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美人师傅。
她捂着心口,心悸道:“师傅!你大半夜不睡觉穿一身白站在院子里很容易吓死人的!”
曦栾盯着她,嘴唇紧抿,一言不发,浓浓夜色下看不清表情。
夏微澜察觉自己语气有些不太好,连忙笑着补救道:“徒儿是说,师傅您大半夜不睡觉,很伤身体的。”
朦胧月色下,夏微澜笑得灿烂,一双眼睛清亮有神,脸白净柔和。
曦栾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面上泛起薄红。
听着夏微澜一口一个“徒儿”一口一个“师傅”的,曦栾就忍不住想起来今晚那些话本子的nei容。
脸上一阵血气上涌。
他原本是想告诉夏微澜,以后少看那些银。秽之物,可是话到嘴边,却是如何都开不了口了。况且要是说的话,她岂不是也知道自己也看了那些东西?
想到这里,曦栾脸更红了。都怪自己平日疏于教导,才让澜儿像今天这般思银无厌,顽劣不堪,都是他这个做师傅的不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说些什么呢?
曦栾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却始终不敢看夏微澜,有些无奈道:“你早日歇息吧。”
说完也不等夏微澜应下,就径自进了屋子。
夏微澜盯着自家师傅离开的背影,疑惑不已。若此时是白天,夏微澜就会看到,从刚刚到现在,自家美人师傅的耳尖上,一直泛着不正常的红。
夏微澜转身也回了屋,一进去,咕咕基便跳过来,挥着一只翅膀,翅膀上的基毛尖对着她,绿色的基冠高高竖起,语气不善道:“你这女人!又去哪里回来!”
仰头闻了一下,一双基眼顿时睁大,两边翅膀一起扑腾:“身上还沾染了其他女人的脂粉味!”
夏微澜懒得和它胡扯,直接越过它倒在床上。
咕咕基摇摆着身子跑到床边,盯着夏微澜,犹豫着要不要把今天曦栾道君来过的事告诉她。
要是让她知道了曦栾道君看了她那些东西,说不定懊恼之余还会骂自己一顿。它晃着小脑袋,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终决定折中处理。
“阿澜,今日曦栾道君看起来好似很生气。”咕咕基小心翼翼地提醒。
“嗯?”
师傅?怪不得今日师傅有些奇怪,下次晚归还是告诉师傅一声好了。
咕咕基又继续道:“我觉得你明天还是去看看道君比较好。”
“知道了知道了。”
夏微澜打了个呵欠,有些不耐地翻了个身,“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月色低垂,山野寂静,夏微澜睡得舒适惬意,而有的人,却是如何都睡不着了。
☆、第19章 奇怪的师傅
第二日夏微澜早早就起来了。昨天那一觉睡得她是身心舒畅, 她伸了个懒腰, 就出了房屋。
树上桃花正盛,落英缤纷,树下的石桌却空无一人。
她左右望了一圈, 也没有看见平日那抹白色身影, 只有咕咕基扭着肥胖的屁股,举着爪子在树根处刨着泥。
她又转身敲响了曦栾的房间, 屋nei一片寂静,迟迟未有人应。
她走到石桌处坐下,等了半刻, 终于忍不住问一直在刨泥并且乐此不疲的咕咕基:“你知道师傅去哪儿了么?”
咕咕基刨泥刨得正欢, 压根没心情搭理夏微澜,头也不抬就道:“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
原来如此。
夏微澜也不多想, 以曦栾的地位, 的确有时候也是会有些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的。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 夏微澜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了。
曦栾一连好几天都一反常态的早出晚归, 偶尔得了空闲, 夏微澜想去找他说说话, 却又被他不着痕迹地拒绝。
比如她去找师傅一块儿下棋,师傅说着没空转身就去喝茶了;找师傅练剑, 师傅推脱着要她自己练。
一起吃饭的时候, 虽说从前师傅的话也不多, 但起码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时不时还帮她夹个菜,哪里像现在这样,从头到位都默不作声,像个木头人一样。
就连咕咕基都看出来了,摇晃着基脑袋问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道君不开心了。
夏微澜心中憋闷不已,这几日师傅一直在躲着她,她连自家师傅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哪里有机会做什么事情。要真说有什么事情,就是那天和林思瑶去醉花楼晚归的事情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