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萧若兰穿的好看,语气又温柔,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温柔的笑意,江玦与江玖又是个孩子,自然是容易被蛊惑的。
看着这两个孩子惊讶的看着自己,萧若兰知道这上钩了的鱼是应该要好好的养歪掉。
“你们看,这是树上结成的果子。”萧若兰说着,指了指瓷树上挂着的一个小瓷瓶,又道,“过个半个月,他们就会长大,瓜熟蒂落。”
萧若兰说着,慈爱的揉揉江玦与江玖的头,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萧若兰!你在和我的儿子说什么?”上官风雅不知何时出现在岸芷汀兰的门口,看见自己的双胞胎,满脸不可置信,她怒意凛冽,“小玦小玖,你们过来!”
江玦与江玖立刻脱离了萧若兰的手掌,迈着小步伐来到自己母亲的身边。
上官风雅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忍着怒意和颜悦色的对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说了几句话,又叫身边的侍婢将他们带下去,上官风雅才对上萧若兰道:“你要报复冲着我来,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萧若兰站在门框里面,夕阳的光辉细碎的洒在泥土之上,光鉴的瓷树反shè出的光芒耀眼而冰冷。
上官风雅谨记江衍的说辞,不踏入岸芷汀兰一步,她看着里面的萧若兰,不愿逾越一步:“事关后裔,我不信江衍就不注重!”
萧若兰瞳孔睁大,看着上官风雅,道:“你尽管说着试试!”
上官风雅被气的离去,萧若兰连忙走入一侧的院子,看着背桃花护着的小儿,将小儿抱在了怀中。
晚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江衍进来之后,就看见了瓷树,他眸色一暗,对着身后的人道:“听风,将瓷树销毁掉。”
听风应声离去,江衍走入里面。
萧若兰早已坐在里面,将其中的声音听得一干二净,江衍沉着声道:“若兰,小玦和小玖,也是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萧若兰问。
江衍从来没见过这么咄咄bi人的萧若兰,在他感知里,萧若兰这个姑娘,从来是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
他一时被哑住了声音,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窝囊,他冷着声音道:“萧若兰,你也有孩子。”
那冰冷的声音语气,萧若兰许久没有听过了。
萧若兰拿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看着在灯光之中明灭的江衍,许久,她道:“嫡出的孩子是孩子,庶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江衍气的发抖,他忍着怒意,看着萧若兰,许久,才开口道:“萧若兰,再等等。”
“我等不住。”
江衍直接抱起萧若兰往床榻上压去。
萧若兰不明白,江衍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和自己做?
不过对于萧若兰而言,都无所谓了。
不过就是个身子罢了。
他喜欢,就拿去。
江衍起初被萧若兰的顺从给惊了一惊,接着有着疯狂的狂喜,萧若兰这样子,是不是表示愿意接受他了?
可接着,江衍就发现了不对劲,萧若兰压根不愿意给予一点回应,哪怕真的是一点。
萧若兰触碰着江衍的皮肤,总觉得他的皮肤真烫,不可言喻的地方她都感觉得到滚烫灼热。江衍总觉得自己用力不够,可萧若兰紧致暖湿,动一动都是不可言喻的舒适。
萧若兰心中漫过绝望。
她这后半生,将会给自己的前半生来赎罪,是吗?
想想无望的人生……若不是因为有着小儿,她萧若兰怎么会忍自己的苟且而生。
她还会和江衍有孩子……其中纷纷扰扰的牵扯,完全没有结局。
萧若兰还是没有放弃诱导江衍的孩子走入弯道,第二日她又将桃花唤来,叫桃花给她依着先前的瓷树模样,再去做一树。
江衍站在岸芷汀兰的门口,第一次听到萧若兰温柔的语气毁人不倦的诱导自己的这两个孩子,他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又听见萧若兰挑不出错误的话:“这世间之物,yin阳相和,有生必有死,万物归宿,我今日丢掷这酒杯,不过是让他破而后发,再生再长。”
还有小孩子嫩生嫩气的问:“把碎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