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陆俏抬眼看着他,微微笑了笑:“开门密码应该是我的生日,你让保镖从门外试一试吧 。”
空气里陷入一阵令人尴尬的死寂,谢翡脚步顿了顿,假装关上阳台的小门,然后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来给下面的保镖打电话。
“喂,谢总,你还好吧?” 即使是目睹谢翡进去,底下人也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可是衣食父母。
谢翡可疑地沉默了一秒,冷漠道:“密码是xxx,试一试能不能打开。”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咔嚓一声,站在门边按照数字输入的保镖已经打开了门。
另一边,傅砚生并不知道陆俏已经被人带走了。他开着车一路赶到傅氏集团,正准备等白瑶过来召开会议,就听秘书有些犹豫道:“傅总,刚才白小姐打电话过来,说今天身体不舒服刚才临时去医院了,可能今天来不了了。”
傅砚生放下车钥匙的手顿了顿,拿出手机来给白瑶回拨过去,显示的却是已经自动关机。
“去查查项目到底出了什么事?”青年揉了揉额头,一路有些疲惫。
秘书应声下去,不一会儿结果就出来。只是再小不过的小问题,根本算不上恶意竞争,傅砚生翻着文件的手顿了顿,想起白瑶那会儿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用这么小一个问题将他叫出来,这时候电话又关机。’
青年猛然起身,脸色微变。
傅砚生回到别墅的时候陆俏果然已经不见了,门上有被撬的痕迹,但最终是以正确密码打开的。青年沉着脸走进去,一切都还是原样,连早上热给陆俏的牛乃也在哪儿放着。只是人不见了而已。
他眼神暗沉,忽然一拳砸在了墙上。
在和陆俏单独在这儿的这段时间,傅砚生自欺欺人的想一直这样下去,因为他知道这样谎言一旦被戳破不仅会失去陆俏,甚至最起码的哥哥身份也没有了。青年心里第一次这么恐慌,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作为。要是再等等就好了。
秘书已经第一时间去找陆俏,在机场也派了些人蹲着,就害怕她出国一走了之。
而事实上,陆俏现在正在街边一个小诊所里陪谢翡看病。在顺着长梯上来的时候谢·霸总·翡,不慎扭伤了腰。现在正严肃皱着眉头,任由老中医推拿。
“轻点。”青年淡声说了句。
老中医下手更重了:“你一个男人,还怕疼?”
陆俏简直要笑死,但在谢翡看过来时又是一副担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女孩子抿了抿唇,声音温柔:“医生,你轻点吧。”
除了当年热恋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陆俏关怀的谢翡顿时觉得身上的疼消了大半。原本准备出声叫医生不必按了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个小时,两人从诊所出来后陆俏表情忽然黯淡了下来。谢翡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和傅砚生弄成这样,家里是绝对回不去了。青年轻咳了声,一本正经问:“你要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陆俏道:“今天谢谢你,你送我回学校吧。她顿了顿,又觉得这样不够有诚意,于是再添了句:“谢翡,你真是个好人。”
原本准备像傅砚生一样暗度陈仓将陆俏也拐回瑞士的谢翡忽然有些心虚。在陆俏看过来时不自在的咳嗽了声。下一秒,就被人拉住了手。
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碰在他掌心,叫人尖发痒。陆俏眼神微抬,关心地看着他:“是不是着凉了,回去要多喝热水啊。”
随着女孩身上馨香靠近,谢翡再也维持不住紧绷的神色,喉结滚了滚,假装冷淡道:“可能是感冒了吧,我送你回学校。”
‘投怀送抱的感觉真爽。’
青年心里感叹着,果断忘记了之前要绑她回瑞士的想法。
陆俏弯了弯眼睛,跟着谢翡上车。又看着青年低头替她系上安全带,才微微松了口气。她就知道这几个人里面就谢翡最好糊弄了。
车子很快来到学校。一路上,在陆俏因为感激时不时真心吐露的甜言蜜语下,谢翡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却已经丧失了部分思考能力。
“谢翡,我就知道我当初没有看错人。”
“他们都对我不怀好意,只有你什么都不想要,还来救我。”
被夸的晕晕乎乎什么都不想要的谢总,终于在路边停下了车。陆俏犹豫了一下,又在走之前在他脸上亲了亲,这才关上车门。
女孩背影已经远去,谢翡皱着眉,在过了十分钟后才伸手摸了摸脸上刚才被亲过的地方,冷硬的唇线压了下来。
正这时,在机场等了半天的李特助电话终于打了过来:“谢总,你绑到陆小姐了吗?听说今晚天气不好,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气喘吁吁,边走边打着电话,那头却一阵沉默。谢翡这时才记起来自己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