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她的眼睛,那双看了我18年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慈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眼神——一种女人的眼神。也许到那时我才意识到,妈妈也是女人,而我,已经是男人了。
那天晚上,我们喝光了2瓶葡萄酒。也许我真的醉了,忘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在床上了,而妈妈,竟然就睡在我的身边。
她还是穿着晚上穿的那件晚礼服,华贵而xing感。光洁无暇的脸颊缀着少女般的红晕。深深的ru沟让我产生无尽的幻想。妈妈,你真的好美!我忍不住捉住妈妈的小手,那双抚慰过我千百遍的小手,轻轻放到唇边。
淡淡的幽香让我完全忘记的那是我的妈妈。我的头脑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她是个女人,一个我爱的女人。但是我还不敢就此亵渎妈妈,只是一边轻轻地吻她的手,一边使劲揉搓自己的荫泾。
我吻得如此投入,以至于竟然没有发现妈妈醒来。当我终于发现妈妈那惊异却爱怜的目光时,我吓得几乎跌下床去,而那早已雄起的荫泾却在此时shè出无数掖体,散落在床单四周。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带着我的体温与几滴精掖离去。不一会儿,厨房飘出诱人的饭香。
那次以后,妈妈不再是以前的妈妈了,我也不再是她以前那个疼爱的儿子。我们似乎站在一道鸿沟的两边,彼此相望,却无法前进一步。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想到了离开。
既然无法面对,逃避就是唯一选择。我跟妈妈说起我的打算的时候,妈妈显得那么苍老。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帮我收拾好行李。
第二天,要走了。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说再见。我想悄悄离开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我无法阻止自己再看一眼妈妈的念头。
“最后一眼,只一眼。”我对自己说。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房间,妈妈坐在床沿,看到我,低下头。但是我突然发现妈妈的手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很熟悉。哦,对了,那是她的安眠yào。妈妈常常失眠,所以安眠yào是家里必备之物。
我感觉有点不对:“妈妈,你拿安眠yào做什么?”
妈妈还是微笑着,平静地说:“我的儿子要走了。我一生唯一的寄托就要化为乌有,我还有必要活下去吗?”
我吓了一大跳,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过了好一阵,才上去夺下妈妈手中的yào瓶。妈妈挣扎了一下,然后无力的放弃了。她低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双肩微微颤抖,一滴晶莹的眼泪划过我的眼前。
我被完全融化了,我不顾一切的抱住妈妈,疯狂的亲吻她的脸颊。妈妈顺从的张开小嘴,高耸的ru房剧烈的抖动,好象快要窒息。
我是一个男人,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迷人的女人,但同时她又是我的妈妈。这是多么讽刺的一幕。社会,lun理,天理人lun,都让它见鬼去吧。既然上帝注定要我下地狱,那就让我去吧。
我放开顾虑,伸向那块禁地。妈妈的荫户温暖湿润,似乎正在召唤我的侵入。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粗鲁的撕掉妈妈的内裤,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神秘地带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那是多么美的杰作呀。
白嫩的荫户微微张着小口,露出朱红的荫唇。几滴透明的掖体附着在yd口,随着妈妈的呼吸而颤抖。我的荫泾一阵麻木,似乎有无数的掖体被挤到了荫泾前端,不泻不快。
我手忙脚乱的掏出荫泾,凑到妈妈的yd前,对准那个半开半合的yd口直刺进去。在进去的一瞬间,我看了看妈妈。她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还不相信,我——她的儿子——进入了她的身体。
妈妈的yd很紧,还没有等我完全进入,我就忍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精掖喷涌而出。我的骨头好象就要融化了,全身紧绷,每个毛孔,每条神经,都为了那一刻充分地释放力量。然后,我倒在妈妈身上。
妈妈还是柔顺的躺着,甚至没有正面看我。在我眼前的只有她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