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阳光味道的熊皮,毛茸茸的很舒服。
脑子里还很乱,本以为老虎泄过一回也该安分睡觉,然而并不如他所愿,裴宁又再次被它压在身下。
裴宁捏了捏大脑袋上的一只耳朵,无奈道:“虎先生,还不睡吗?”
老虎嗷呜嗷呜的轻声叫,裴宁听不懂他说什麽,也不明白他想干什麽。
老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趴伏在熊皮上。
臀瓣再次被肉爪分开,臀间xué口因被多日辛勤照顾,而变得松软,皱褶处还留有不少唾yè,滑润又粘腻,舌尖卷起,已然能被顶入一个指节的深度。
裴宁每次被进入,都觉得头皮发麻。
心说你个臭老虎,那只进不出的地方,再tiǎn还能tiǎn出蜜来?!
“虎先生,咱们不玩了吧,我困了,想睡觉。”裴宁转头与身後的老虎打著商量。
大白虎这次居然听了裴宁的,放过了他的屁股,庞大的身躯往上挪,却依旧将裴宁牢牢的箍在身下。
这次是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裴宁颈後的嫩肉。
一只爪子将裴宁腰身托了些起,兽腰下沈,那shè过的巨物又再次抬头,硕大的gui tou顶在裴宁臀缝之间,一用力,竟被身下松软小xué吞了点进去。
裴宁浑身一颤,大叫了声,他再傻也知这老虎想干什麽,这是要和他jiāo配啊!
“虎先生!不行!”裴宁大喊,别说他那处吃不进这麽大的玩意,就算吃进去了,自己大概也离死不远了,而且重点是,这是人兽jiāo啊人兽jiāo!
大白虎鼻尖喷出粗气,张嘴衔住裴宁脖颈,只消一用力,裴宁整个脑袋大概就能和身体分家。
裴宁感觉到具有威胁xing的巨齿,也丝毫不敢动弹,可这些日子老虎并未真正伤他,心里多少存了几分希望。
白虎腰身继续下沈,连日来的tiǎn舐让将接纳它的xué口松软许多,可离真正可以进入,却还是远远不够,白虎也知道,可它已经耐不住xing子,裴宁将它含住时,所谓理智那一根弦彻底绷断。
裴宁气息紊乱,疼的直冒冷汗,浑身颤颤的,又被威胁著不能跑,眼角湿润,裴宁几乎想放声大哭,又强忍住,“虎先生,好疼……进不去的……会死……”
白虎本想用强,但看起来那处是真的无法一下子容纳如此巨大的物件,如果真要强行进入,受伤疼痛是难免的,又有点心疼。
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声,原本漆黑的洞中竟忽然出现一轮暖暖的橙色光芒。
☆、6.继续吃(h)
裴宁感觉到威胁在颈间的巨齿消失了,背上蹭著他发yǎng的皮毛也不见了,还有双臀间庞大的令他害怕的火热铁杵……还在,只是疼痛却减少了许多,感觉上就像是老虎的xing具忽然缩小了。
裴宁转头往後看去,哪里还有什麽大白虎,橙光中,一名俊美无双的青年男子,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後,长发低垂,仿佛柔软的黑色丝绸散落在石床上。
麦色的的肌肤莹润发亮,浑身肌肉鼓胀,一块一块,处处彰显出雄xing的xing感与魅力。
裴宁脑子抽抽了,忽然很想摸一摸他的胸肌和结实的肱二头肌,他好羡慕,可天xing死宅,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而且这男子真是好看的过分,传说中的剑眉,无一根杂毛,斜飞入鬓,鼻梁挺拔,嘴唇饱满,总之就是非常好看,裴宁也不知如何形容,比他所见过的任何zhēn rén和明星都要俊美,仿佛不似zhēn rén,只有画里才能见到。只是眼睛有些吓人,人的眼白是白色的,他的却是透亮的黄色,好在眼珠子还是黑的,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怪异。
男子见裴宁盯著自己发呆,面无表情说:“不疼了?”
音域浑厚,透著沙哑,仿佛世间最动听的旋律。
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裴宁顿时觉得上帝造人真是没有公平可言,但是……他是人吗!是人吗!
明明刚刚还是一只想使用暴力强jiān他的老虎,现在却大变活人,明显这美男子就是刚才那色老虎变的!
裴宁知道自己该惊恐,如果这老虎变成贞子那样,长发遮脸,还穿一身脏兮兮的白衣,他一定会吓到shè尿,可他实在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