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己的体重。”秦文瀚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为自己和何惜抢着菜。
照理说才赶了一夜的路,又在黑灯瞎火中翻了一座山,他和何惜都应该先回家好好休息一趟。
但听说白糖酥决定在家招待白衣他们之后,他和何惜瞬间焕发了精神, 匆匆的回家洗了个澡就跑到了白糖酥的家里蹭饭。
“男人都是骗子。”白糖球恨恨的咬下一口鸡翅,“找我帮忙的时候说一定会报恩,现在连吃的都不愿意让给我,何惜姐姐你要不要重新考虑老秦的人品。”
“你这熊孩子!”秦文瀚紧张的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何惜,见她没有被白糖球的话打动后才松了口气。
四鬼在一旁埋头猛吃,完全忽略了他们老大和秦文瀚的幼稚争吵,有这时间说话,不如多吃点东西。
“对了糖酥,你之前不要我的支票,要不我送别墅给你。”酒足饭饱,秦文瀚一脸满足的躺在白糖酥家的沙发上说着,“还有这沙发,也太硬了点,到时候别墅的装修家居哥都给你承包了。”
何惜也在一边不住的点着头:“阿瀚说得对,不过糖酥的衣帽间jiāo给我,小姑娘就该好好打扮,我都没见糖酥买什么新衣服。”
“不用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白糖酥切好了餐后水果拿了过来。
自从她在甜品店里找到工作之后,她就坚持给了李阿姨原本应有的房租,又把之前几个月她给自己的减免全补上了,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已经是格外的幸福圆满。
“你这孩子就是太朴实了。”秦文瀚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白糖酥,“对了你这几天是不是不上班,陪你惜姐试婚纱去,给我们当伴娘。”
想到最近发生了种种事,秦文瀚就着急的想要尽快的把自家媳fu先定下来,免得又出什么意外。
“当然可以啦。”白糖酥眼睛一亮,她还没当过伴娘呢!
凌光他们不知为何这几天总是突然给她放假,然后集体一起消失不见。问他们是不是去旅游了又否认,只说家里有工作要忙。
白糖酥这才想起这几只都是要继承庞大家业的富二代,家里肯定会有更多公司事务jiāo给他们。
只是经常给她带薪放假,时间一久她总觉得给她的工资烫手极了。只能在他们离开店里前做了一大堆方便储存的饼干糖果之类让他们带走。
“糖酥你这是哪来的!?”在白糖酥家小小的客厅里来回渡着步消食的白衣突然神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墙壁上的匕首。
“什么?”白糖酥顺着白衣的目光看去,眼神一黯,“那是我以前的养父留给我的装饰,我一直带在身边。”
“养父?”白衣愣在原地喃喃道,眼中划过一道深思,难怪他当年和自己告别时,说是去要带孩子。
她只以为那是他随口扯出的玩笑,没想到竟是真的。
“嗯。”白糖酥佯装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是一个弃婴,是爸爸收养了我,可是在我小时候他莫名失踪了。”
“他叫什么名字?你没联系过他的家人吗?”白衣神情急切的再次追问着,她真的很想要知道白糖酥的养父究竟是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人。
“白衣!”老李绷着脸打断了白衣,她是怎么回事,平时看着挺沉稳的,今天尽往别人伤口上戳。
白衣这才恍过神,带着歉疚说道:“对不起糖酥,我只是觉得匕首太好看了。”
“没事的。”白糖酥摇了摇头,又扯出了一抹微笑免得他们担心,“爸爸他没和我说过有其他的家人。”
秦文瀚和何惜无端的的觉得难过,他们之前因为生死关头,而后因为信任,除了白糖酥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以外都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没想到白糖酥乐观的面孔下藏着这么多事。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好在白糖酥一向善解人意,又漫不经心的将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大家才再次活跃的聊起其他。
和何惜约好了试婚纱的日子后,白糖酥才关上门露出了些许疲惫的神色。
“糖酥……”白糖球仰起头担忧的拉着白糖酥的衣角,“我去揍白衣一顿!”
“你不要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