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乞求道:“好不好?”
夏微澜受不了自家师父这样的眼神,顿时什么火气都没有了,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亲亲他的脸颊,柔声道:“好。”
有了孩子的话,师父应该会安心了吧。一想到有那样一个生命,也许眼睛鼻子像她,神情和性格像师父,或者又是别的模样,她一颗躁动的心,好似也生出些许期盼。
曦栾眸中的水雾渐渐散开,眼中好似有千万朵烟花绽放。
夏微澜这边正忙着造人,而那夜遇到的小公子却是害了相思病。
陈卿今日已经是第一百次对着墙上那副挂画叹气了。
那副挂画上,灯火璀璨,街头繁华,一个红衣女子素手点着一盏花灯,巧笑倩兮,侧颜温柔。盈盈水眸间,带着旖旎笑意。
陈卿又想起了那个晚上,那样的惊鸿一瞥。他从未想过,一见钟情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即使被拒绝了,他还是派人去打听了一番,结果却什么也没找到。想来想去,他也只能感叹天意如此。
“我说你整日在家干嘛,原来是害了相思病。”陆公子不疾不徐走进来,很是大方地欣赏着那幅挂画。
陈卿红了脸,见他还在盯着,身形挡住挂画:“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陆公子笑了:“也不知是谁,想什么入了迷,连我敲门都未曾听见。”
陈卿气结,转身就去将挂画卷起收好。陆公子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挂画的女子上,这次却拧了眉,这女子,怎么瞧着好似在哪里见过?
☆、第77章 第章
不知道是不是夏微澜的错觉, 她发现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过多了, 师父周身的气场好似越来越柔和了,特别是自己答应和他生个孩子后,师父的终于不再时不时露出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了。甚至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晚上,将她活动的范围给扩大到了院子里。
夏微澜受宠若惊, 差点以为自家师父被人魂穿了。
她斜倚在软塌上, 就着明亮的烛光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话本子,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丝质里衣, 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截睛致的锁骨和白皙凝脂般的肌肤,墨发低垂着,眼眸映着烛光, 说不出的柔和潋滟。
一阵凉风从窗口灌入, 她缩了缩身子,走到床边,瞧着窗外音云密布, 枯叶狂飞的景象愣了愣。
师父怎么还不回来?若是平时应当早就回来了。
她关上窗,挡住了那阵疾风, 才觉得屋nei有些回暖。又在软塌上待了半个时辰, 却是如何也坐不住了。
她眉头拧起,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人。她起身,动过利落地将外袍往身上拢。
一阵疾风吹开了屋门。
曦栾软着身子, 斜靠在门边, 面色苍白, 神色极为痛苦。
“师父你怎么了?”
夏微澜把摇摇欲坠的曦栾扶到床上,上下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伤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找来了,我一时大意,竟糟了暗算,灵力一时半会儿使不出了。”曦栾似乎极为疲惫,连说一句话都极为费力。
夏微澜伸手一探,果然丹田处空荡荡的,竟然一丝灵力都没有。
她眼睛瞬间红了,手一时无措地竟不知往哪儿放。
曦栾捉住她慌乱的手,低声道:“你的玄冰剑就在我屋nei,你身上所有的禁制我已经解了,包括你的空间手镯。我该教你的,之前都教给你了,你……”
“别说了,别说了!”夏微澜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听不得曦栾这一番交代遗言似的话语。
曦栾望着夏微澜的目光极其温柔,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要将她印在心底。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抚上她柔软的脸颊,眸光深远:“从此以后,天高地远,谁也困不住你了。”
“谁说我要走了!”
夏微澜偏头,避开他漆黑的眸,胸口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什么天高地远,海阔天空的,好像以后他们俩就没关系似的,偏生他还一副十分潇洒的模样。
狗屁!
“你之前二话不说就拘着我,我都没说什么,现在说让我走就走,还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凭什么啊!”夏微澜说着说着眼泪啪啪直掉:“你凭什么这样,不就凭着我喜欢你吗!”
你不就凭着我喜欢你吗!
曦栾黑漆漆的眸没有任何变化,面无表情道:“跟着我,你便再也没有什么安逸的生活了。我知晓你性子散漫,最不喜奔波草劳。若是离开了我,你大可回去,还能有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