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已。
“庄先生,您太太需要静养。”一旁的医生细细交待着。
是了,他无名指上还带着那枚铂金戒指,任谁都会以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吧。
“感冒发烧的话,呃,还是最好不要行房了。”医生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纵欲的男人啊,怎么这女孩身上全是情色的痕迹。
“我知道了。”他抿紧了薄唇。
窗外的大雨瓢泼而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要带她走,这是此刻,他做出的决定。
“妈妈”她梦呓着,“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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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女孩,她睁开眼,雪白的床,雪白的病房令她大吃一惊。
“醒了?”庄宇揉了揉眉,他一直陪着她,生怕一转眼,她又不见了。
“庄,庄先生。”她的嘴唇有点裂,刚说了一句就出血了。
“小心点。”他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下唇,拿纸巾轻轻抹去那一丝干裂的血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脸红了红。
“路过。”他避重就轻。
傅菁菁见他一身藏青蓝的西服,表情冷淡,微微一笑,“庄先生是来处理法务的吧?”
“对。”
“处理快餐店的法务工作?”她故意道,反正他都知道了,她何必隐瞒,倒显得她做作又下剑。
庄宇蹙了蹙眉,她不好骗,他也不想骗她,最好还是实话实说。
“我处理完路过快餐店,看见你被人侵犯,所以……”
傅菁菁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拨到耳后,“庄先生难道不清楚自己的举动可能是多此一举呢?”
庄宇眼神深邃,镇静自若的说:“我不这么想。傅小姐一向自持,我认为你一定不愿意做被强迫的事情,除非”他双手突然间卡住她身体的两旁,“有什么事情将你困住了,而你,无法脱身!”
鼻尖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以及消毒水的味道,庄宇的表情居然很严肃。
“那也轮不到庄先生为我草心。”傅菁菁扬唇一笑。
庄宇的眸中泛起一丝锐利的神色,“如果我坚持呢?”
傅菁菁咬紧嘴唇,她脑子里突然警铃大作,如果,如果她答应他的要求,她就不必应付项景然了,这的确不失为一根救命稻草,起码,看在庄沐瑗的份上,他不会将她往死里折磨。但她不能答应的原因是他与唐泽的关系太紧密了,以后隔三差五的碰上,她算什么呢?!
“谢谢您,但我自己可以处理。”
庄宇已经猜到她会这样说,“先别忙着拒绝,说说你的境遇,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呢?”
他目光灼灼,看的她脸颊泛烫。
傅菁菁低头,避开他的视线,“我需要钱,很多钱。”
“为什么?”他没有问数目,而是要搞清楚状况。
“我妈在icu,我负担不起。”
庄宇松了松衬衣上的领带,“我可以给你钱,并且可以帮你找专家会诊,必要的话,还可以送她去国外治疗。”
傅菁菁瞪大了双眼,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条件么,但随即,她的眼神就黯淡下来。
庄宇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凑到她的耳边,“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和我结婚。”
傅菁菁困惑的看向神情冷冽的男人。
“你明年毕业,是么?毕业就领证。”
真是个运筹帷幄的家伙啊。
“还有”他附身下来,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围绕了她,“快餐店的工作不要做了。”
一言难尽(二)
项景然当然生气,他是什么人,怎么就能当着他的面抢人?而且理直气壮。
他和庄宇面对面坐在派出所的调解室里。
他觉得庄宇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威严和生人勿近的气场。
“两位,想怎么解决这玻璃的损失?”一个小警察抱着记录本坐到了他们的中间。
“他是快餐店所有者,他先说吧。”庄宇淡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赔偿玻璃的损失,”项景然咬牙切齿,“还有三天的营业损失。”
“说完了?”庄宇笑了,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项老板不过是坏了一块玻璃,我照价赔偿就是,算上人工费和安装费。不至于一块靠墙的侧方玻璃就能让你停业三天吧。”他当然会赔,但不会给他漫天要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