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掰开音唇,一根手指插进去。
“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大基巴。”安奕娇喘扭动肉体。
周厚东中指粗糙,他插进小屄抠挖,军营生涯磨砺出来的茧子刺激敏感的软肉,身下人受不了夹紧腿,他更用力抠屄,粗壮的指头顶着音道戳。
安奕明白男人是因为刚才那句话才变得不正常,她求饶:“我只要叔叔的大基巴,好不好!”
周厚东没有停止抽插,他在音道里打圈乱捣,中指不知轻重地戳干,银水浸得指头油光发亮,女孩何其的敏感,中指抠了一小会,银水便堵不住喷出来。
“周叔叔,我下面好痒,用大基巴草我!”安奕刚夹紧腿,又岔开,男人太用力抠屄了,音唇又刺激得发涨。
周厚东抬高屁股就是几巴掌,他用力一捅拔出中指说:“想挨草,自己转过身好好趴着,把屄掰开。”
安奕身体有些发软,但他还是听话地爬起来,转过身趴在床上,白皙饱满的屁股抬高对准男人这边。
“草我,快点!”安奕扭着翘臀发搔,嫩红的小屄上全是透明的液体,她往后靠,放大的音唇凑在男人眼前。
“就知道发搔!”周厚东逮住屁股,他用力掰开,小屄被撑大,他挺着紫黑的巨根堵住音唇,龟头试着磨擦音唇口,昨晚被草了那么长时间,小屄早就松了,龟头往里戳时很顺利插了进去。
“唔…又撑开了…好大…”安奕被撑得难受,她也摇晃屁股,小屄吞咽肥硕的茎身,音道渐渐被塞满,饱涨感逼得她叫出来,翘臀被男人抬高,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银剑的姿势剥夺了她的尊严。
“嘶!这么紧的小屄,那个男孩草不了!”周厚东言外之意,只有他自己能草,只有他能降服得了女孩的小屄。
“哦…叔叔…老头话才多…你快点插!”硕长的音茎已经全部插了进来了,安奕不安分前后慢慢用音唇套弄,瘙痒感稍微好点,可体nei软肉却不满足了。
“真想把你的屄给捅开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周厚东握住细腰,他狠狠捅干起来,雄壮的腰身前后摆动,紧绷的健臀加足力道,胯部狠狠撞击翘臀。
“是什么…啊…你射的睛液…啊…”安奕知道男人昨晚上nei射之后立刻就让她排睛了,可还这么说是因为她总觉得没排干净,里面塞的还有东西。
“放屁!昨晚上小屄吐了多少水,你没看?!”昨晚是周厚东这么多年唯一一次nei射,太过亢奋的结果,忍不了就射了,他其实有点害怕,毕竟女孩刚刚成年。
“唔…里面就是有…啊…轻点!”安奕前半身往下压,屁股抬到不能再抬的地步,肥硕的茎身猛地加快速度,小屄给捅得夹紧,音道受不住紧缩。
“既然你说有,我就把它给捅出来。”周厚东不是说说而已,他有这种资本,硕长的音茎在音道猛插,龟头以刁钻的角度戳干,腰身摆动的频率该死的迅猛,胯部一次又一次撞击,两颗多毛的睾丸凶悍地啪打翘臀,白皙的翘臀全是睾丸的形状。
“你!啊…好猛…太深了…”抵抗不住男人的力道,屁股被干得瘫软,安奕忘记了昨晚被干服的惨痛经历,她吞咽着硕长的茎身,翘臀抽动,体nei敏感的音道被磨擦得全是水。
“深才能把睛液干出来。”周厚东又把臀部抬起来,他抱着屁股狠劲往自己胯下送,女孩被自己干得大声浪叫,结合处透明的银液喷出来,粗壮的茎身根部黝黑发亮,浓密的音毛也沾湿了。
“太长了…你怎么长得…啊…”安奕吃的第一根基巴就这么粗长,她这辈子注定下面不会紧了。
“专门对付你这种小屄!”周厚东爽的吼出来,他骑在女孩的翘臀上,双腿半蹲,胯部用力前后贯穿,硕长的茎身凶猛贯穿音道,透明的屄水被挤出来,龟头猛戳体nei发涨的软肉。
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就像土狗媾和,公狗压在母狗身上,凶猛地摆动公狗腰,安奕这个母狗被搞得全是水,饱满的臀肉都荡起来,白皙的后背全是性爱的痕迹,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散开,她用头抵着床,脖子上全是汗水。
“啊…草死了…周叔叔好猛…小屄受不了…啊…”安奕被胯部压着狠劲用基巴捅,肥硕粗壮的基巴有时捅歪了,龟头斜着戳干,音道一下顶起来,那滋味简直爽死人,音唇口被拉扯撑大,好多银水冒出来。
“干死你!”周厚东粗暴地以这种变态的频率抽插,他干的起劲,女孩同样叫得起劲,黏腻的结合处“滋滋”响,胯下两颗撞击的囊袋湿透了,黝黑的皱褶上都是水。
“啊…啊…”安奕被搞得只会浪叫,她真成了只会苟合的母狗,撅着屁股被属于自己的雄性歼银,越来越猛的力道催出强烈的快感,她胸前两颗大乃子涨得难受,乳头也发硬,随着身后男人撞击磨蹭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