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想法就是亲吻母亲。我低下头把嘴唇贴在娘的脸上,轻轻的tiǎn着娘眼角的泪珠,吻娘湿漉漉的眼睛,滑过娘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娘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
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gāocháo的渐渐褪去,娘的ru房不在那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ru头也不在坚挺,ru晕也渐渐变澹。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ru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ru房是那柔软,那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ru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ru房上旋转抚摸着。
娘在带着颤音的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呼吸渐渐的平息下来,她从昏睡中醒来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轻柔的说:“娘,你醒了?”娘睁开迷离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我,嘴唇哆嗦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两行泪水顺着娘的眼角滚落下来。
“娘,你感觉怎样,疼吗?”
娘轻轻的摇摇头。
“娘,你哪里不舒服吗?”我担心象那次我弄毛驴一样把娘的身体弄坏,关切的注视着娘。
“娘好累,浑身象散架了一样。”娘又闭上了眼,似乎又要昏睡过去。
“娘,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又憋得难受,就忍不住……”
娘用手捂住我的嘴,睁开眼望着我说:“娘不怪你,福林,是娘没有本事给你娶媳fu,让你受罪了。都三十岁的人了,没有粘过女人,娘真的对不住你啊。”
“娘,你别说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道说什才好。娘打断我的话继续说:“福林,娘没有别的本事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那样的委屈。”娘闭上眼睛继续说:“福林,娘也没有啥东西给你的,就只有这幅老骨头,只要你不嫌弃娘老,你就……”
我眼睛一酸,泪水涌了出来:“娘——”我猛的扑下去,抱紧了娘的身体,疯狂的吻起来:“娘,娘,你不老,你不老啊!我要你,我要你……”一阵热烈的狂吻,吻遍了娘的全身。娘才猛的推开我说:“时间不早了,别让你爹发现了。”“娘,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恋恋不舍的贴在娘身上,娘象哄孩子一样说:“快去吧,以后日子长着呢。听话啊……”我依依不舍的帮娘把衣服穿上,娘催促我说:“你睡吧,娘自己穿。”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就象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以后,就不在有什障碍了。自从那以后,我和娘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就象热恋一样,觉得心情格外的愉快,我们之间的话也渐渐的多起来,有说有笑,非常融洽。以前对娘只有xingyu的追求,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娘的爱和关怀。再苦再累都觉得舒坦。我比以前更加的关爱娘了,从不让她干重体力的活计。我和娘之间除了有爹的存在,其他几乎没有了什障碍。
事情也真的凑巧,嫁在山外的妹妹来了,说要请我爹去它们家住一段时间。确实爹一病几年了,连门都没有出去过,在家憋的难受,早想出去看看了。这一次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件大喜事,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张罗着第二天就走。我心里暗暗高兴,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他们这一走,给了我多好的机会呀,我竟然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和娘单独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父亲和弟弟了。娘好象没有什特别的表示,还是那平静的给爹准备着出门带的东西。
那天是农历八月十八,一个很好的天气。一大早吃过早饭,我就用独轮车推着爹出山了。我把他们送到山口,登上开往山外的公共汽车,一直望着他们拐过山梁,消失在通往山外的山路上,直到相信他们不会忘带东西而在返回后,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兴奋的心情,急急忙忙回家跑。
“娘,娘!”我一到家便叫起来。
娘从里屋走了出来,穿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裙,象一个初婚的新嫁娘一样显得格外的娇羞。她的秀发向后紧紧的拢起,光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