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宁依依:我这是,误入传销组织了?
宁母接着道:“正好,你获得了神教肯定,为母与你一同入教,必能成一番大业。你佩剑损毁也不打紧,那神教要什么有什么,再打一把新的便是!”
宁依依下意识地看向宁槐——她的弟弟,同辈中仅次于她。
宁母:“你看他做什么?他明明满脸都写着高兴!”
一脸“ifine”的宁槐机械地抬起嘴角,给宁依依一个不要顶嘴的眼神。不过他这是多此一举,因为宁依依已经从父亲的表现中看到了自己反抗母亲的下场。
她抽搐般地笑道:“呃嗯,母亲说得有理不过此事重大,天元宗到底是实力颇强,儿也交了不少好友呀,不知可否容、容儿详加考虑?”
宁母眼神一厉:“别和我玩这套!尽说推托之词,只是敷衍我罢了!”
宁槐低声道:“母亲姐姐刚刚归家,转变突然,至少”
宁母横他一眼,他立即安静如基。
不过宁母一想倒也别草之过急,便略一点头:“好,那我给你点时间考虑。今日酉时之前,我要听到你的答复!”
酉时,傍晚五点。宁依依大脑呼呼地转,赶紧连连答应:“是,儿必不负母亲期望”
冷静,冷静,别贸然跟她对着来。
宁依依好言好语地稳住了宁母,在众侍女的环绕(监督)下回房。昨天初来乍到诸事不熟,此刻一注意,她才真感受到了这帮人实则是在看管她,防止她溜走啊!
她暗搓搓望了望天空,不会设什么结界防止她飞走吧?她这次借佩剑丢失之名乘着马车回府,还落一身灰,正正好好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有人敲门。
“姐姐”宁槐许是给压迫惯了,一见比他年长的女性就赶紧低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我有事和你说。”
他挥退侍女,闪进了宁依依卧室外边的小厅,坐下后吁了口气。
宁依依:“怎么啦?畏畏缩缩的,像个男子汉不?”
宁槐:“姐姐常年不在家,不知道家里早就变了个模样尤其是,”他紧张地瞟着窗户,“这半年。”
他简单说了说情况。近几年魔教本就势头渐猛,与天元宗交情不浅的宁家自然担心,于是将有点根基的宁依依送入了仙门;然而就在半年前,宁母误入了魔教地界,还目睹了一次小规模战争,在亲眼见识了魔教核心血统的威力之后大为倾倒,紧接着
消失了一个月。回来时,她整个人就不一样了,成了魔教的狂热拥护者,还竭力要将宁家变成魔教据点。
“我们都猜测,母亲当时可能是在魔教生活了一段时日,被他们说服了。”宁槐估计一开始想说的是“洗脑”。
宁依依陷入了沉思。
这怎么真跟搞传销似的,还发展下线的说。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些吗?”她问。
宁槐更局促不安了,眼神仿佛黏在了窗户纸上:“不、不仅仅是姐姐修为挺了不得,会御剑飞行,所以我想告诉你不要贸然尝试,这宅子上空有结界。”
还真给她猜中了。
宁依依脸上笑眯眯:“哦,那谢谢你啦。不过都是家人,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伤人之举呢?你放心吧。”
再次好言好语稳住了小鹌鹑似的弟弟,宁依依独自坐在房中,长长叹息了一声。接着,她拿了纸笔,开始回忆穿越之前在新闻上看到的青少年如何逃出传销组织的报道。
原则一:保持冷静,不要刺激对方——很好她已经做到了;
原则二:被限制人身自由后不要冒冒失失地逃跑,被发现了后果严重,所以要智斗,寻找机会向外界求救。
宁依依嘴角勾起,智斗行呀,她这小脑瓜还斗不过一个老太婆?何况这家里还有不少人也反对宁母的行为呢。
但没想到唉,难得自己还整理了心绪,想要尽孝呢。
在卧室里用了点昼食后,宁依依待天色渐晚,宁母规定的时辰快到了,便打开房门,迎面撞上两位侍女:“”
侍女:“夫人有令,请小姐在房中好生修养,其他事就不必草心了。”
宁依依:“我出去散步不可以吗?”
侍女:“这待我等禀报夫人,再给您回话吧。”
你们知不知道公民享有人身不受任何非法搜查、拘禁、逮捕、剥夺、限制的权利好吧你们不知道。宁依依保持笑容:“好,我等着。”
一会儿,她等到的除了俩鹌鹑侍女,还有自己的母上大人。
宁依依:“母亲。”
宁母:“听说你要出去?”
宁依依:“我、我好久没回来了,在自己家中走走嘛,尤其是那后花园,我瞧着那荷花满塘,莲叶田田”
宁母戒备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估摸着宁依依的心思,转头吩咐侍女们几句,然后道:“也好。你以前确是最爱这荷花,为母便陪你走走罢。”
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