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说:“单车教练。”
我说:“我也想去健身房,想办卡来着。”
元宝:“好啊,以后我带你去看看,帮你砍个价。”
我:“那敢情好!”
我高兴坏了,他看了看手机,再给我点着一颗烟。抽完烟后,他说:“不早了,十点半了,咱下去吧,下去洗个澡,早点睡,明天还要去自习室。”
我说:“好的。”说完我二人肩并肩就下去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他,对他印象很不错。他在我眼中全是优点,脾气好、爱运动、阳光、幽默,还和我一样,是个考研的,以后也可以搭个伴一块备考。
我回去高兴坏了,我给严晓明发了个消息:【老子面基去了!】
严晓明是我闺蜜,我跟他认识一年了。他是浙江人,在湖南农大上大二,98年出生,比我小两岁,也是gay,是个纯1,不过我看着他不像。他当年追了我,可我不喜欢他,我看他也是勉勉强强喜欢我,况且当时他还有很多要追的对象,所以他就放弃对我的追求了。
不过,这正合我意。
严晓明回答我说:【你来学校了?】
我:【是啊。】
严晓明:【陆广诚呢?】
我看到陆广诚三个字,心情又垂落深渊。我对陆广诚还有感情,那是真的。可是,他已经令我失望了。
我:【他没来接我,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想理他。】
严晓明:【你跟谁谈恋爱了啊?】
我:【还没确定关系呢,要不你来看看?看看我和他合适不合适?】
严晓明:【好啊……】
我:【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不高兴?】
严晓明:【我之前跟你说起的那个人,他好像不太喜欢我。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明天中午我去你学校,我也好久没见着你了,怪想念的,到时候你把他约出来吃个饭,我帮你看看。至于我的事情,明天见了面再跟你说。】
我:【好吧。你早点休息,晚安。】
严晓明:【嗯嗯,晚安。】
晚上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给元宝发消息:【权游看完了吗?j-i,ng彩吧?】
元宝:【还没呢,洗了好久的衣服,我明天再看,要不你明天陪我一块?】
我笑了笑,说:【看看吧,我不确定。】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情愿的。
元宝:【那好吧,你早点睡。】
我:【晚安。】
元宝:【嗯呐,安。】
过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什么,见还没到0点,我又给他发了条消息:【对了,情人节快乐。】
他回了我:【你也是,早点睡吧。】
我关闭了手机,盖好被子,心里乐得不行。我说“情人节快乐”的时候,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暗自高兴呢?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我已经考上了研究生,所以我不方便报出我报考学校的名字,报考专业是真实的。
不好意思哈。
☆、2017/08/29
我翻开法语助手,看到了首页的每日一句:pour être irremplacable,faut être différent.
字面的意思是:要想无法替代,必须与众不同。
其实这句话存在缺点,因为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绿叶,所以每个人都是无法替代的。
“这句话等于放了个屁。”
我在宿舍翻看着手机,坐在阳台晒着太阳。林韵杰在床上翻了个身,揉着睡眼对我说:“那么早啊?每天都是脏话,你能消停点儿吗?”
“八点了!你还不起?”我去翻了翻他的被子,发现他裸着,被我看到了下半身黑乎乎的草丛,我捂着脸笑道:“哎哟真恶心,裸睡容易招惹细菌。”
他翻了个身,怒道:“没一句好话。”
我笑着说:“哈哈哈……bitch你咬我啊!”
李郝被我吵醒了,惺忪着睡眼,他揉揉眼睛说:“帮我去接杯水。”
其实我知道他们早就睡醒了,在床上玩手机而已,只不过我拉开窗帘他们不太适应,就好像吸血鬼见不了光。我帮李郝接了杯水回来,我说:“拉开窗帘也好,屋子里蚊子多,开了窗户把它们放出去,省得在咱宿舍吃自助。”
我收拾了一下,背着包去图书馆了。跟往常一样,我按计划复习,11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发现元宝在微信上问我:【你在哪?】
其实我准备去吃饭了,我拿起手机回复他:【图书馆。】
元宝:【去吃饭不?】
我心里很高兴,于是回复道:【去啊,一块?】
元宝:【好啊,我去图书馆门口等你。】
我:【好,我先出来。】
五分钟后,他来到了图书馆门口。我两手c-h-a兜看着他说:“没带伞,居然下起了蒙蒙细雨。”
他打量我几秒钟,笑了笑,于是问我:“冷不?”
“我都穿了外套,不冷。倒是你……”
他笑了起来,因为他穿的白色长袖t恤,下半身是黑色短裤,脚上穿的是黑色帆布鞋。
“你冷不?”
“冷……”他撇嘴,“求抱抱。”
“哈哈哈,人太多,不抱。”
我和他来到餐厅,我吃了碗米粉。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家乡的米粉,在江南小街道,有着古韵气息,四面飘散着米粉香气,还能闻到泡菜的味道,热气腾腾的街道中人来人往,享受着那一碗大厨的用心成果,尽情地吸着那一根根j-i,ng华。最主要的是,家乡的米粉便宜,我喜欢吃素粉,只要三块钱,尤其是那酸菜,让人欲罢不能。
“你考的那学校,好考吗?”
我停下筷子说:“某外可不是个善主。”
“考不上还考吗?”
我假装生气地说:“还没考呢,你就说这话。”
他哭笑不得,给我碗里夹了块r_ou_,我夹着那r_ou_在汤里搅了搅,说:“考不上的话,我就去死。”
他知道我在开玩笑,于是挑逗道:“吃枪子儿?上吊?投井?还是活埋?”
“吃枪子儿嘛,烂了身子,上吊嘛,脖子疼,投井嘛,呛得慌,活埋嘛,堵得慌。”
他笑得说不出话来,我夹着那块r_ou_吃了。他盯着我笑,我看着他傻笑,我也盯着他笑,二人笑着笑着,他却有点不好意思看我,我脸红了起来,也不好意思看他。
“hello!”我的旁边突然坐下一个人,一个托盘里一碗米饭、两碗小碗菜出现在我面前。我扭头一看,发现是严晓明。两个月未见,他倒是黑了些,我打趣地说:“你黑了。”
他置若罔闻,翻了个白眼,以一种“也没见你有多白”的表情看了我一眼,之后问我:“这是谁?”
我笑着说:“这是我研友。”我又向元宝介绍严晓明:“这是我们专业的同学。”
元宝说:“你好。”
严晓明一笑道:“你好。”说着又扭头对我说:“你是不知道,整个暑假我都在珠海,在荷包岛附近玩了两个礼拜,天天去沙滩,所以晒黑了。你是不知道荷包岛有多恶心,全是避孕套,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选这么个地方嘿咻嘿咻。”
“我走了,我吃完了,你们继续。”元宝起身就走,好似很着急的样子。
我连忙道:“晚上再见面吧。”
他回头对我笑了笑说:“好。”
待他出了餐厅,严晓明说:“他不错啊!长得挺高的,在湖南人里面,这身高算极品了。脸倒是一般般,还没我帅,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
我翻了个白眼,“都怪你,吓跑了人家。”
严晓明掐了掐我脖子,“今晚争取到跟他睡。”
“滚吧。”我脸色一红,“我不想进展那么快。”
严晓明说:“要是他想呢?难道你会拒绝?”
我想了想,认真道:“也许会吧,也许不会。”
严晓明听闻后坏笑道:“你多久没有那个那个了?”
“严晓明,你怎么变得那么没脸没皮的?几天没洗脸了?脸上污垢厚如墙了吧你?”
他吃了一口米饭,双眼泛着室外的亮光鼓着嘴对我说:“到底多久嘛?”
我仔细地想了想,自从跟陆广诚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过,而最后一次见他是在6月底,这么算起来已经有两个月了。
“两个多月吧。”
“这么久?”严晓明很惊讶。
我摇摇头说:“还好啊,难道你下边没一天闲着的?”
“暑假的时候玩了几个广东的,”他嘚瑟着,“现在有了小朱啊,我洁身自好了。”
我和他都吃完了,走出餐厅,在校园内走着,我问:“你跟他怎么样啊?”
严晓明低下头,似乎很不高兴,压低了声音说:“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他说他要考研,没时间,一有时间就抽空找我。我现在只能去他们学校转转,但又怕打扰他。”
我笑着说:“别担心,我也一样,很忙很忙,你要理解一下考研的,时间真的很紧,我们这群人啊,真的抽不出空。”
严晓明听闻点了点头,眉宇间舒展了些,笑了笑。
“他叫啥名啊?”
“朱翔宇。”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问我:“笑个屁啊?”
我笑个不停,说:“这又是猪,又是翔,又是雨的,场面太气势磅礴了吧?”
严晓明翻了个白眼,对我说:“你家那位呢?叫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