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去峡暮山?听完这个回答丁挽清的脸更红了,那男人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只记得自己哭着叫洛杉的名字,至于说没说其他的早就忘了,难道----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去那干嘛?”丁挽清这次的语气倒是温柔了许多。
“不是你说的要去?还说想看我变回小姑娘,说要狠狠的欺负我。”
这些话从洛杉嘴里说出来当真是让丁挽清又羞又愧,这个死女人,故意说这个嘲笑她的麽?
“你闭嘴,别再说了!”说的这么直接,真是羞死个人!
洛杉闻言,果真听话的闭上了嘴,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初见丁挽清的那一幕,那是在夏浼家中,丁挽清刚遇灭门之仇,脸色苍白的姑娘一人孤单的坐在廊上,说不出的寂寥之感,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后来知道撼天琴在丁挽清身上,更是关注她,就连冉胥让自己去保护她也一口应承了下来。
“笑什么笑,丑死了!”丁挽清一看到害自己尴尬的人居然在笑,心里更是生气,也不知是在气什么。
“哦。”果然,洛杉马上又恢复成面瘫脸。
真是无趣!丁挽清暗暗咬牙,好像说什么都不能挑起洛杉半点情绪。想到那个温柔的笑容,心跳不禁微微加速,没想到她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
二人之间沉默片刻,丁挽清不再说话,洛杉也不主动开口。
“你刚刚笑什么?”
真是没话找话!丁挽清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怎么在这死女人面前就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了?
洛杉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要是敢说是看到她脸红才笑的,估计自己又要被她骂个狗血淋头。
算了,还是闭嘴好了。
“干嘛不理我!”
……
问了整整十几遍,洛杉总算是受不了了,
“丁挽清,我耳朵要聋了。”
这一下,总算是彻底安静了。
丁挽清再也不好意思开口了,这死女人居然拐着弯嫌她吵!再也不要和她说话了!
眼看着快要到峡暮山头,二人都逐渐放松下来,反正宫一白已经离开魔界,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抓她们。没有将人带到受伤时暂居的小木屋,洛杉往山间拐了几个弯,来到一泉湖水边上。
这会停了下来,她才注意到天上的五灵鸟,中指朝空中一点,灵气化成的鸟立马散了开来,而二人远在身后的冉胥和夏浼也失去了追寻的目标。
动作轻柔的将怀里的人放在地上,洛杉眼里闪过一丝疼惜,也不管丁挽清的反抗,将那件破烂的衣服直接扯开。
白玉无暇的肌肤上点着几处明显的青痕,正是昨晚那男人在她来之前掐的。
现在想想还是后怕,要是自己来晚几步,这人可怎么办?
“你想干什么?”丁挽清的语气里有些害怕,毕竟昨晚刚经历这种事,现在又被人强行脱了衣服,忍不住让她想起那恐怖的回忆,纵使对方是个女人。
伸手在丁挽清腰侧抚了抚,洛杉重新将人抱了起来,带着她直接往湖里去。本想让她一人洗的,倒是没有考虑此时已是深秋,湖水必定冰凉刺骨,若是没有自己护着,这人必定受不住。
丁挽清已经猜测到洛杉想干什么,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这湖水她就觉得冷啊,下去了她还能活着上来吗?轻轻扯了扯洛杉的袖角,“冷----”
“别怕,有我在。”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成功的丁挽清闭上了嘴,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任由她将自己抱进水里。
第七十四回
丁挽清将头靠在洛杉怀里,呼吸之间全是记忆里熟悉的淡淡清香,让她忍不住安心,慢慢闭上了眼睛。
看着怀里突然安静下来的某人,洛杉居然觉得有些失措,习惯了丁挽清在她面前那副泼辣的模样,如今乖巧下来她居然觉得有些陌生。
任由温暖的湖水浸没身体,丁挽清的衣服早在下水那一刻就被洛杉脱的干干净净,两人此刻都是不着片缕,洛杉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而丁挽清的脸早就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将头偏向一旁不知在看什么,眼睛里闪烁着不知名的水光。
玉手探入水下轻轻扣住那微微颤动的五指,一只手顺着藕臂一路向上停在削肩,动作无比轻柔,将被水打湿的长发拨到身后,水面往上可见一对漂亮的锁骨,洛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很漂亮。”
次被人这么盯着看,丁挽清的脑子都快炸了,这死女人,又在乱说什么啊喂!
一股热气从胸口直往上冒,她连忙将洛杉推开,趁着洛杉发现自己脸红之前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她。
洛杉不知哪里又惹到了她,却一眼瞧见了背上一处青痕,伸手抚了上去,忍不住摩挲起来,心里莫名有些生气,那三个狗东西,居然敢动她的人!
“你又做什么?”丁挽清察觉到背上的异样,微微侧过头,洁白无暇的玉颈弯成一道优美的曲线,视线顺着肩膀往下看,发现洛杉的手正停在她的背上,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这里脏了。”
洛杉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柔嫩洁白的肌肤瞬间红肿一片,在温水的刺激下更是疼痛不已,丁挽清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她自然知道洛杉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的她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