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自我,难道妖怪们也兴‘网上现实两人格’这一套?
却没想等她再次重复这个问题后,刚才还在热闹着的群组又瞬间变回了之前的冷清。
她不解的又发了几条消息,可直到许久之后,凌光他们才再次出现。
【凌光:抱歉糖酥,我刚刚去确认了一些事,你朋友现在暂时没事,有人在保护着她。至于毁去云家人修为的方法,也是那个人教给云依依的。
镇店之宝:好的,知道她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们有没有什么可以恢复修为的方法可以和我说一声,要是白衣她有误伤的人也好挽回一些。
陶浊:放心,云家的人,就算是你大伯母,也不一定是完全无辜,我相信云依依她自己心里有数。
镇店之宝:大伯母?什么意思!
凌光:如果等到你回到帝都她还没亲自告诉你的话,我们再告诉你。】
说完这几个老妖怪又跟商量好了似的消失在了群聊中。
“又神神叨叨的不肯和我说明白。”白糖酥鼓了鼓脸,将手机塞回了口袋呆呆地看向了天空。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担心的无非就三件事,一是她的亲生父亲,二是白衣的安全,三是白衣有没有在愤怒之下误伤无辜。
后面两件事有凌光的确认她自然不再担心,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当她在心里顿悟三界平等的道理,并在脑海中闪过那些远古画面的时候,总觉得有一鼓很温暖的气息在包围着她。
可是这种气息又不止是温暖,还隐约带了一种似是能够包容万物又漠视万物的矛盾感。
广爱众生,却又对众生漠然视之,这难道不就是白泽曾与她讲过的道,是她父亲的道,或者说她今天感应的道就是她父亲?
没有什么可以封印住天道,因为他无处不在。
白糖酥的心中陡然闪过了这句话,就像是有一道温柔的男声在轻贴着她的耳朵告诉了她一般。
可是爸爸明明说她那个哥哥封印住了天道,凌光他们也说天道已经消失了数百年未出现,那刚刚出现在她身边的一切又是什么,难道是她的幻觉?
“父亲,是你吗……”她忍不住对着面前虚无的上方天空伸出了手,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空气中无形的那个存在一般,然而她却没有再次得到回应。
“您会是怎样的存在呢,爸爸说您把我的记忆封印了,我连一点关于您的画面都无法记起,甚至连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明明方才还好好的情绪,也可以冷静地分析各种问题,可当白糖酥说完这些话后,却不得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忍住自己鼻尖忽而蔓延上的酸意,“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该怎么找到你,我的那个哥哥也一直没来找我,我会有与你重逢的那天吗?”
她收回双手握紧了秋千两边的绳子,一双本就莹白纤细的手下情绪激动下更失了血色:“我真的很想见你,也很想爸爸。”
就算有了秦家新的养父,有了景家两位老人家与大伯他们的陪伴,可是对于任何一个孩子来说,父亲永远都是生命中最无可替代的存在,无论那个孩子是否已经chéng rén。
“小姐。”阿鸢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白糖酥的身边,“您是想您的父亲了吗。”
“阿、阿鸢,我没事的。”白糖酥忙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冲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情绪有点失控。”
“没事的,无论小姐有什么愿望,都可以告诉阿鸢。”阿鸢眸光微闪,动作小心又饱含珍视地将坐在秋千上的白糖酥揽入怀中,语气轻柔地像是从空中飘过来的一般,“小殿下乖,好好的在阿鸢怀里睡一觉,等你醒来之时,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阿鸢?”白糖酥惊疑不定地思考着阿鸢话语中的真正意义,但阿鸢轻抚着她背的手上却不知有什么莫名的力量,让她的身子一下瘫软地动弹不得。
可即使如此,她的内心也没有丝毫的害怕,就仿佛信任阿鸢是她与生俱来的天xing一般。即使她的理智一再地告诉自己应该挣脱,她的情感也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