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了火人’等等的话,谁特么会信啊?看看你们完好无损的样子,像是被火给烧过的吗?你们是当我傻呢,还是当我傻?
几个手下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受伤。
说是幻觉?偏偏又是那么的真实,尤其是烧灼痛感,到现在都还有呢。
越是搞不清楚,他们就越觉得古怪,也越发的害怕罗云。
领头的那人一想到罗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老板,那小子真不是一般人,您还是别打那些玉石的主意了。人家已经撂下了话,说您要是再打那些玉石的主意,可是会后悔的。”
可惜他的这番话,非但没能劝动刘旱,反而还让他更加的火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抽在了领头这人的脸上,骂道:“给老子闭嘴,你特么到底是跟谁混的?说吧,是不是有人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回来这样糊弄我?”
“老板,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领头的人一脸委屈。
另外几个手下,也纷纷指天画地,发誓自己没有撒谎。
刘旱有没有信他们的话,不得而知,但他并不想就这么算了。至于罗云的威胁?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资本论》里说,有50%的利润,就能让人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就敢践踏法律。更何况,就算对方真是过江龙,也压不过地头蛇啊。而且自己并不是要跟对方争利,而是要合作共赢!
他的种种算计,其实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他想合作共赢,也得对方肯啊,可人凭什么要带你玩?
刘旱把几个手下训斥了一顿后赶走了,但心里面的气仍旧未消,哼哼着嘀咕道:“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是不能再用了,看来是得重新再找一批人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几个手下在出了别墅后,眼神忽然发直,神情也跟着变的恍惚了起来。
领头的人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将刘旱刚刚的话,一字不漏的讲了一遍,然后删掉了通话记录,将手机揣回到了兜里。等他做完了这一切,他和另外几个手下的眼神与表情,才又恢复正常。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们似乎毫无所觉,继续往外走。
与此同时,坐在车上的罗云,放下了手机。
原来蜃女之前不仅用幻境,给了刘旱几个手下一顿教训,同时还在他们的脑海里,留下了一个催眠种子。等他们与老板沟通之后,这种子就会发作,让他们陷入短暂的催眠,将沟通的结果汇报给罗云。
既然刘旱不听劝,罗云自然要给他一个教训。也是杀鸡儆猴,免得以后再冒出个李旱、赵旱之流。这种教训,罗云都不用自己出手,他直接给省城安保局里负责善后的老孙打了个电话。
老孙的办事效率很快。仅仅小半个钟头后,刘旱就接到了下面好几家店打来的电话,说是有消防的人跑来检查,说他们店里的消防不合格,让他们停业整改。
没等刘旱回过劲来,就又接到了几个电话——税务的跑来查账,银行的跑来讨要贷款,辖区派出所甚至是社会居委会,也来了人各种找茬。最特么扯淡的是卫生局也跑来凑热闹,怀疑他店铺里卫生不过关,可能会导致疾病发生……
刘旱当时就有一句妈卖批想说。
老子是开金店、开珠宝店的,又不是搞餐饮饭店,跟你卫生局有个鸡毛关系?你来凑个屁的热闹!
不过这一系列事情怼上来,在让刘旱懵了片刻后,回过神来便意识到,他这是被人给整了。
刘旱急忙打电话找关系,想要摆平这些事情。可往日里,那一个个称兄道弟的关系,要么是不接他的电话,要么是先应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却又打电话过来表示无能为力……
此刻刘旱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扔下一句‘无能为力’就要挂断电话,刘旱急忙说:“马局,你不好帮忙,兄弟我也理解,但你能不能给我透个气,到底是谁要整我?也好让我知道,该去哪里烧香拜佛吧?”
说实话,他这会儿真想要冲着对方骂一句妈卖批,可又不敢,只能生生咽了回去。
对方沉默了片刻,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