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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将他双腿顶开,用膝盖轻压摩挲双跨之间的软肉。
裴宁嗯嗯的小声呻吟,软软的,甜腻的,听的蔚真恨不得将他一口吞进肚里。
膝盖下,绵软的物件渐渐变得硬挺,倔强的左扭又歪,蔚用手勾住裴宁睡裤往下拉,也不完全脱去,只是扯到大腿根处,露出里面紧紧的白色小内裤。
小裴宁很不乖的露出一个粉嘟嘟的小脑袋,煞是可爱。
蔚俯下身体,亲吻裴宁胸口,用舌尖在ru晕处打圈,两只手指头则轻轻捏住小裴宁的蘑菇头,使了点力搓来搓去。那是裴宁全身上下最敏感之处,多碰几下就会想shè,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搓弄,激的他扭动腰身,想要更多,又不想那麽快shè,就怕身上这臭老虎又要说什麽今晚只两次这类混蛋话,一早爽过了,後来却要受很久折磨。
裴宁迷瞪瞪的问:“今晚几次?”
裴宁左边的ru头和ru晕被蔚tiǎn的湿哒哒的,在灯光下莹莹亮亮,蔚大人又觉得颜色不够豔丽,於是将ru头放在牙间打磨,听到裴宁问,不舍的晾下颜色渐豔的小豆,想了想说:“两次,你明日还要学习。”
果然,好在他没顾一时爽快就shè了出来。
“就两次?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裴宁难得的跟蔚撒娇,这几天精神郁郁,积了一周没自己打过飞机。
蔚却不买账,“只两次,补考过了,再奖励你。”
凡人的身体,还是不要过於放纵的好,他在网上查过资料,健康的频率砖家说是一周二次。可一周才能shè两次,也实在太少,以裴宁的年龄,一周在三到四次应该都可以,但每天就确实是太过了,好在自己的阳精能给他补身,可也不能纵yu过度,两次是正好的。
裴宁有点不乐意,用脑袋蹭蔚,“可是……”
“只两次。”
蔚就像个严厉的导师,面上严谨的表情和手上猥琐的动作完全的脱节。
裴宁因yu望蜂拥继至而面色潮红,“那你别揉我唧唧,会想shè……”
蔚收回手,点点他的鼻尖,“忍著,这才刚刚开始。”
小裴宁其实想shè的要命,少了抚慰,又开始不开心的乱吐口水。
蔚又去咬他的ru头,裴宁心yǎng难忍,拽著身下床单狠命的扭。蔚将他两颗小巧的ru粒tiǎn咬的肿胀了一倍,潋滟的色泽变得更为诱人,又用手指去弹,裴宁敏感的蜷缩身体,又痛又yǎng,但是非常爽快。
裴宁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微微疼痛的感觉,能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进出,都会带来极致的欢愉,但也仅止於此,像之前那次後庭撕裂就委实太过了。
蔚也发现了,给予轻微的疼痛,只会让小裴宁更加兴奋的发颤。
光是裴宁的ru头,蔚就玩了许久,这一场xing事,看来会持续时间只怕不会短,和蔚的耐xing相比,裴宁则显得急切许多,他迫不及待的将双腿打的很开,渴求蔚用粗大的xing器进入他的身体,却又很享受绵长前戏的旖旎感受。
裴宁并非这一场欢爱的主导者,所以一切都非他所能控制。
蔚玩够了ru头,便顺著胸线往下亲吻,圆圆小小的肚脐也很可爱,蔚用舌尖往里钻了钻,裴宁yǎng的身体一跳,那是种奇怪的感觉,肚脐中间一块软肉和其他皮肤并不相同,似乎更为敏感。
由混沌之气孕育而生的圣白虎大人是没有肚脐的,所以更加觉得这一处有趣的紧,每次都格外眷顾。
而且每次被tiǎn摸肚脐,裴宁就会失控的又笑又躲,这种yǎng,和摸到yǎngyǎng肉又不同,裴宁也形容不清,就像是被刨开肚皮摸到内脏,总之令人头皮发麻。
裴宁笑的打滚,想把肚脐藏在身下,怎奈力气不如人,被压著四肢tiǎn弄到忍不住哭出来,不是真的在哭,而是笑到极致的流泪,裴宁一个劲的求饶,可怜兮兮,泪眼婆娑,我们的圣白虎大人终於不忍心,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身下渺小的凡人。
再往下就轮到期待已久的小裴宁了,裴宁是万分期待,自己给他含了,怎麽说也得礼尚往来吧,谁知蔚只在粉粉的蘑菇头上轻轻一吻便不再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