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良庆急了,伸手擦她额头上的汗,“哪里不舒服?咱们去医院看看。”
她的确忍不住了,顾不得面子,“吃坏肚子了。”
秦良庆理解了,“何清她们理发店有卫生间,我陪你过去。”
方忆舒口气,站起来,“不用,你别管我。”
说完,方忆疾步往外走,马路对面的理发店还亮着灯。
何清正在做清洁,五分钟前客人走了,她收拾好就可以下班。
听见脚步声,她正要说话,一见是方忆,张着嘴没说出来。
方忆笑,“我借用一下卫生间。”
何清回神,往里一指,“好,最里面那道门。”
“有卫生纸么?”
“有的。”
方忆说了声“谢谢”,就进去了。
何清原地愣住,两秒后,继续清扫地上的头发。
这时又有人走进来,一股浓得呛鼻的酒气,“何清,给我剪个头。”
何清直起身子,看向满脸通红的男人,说,“杨三,这会已经下班了,我要回家宵夜,你明天上午再来。”
杨三大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剪个头发不费时间,有生意都不做,当心明儿我跟你老板告状。”
何清看出他喝醉了,暗暗皱眉头,和他叔杨老头一个模样,都是酒鬼浑人,肯定赶不走的。
她懒得跟他磨嘴皮周旋,就笑说,“那先洗个头。”
杨三嘿嘿笑,“这就对了嘛。”
他脱了外套扔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爬上洗头椅,躺下。
何清心底叹口气,虽然不情愿,还是认命的走过去。
杨三睁着眼睛看何清,白净的脸蛋,低眉顺眼的,在灯光下愈发温柔美丽。
他们这儿,何清算是数一数二的标致了。
他突然有点心猿意马,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
热水浇下来,纤细的十指穿过头发,挠得他格外舒服。头皮发紧,酥/痒的感觉袭遍全身,他许久没反应的地方撑起来,瞬间起了色心。
何清压根没看杨三,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一下一下抓着泡子给他洗头。
冷不防的,杨三笑得不怀好意,“何清,问你个事。”
何清仍旧没察觉到,“什么?”
杨三自下而上盯着她,目光油腻腻的,“你们店里提不提供特殊服务?”
何清一时没听懂,问,“什么特殊服务?”
杨三假笑,“你就跟我装,做一次多少钱?”
再不懂就是傻子了,何清当即变脸,“我们店里没这生意。”
杨三嘴里扑出酒臭气,“两百够不够?你跟我搞。”
何清脸皮薄,瞬间涨得通红,“你……”
杨三突然压低声音,“反正你都被那么多人搞过了,让我上一回又不会少块肉,我还给你钱。”
这一句话,何清脸上几乎血色全无,她双手打颤,水洒到杨三脸上。
杨三舔嘴唇,抬手抹了一把。
何清哆嗦着唇,“你别乱说……”
杨三冷笑,“我什么都知道,帮你藏着这个秘密呢,你今晚好好报答我才是。”
说着,他翻身爬起来,就去抱何清。
多年的隐秘被翻开,何清心里又惊又慌又怕,花洒对准杨三,淋了他一身水。转瞬被一把抢过,重重丢在洗头盆里。
他拽着她的手腕,她挣不开,急得泪水淌出来。因为顾忌着方忆在里面,何清没敢大声说,“杨三,你别乱来,我叫人了。”
杨三捏住她两只手腕,扯她裤子,凑在她耳边说,“你只要敢叫,我就把你当年被人轮/歼的丑事说出来。”
他如愿见到何清满脸羞愤,恨恨的盯着他,“你胡说。”
杨三咬她耳朵,“晚上十点,海棠街胡同巷子,两个男人上了你,我亲眼看见的。”
那年黑暗的回忆涌上心头,何清全身颤抖,胃里直犯恶心,她推他,“求你……”
何清“啊”出声,男人冰冷粗糙的手探进去……
卫生间关了门隔音效果好,加上外面花洒喷着水而且闹出的动静小,方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开了门才听见何清压抑的呜咽声,听着像在挣扎,神经一紧,终于惊觉出事了。
方忆急忙走出去,见到的就是男人把何清按在洗头躺椅上,一手捂着她嘴,一手撕扯她的衣服。
她想也不想,过去抓住他往后扯。
杨三没想到店里还有其他人,一个不察,就被拉下来,摔到地上。
方忆看清他的脸,“杨三!”
杨三也看清楚方忆,他这会睛/虫上脑,好事被打断,恼羞成怒,一个挺身爬起来就掐住方忆的脖子。
“臭娘们,坏我好事,上次被你弄局子里就没找你算账。”杨三恶狠狠的盯着她。
农村男人力气蛮横,动作粗鲁,方忆涨红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