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不要再单qiāng匹马的过来了。你毕竟没有修为,这次若我没有经过此地感觉到不对劲,你又该怎么办。”
‘你不过来自有大人们过来。’白糖球心中愤愤不平,在凯西肉痛的眼神下撕坏了他做工精致的礼服衣角。
“抱歉,是我莽撞了,只是当时我的朋友们被周成业困住,我心里一时着急。”白糖酥也带着几分后怕说道。
“对了云崖,你是修者,那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白糖酥过去捡起一旁的破旧画布和木梭,又将刚才掉落在地上的匕首重新放入了口袋。
“这是?”景云崖却没有在意那充满着不详气息的邪物,而是看向了白糖酥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匕首。
“啊?这个吗。”白糖酥顺着他的眼神一看,眸中闪过了几分温柔与怀念,“是我家里人留给我的东西,好几次我遇到危险,都是他在保佑着我。”
白糖酥坚信着这一定是她生死不明失踪的养父在冥冥之中守护着她。
“家里人?”景云崖的双眸中多了几分探究,“还未请教令尊大名。”
“我爸爸?”白糖酥微微一愣,似乎不明白景云崖为何要如此问,但她也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叫白——”
“请问你们是报警人吗!”身后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接到报警的民警们火速的赶了过来。
“警察同志!”白糖酥的脸上迅速变成了一副泫然yu泣的表情,“叔叔我好害怕,我的小伙伴都吓的说不出话了。”
说着她悄悄的拉了一下景云崖的衣袖暗示他不要说话,毕竟景云崖无端给她一种不知世事的世外高人之感,让他装出害怕的模样的确太过勉强,而在一地人皮之中毫无反应又太惹人怀疑,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
而除了他们以外唯一可以被人看到的凯西早就变成了一只小蝙蝠躲到了屋顶上。
“别怕小姑娘小伙子,叔叔们在呢!”为首的中年警官迅速肃穆了神色,让身后的两名女警带白糖酥和景云崖下去做笔录,顺便再好好安慰一番。
面前的一幕连处理了几十年各种可怖案件的他都忍不住头皮发麻,更何况是这两个误入的学生模样的孩子。
“我和云崖是两个cos爱好者,姐姐你看他的打扮就能明白。”白糖酥带着几分惊惧说道,“我们听说剧院里有好多废弃的摆设很符合我们这次想拍的主题,就偷偷的进了剧院里面想要看看能不能偷拍几张照片,没想到……”
说着白糖酥又扑到了一旁怜惜的看着她的女警怀中瑟瑟发抖,仿佛她的内心真的受到了巨大的重创一般。
景云崖看着方才在地下室中毫无惧色的女孩这般表现,清亮的双眸中添了几分柔软与细微的心疼。
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或许还是有些吓到了。景云崖刚这么想着,就看见白糖酥悄悄冲他狡黠的扎了眨眼睛,
还真是……
景云崖在心中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小瞧了她。
等到白糖酥他们昨晚笔录后已是半夜,他们一走出警局就看到了匆匆赶来的秦文瀚与何惜。
“糖酥你没事,都怪我没事去什么外地,不然就可以早点来接你了。”何惜紧握住白糖酥的双臂上下打量着,“天哪这都什么事,我来的路上已经让诚叔烧好柚子水了,我们先回家好好去去晦气。”
“没事的惜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白糖酥心中一暖,双眼弯弯的安慰道。
“那也不行,你最近遇到的事太多了,改天我们再去庙里拜拜求个符。”秦文瀚也跟着附和,又把视线投向了景云崖,“这是?”
【这又是谁,我和惜惜都商量好了婚礼上要帮糖酥相看个男朋友,怎么半路突然出了个程咬金。】秦文瀚微皱着眉打量着景云崖。
【长的倒是不错,气质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但是我怎么没在华夏世家中听说过这号人物。要是家里条件不好,糖酥嫁过去吃苦怎么办,最怕那种长得好看的凤凰男了。】何惜也带着微妙神情在心里暗自思量着。
“秦哥,惜姐!这是我朋友景云崖。”白糖酥听不下去他们的心音,急忙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