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然。
来了!王放捏着符咒的手紧了紧,灵气飞速流转,蓄势待发。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传音纸雀悠悠飞来,仿若感觉不到此时场中剑拔弩张,稳稳地落在了元昭阳的头顶。
元昭阳止住话头,将纸雀从头顶取下,神识探入其中,片刻后神色一变,看向王传莺的目光在冷然之余,又隐隐带上了一些不解。
“师姐若是有要事在身,不妨先去忙……”王放友善微笑,给元昭阳搭梯子。
王传莺缩在王放身后,依旧不敢与元昭阳对视。
“最好与你无关。”元昭阳深深地看了王传莺一眼,踏上玉片,迅速飞离。
王放只觉衣袖上一松,旁边的王传莺也止住了微颤。
“师妹,你到底……做了什么?”王放皱着眉看了一眼自己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衣袖,在王传莺抬头之前,又恢复成了仿佛十分担心她的温柔样子,“那元昭阳,虽然是筑基大圆满,但是有传闻说,她最近就准备闭关结丹了。到时候她是金丹zhēn rén,再来纠缠,就更是难办……你要是有做什么,还是提早说了,我们还能找师傅想想办法。”
“我……我没做什么。”王传莺掏出绢帕背过身去抹脸。
这时候还要隐瞒,可不是什么好主意。王放还想
再劝,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算了,与他何干。这事情若是小,也就算了,若真是大事,左右上面还有师傅。自己本来也只需要扮演一个善解人意的师兄而已,何必真要替她解忧解难。
“师妹说没做,那便是没做。别哭了,师兄带你去洗把脸。”王放温柔劝道,“一会儿师兄给你寻些清河草粉,最是养颜。”
阵峰上师兄师妹一片和睦,大讲堂山上却是风雨yu来。
元昭阳一路飞到大讲堂山下,阿白已经等在了传送阵边。
“你说的是真的?”元昭阳一落地,气都不喘一口,着急问道。
“自然是真的。之前那大半年你一直在那小院子里装猫,不出来走动。我可是时常在五行宗里游走的兔。那小姑娘这么玩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她用的都是最低阶的显形的阵法。就说两个月之前那个大木头阵,就是在外谷她们住的那些田边的路上用的,当时好多住在外谷的弟子都看到了。还有再之前好像在来这儿的路上,有过一个雾气阵,还好也是最低阶的立刻触发形的,不然要是有很多弟子走进去就麻烦了。”小白兔边说着,边凝出一个小冰块擦嘴,“诶,我刚可吃着烤ru猪呢,正开心呢就被你打断了……”
“行了……找到人再给你烤。”元昭阳自然也是信了阿白的话,不然也不会轻易放过王传莺,从阵峰过来。
上道!
“不过,我刚才沿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