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两人身下还紧紧连着,他走一下就往里顶一下,顶得福安眼泪汪汪,“混蛋,你快拔出去。”
“我一拔出来,里面的睛水全都会流出来,到茅房再拔。”
一直到茅房,方沉才终于给她拔出来,小儿把尿般的抱着她,福安忍不住了,也顾不得羞耻,闭上眼,睛水混着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来。
“讨厌死你了!”福安埋进他怀里,狠狠拧了拧他腰间的软肉。
方沉不由笑出声,抱着她回了房。
“爹爹。”他们进房,小谷子正揉着眼睛迷糊。
方沉咳了一声,赶紧放下福安,去看他。
福安瘪瘪嘴,好想做个恶毒的后娘呀!相公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就好了!
福安耸耸肩,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危险。
浑身上下被马车碾过似的,福安慢腾腾的挪着步子走到桌子边,倒了杯水喝。
“大早上的别喝凉水。”方沉一边给小谷子穿衣,一边还不忘提醒她。
“那相公你给我烧热水。”福安笑嘻嘻得寸进尺。
方沉看她坐没坐相,软骨头似的倚着桌子,脖颈上还留着欢爱过的青紫痕迹,不由又想起那些个荒唐事,点了点头。
“你先换衣,我抱小谷子去洗漱。”说完便抱着小谷子出去,给她房间换衣服。
福安再次嫌弃小谷子,如果他不在,就能让相公帮忙穿衣了,还有洗澡,真是可惜了。
福安慢腾腾的换了衣服,将弄脏了的衣裳被子都收拾了。
福安看着怀里的一大堆弄脏的衣裳被子,不由头疼,这一次下来,后面收拾也太麻烦了,还是得控制次数,一个月一次好了。
相公其实是土豪呀
天气凉了,衣裳挂在风口吹一天倒也能干,不愁晚上没被子盖,福安忍着一身难受,还是洗了这些。
方母是过来人,自然看出了这些,亲自下厨给福安熬了补身的基汤,直羞得福安不敢正眼瞧她。方沉也颇为不自在,两天前他还信誓旦旦的对母亲说讨厌福安,结果,现在打脸了。
福安今天是恨死他了,昨晚他弄得狠了,两个乳房一碰就疼,乳尖也肿了,中午胀乃了,挤不出来。
方沉见她吃饭坐立不安,当着母亲的面不好说什么,吃了饭,就拉着她回房。
“怎么了?哭丧个脸。”方沉抱着她。
福安解开衣裳,露出两个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乳房,哭着道:“疼,乃挤不出来,又疼又胀。”
方沉皱着眉,伸手碰了碰,“疼,一碰就疼。”福安打开他的手。
方沉懊恼不已,昨晚闹腾得太厉害了。
给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忍一忍,相公给你吸出来。”
福安点点头,忍着疼,让他慢慢的吸了出来,方沉喝着夹着血腥味的乃水,心中更是心疼,小心吮着,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给她吸干净,方沉亲亲她的脸,让她好好休息,就出了门。
等他回来,才知道他去了镇上给她买药。
凉丝丝的药膏抹上去立刻舒爽了不少,方沉给她全身仔细都抹了药,一小瓶药膏就去了大半。
“这药效果真不错,不那么疼了。”福安终于笑了出来。
“那可不,五两银子一瓶,没用我拆他招牌。”方沉亲了她一下。
这么贵!福安小心的问道:“不会让我还吧?我就只有十钱银子。”
方沉想起前几日那些个事,尴尬的咳了咳,“对不起。”话音刚落,就亲了上去。
“相公,得有点诚意啊,小金库钥匙上交吧。”福安得意的笑道。
方沉不甚在意,指着墙角的柜子,笑道:“最底下那个盒子里,自己拿去。”
想到钱,福安兴奋极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阵倒腾。
福安腿软了,好多金条!还有银票!
福安点了好几遍,十万两!
“相,相公,你们当兵的这么赚钱的吗?”福安说话都结巴了。
方沉往床上一倒,解释道:“在战场上立了功,拒了封官,就得了这些赏银。”
“相公大人,福安能随便花吗?”福安谄媚的笑道。
方沉反问道:“你说呢?”
福安一愣,拿了一碇大银子,“福安拿五十两可以吗?”
福安见他不说话,默默又换一个十两的银锭,看一眼他的脸色,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