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知道他和糖酥的养父是不是同一人。”陶浊说着做下了决定,“等糖酥身体好一点,我们带她去玄武那找景阙白。”
“可要是他不是我爸爸怎么办。”白糖酥的眸中带着几分期望,又有着几分害怕。
她真的很想再见到她爸爸一面,如果她爸爸真的是鸣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修真者的话,那他会不会并没有死,只不过是在那个地方闭关忘记了时间,才让那个来通知他死讯的朋友误会?
可是白糖酥又不敢让自己抱太多希望,她害怕这一切美好的期待都只是个误会,她的父亲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并且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失去了生命。
“不要怕,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他是不是伯父了。”苍戾鼓励般地拍了拍人类少女瘦弱的肩膀。
察觉到了他对白糖酥父亲的称呼,其他几个妖的眼神都在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苍戾看着面前神色晦暗不明的同事们挑了挑眉,唇角的弧度怎么看都怎么挑衅。
“糖酥你点了吗、额。”拿着一堆东西过来的启泽看着眼前有些诡异的气氛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大人们可是在商量要事,启泽打扰了。”
“没事,你进来。”从刚开始便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看戏不参与任何话题的白泽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启泽向身后挥了挥手,同样也拿着一堆东西的红姝立马停止了探头探脑的动作,跟着启泽一起走进了鲛人王为白糖酥安排的寝殿。
“给大人们请安,这是父王让我和红姝给糖酥大人送来的小小心意。”启泽打开了手中用珊瑚和贝壳雕刻装饰的宝盒,里面流光四溢的数十颗孩童拳头般大小的明珠立刻晃花了白糖酥的眼。
“你这没出息的样。”苍戾拎起情不自禁走到了启泽面前看着珍珠的白糖酥衣领把她扔回了床上,“这么喜欢珠宝,等我回单狐山把私库里的珍宝都拿回来给你,你先给我躺回床上好好休息。”
“不用,凌光和阿浊他们给了我很多。”白糖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似是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模样有点没出息,“我就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珍珠,还是一堆。”而凌光他们给她的大部分都是宝石翡翠之类。
白糖酥话音方落,苍戾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差:“我想给就给,说这么干嘛。”
“那也得看糖酥想不想要才是。”陶浊轻笑着看向了白糖酥,“上次给你的那些也没见你怎么带,是不是不喜欢?下次我带你回不周山再挑些其他的。”
“真的不用,我没事要那么多宝石干嘛吗,阿浊你还不如带我去摘一些妖界的果子吃呢。”白糖酥摆了摆手,真心实意地说出了这句话。
“好,一定带你走遍妖界。”陶浊眸中的温柔更深了几分,简直与苍戾yin沉的脸色成了反比。
一旁的启泽僵直着身子站在那,总觉得屋内的气氛又恢复了他刚过来时的压抑,倒是红姝天不怕地不怕的,在眼中闪动着兴奋八卦的光芒。
白鸣夏在心底叹了口气,主动地上前接过了启泽与红姝手里的东西缓解尴尬:“我们先在这谢过鲛人王了,启泽殿下可还有什么事吗。”
“我...”启泽看了眼身旁的红姝,又想起了那天暴走后愈发虚弱的哥哥,心一横咬牙跪倒在了凌光他们面前。
“启泽?!”白糖酥一愣,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也同样面露惊讶的同事们。
“启泽殿下是为了予泽殿下的事吗。”白泽开口问道,同时启泽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他重新站了起来。
“是的大人。”启泽有些内疚地看了白糖酥一眼,又面向凌光说道,“大人曾应过我,回以一个要求来回报我救了糖酥大人的恩情,所以启泽想用这个要求恳求大人去救救我的哥哥予泽。”
可与他期待中不同的是,凌光却只微微迟疑了几秒便摇头拒绝了他:“鲛人王早就向事务所法国求助信,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哥哥的元神只剩下十分之一不到,即使我们再费上万年修为也无力回天。”
“是启泽失礼了。”启泽失望地低下了头,安静地再次向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