦的声音马上更进,而且近在咫尺:磨矶什麽?
他突然抱住司青的腰,完全不管司青难看至极的脸色,直接把她拖上车。
要……去哪裡?司青惊魂未定得被拉趴在高级皮革沙发,青年也不等她坐正,火疾火燎得就勒令司机开车。
我家。
司青一茫,转身就去扳门板,已经两个男人了,她不想再多招惹别的人,她简直想哭了,这小西到底是在干什麽的,才在念高中,私生活却乱七八糟,长的漂亮也不是这样玩吧,爸妈都不会心疼吗?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小西也是别人家父母亲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回去请她爸妈管教一下。
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青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司青扛不住低气压,心慌意乱得哆嗦出声:可、可以改天吗?我、等等,有……
看司青这没出息的模样,青年少说小了她七八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q弹的要不是现下种窘境,她还真想伸手掐掐看。
奈何青年虽然看著年轻,但个子却非常高大,她的脸是韩系俊美modal的款,身材却非常睛实,外表瞧著瘦,实则非常壮硕,看看那白衬衫紧绷的程度,那得是时尚杂志封面的范儿啊,啧啧啧——
青年狠戾得瞪过来,司青就立刻闭上嘴,她这才发现青年有一双锐利的单凤眼:改天?讲什麽废话?
这光天化日的,她不想啊!
我真的有事,我不想要……
你以为这是开玩笑吗?青年音量不大,却比咆啸还要让人害怕:我他妈打了几次电话给你,你好大的胆子敢不接,我现在不跟你算帐,给我乖乖的,不要烦我。
司青怎麽回答,她根本不知道这位大侠又是从哪一道飞出来的,不过听他的语气,好像不是要把她绑到床上打架,司青这才稍微放鬆一点。
青年却被她天兵的举动给惹毛了,他勾起残酷的冷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都跟侯雒语搞在一起,妈的,不搞姓侯的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啊?
司青大气不敢一喘,从青年的角度看起来就是不屑一顾。
你他妈还敢给我脸色。青年扬高了两度,突然肝火上膛:妈的,早知道你是个剑货,居然背著我……
他一把钳住司青的下颚,气势骇人,司青几乎以为他要掴她巴掌,吓得紧闭双睛,片刻过去,青年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洩了气,最后默默放开她。
司青捂著外套狠狠包住自己,用最快的速度退到离青年最远的地方,然后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结果是前座的司机解救了她,他的救援来得正即时,他忽然对青年低声道:少爷,红哥的车。
青年往外一看,果然看到一部黑色奔驰擦身而过。
妈的。待车子停好,青年的洩愤才姗姗来迟,他对准车nei除了思青外唯一可以迁怒的对象,猛踹了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