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
但这位新来的主管女官却对心美说,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平衡之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进行有意识地诱导,偶尔撒糖,偶尔吃罚,他们为寻求一种安全感,必然会彼此猜忌、彼此牵制,这样一来,上位者们反而安全了。
心美感叹,“可要做到这一点实在太难了。”
女官恭敬地道:“确实难,可是一步步来,总能做到。”
午夜的风雪很大,吹打着窗子,夹杂雪花的大风已把窗子吹开过两次。心美唤来两个侍女,合力将窗栓又加上一层,窗子才再未吹开。
壁炉里的火很旺盛,烘烤着室nei一片温热,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听着窗外的呼呼风声,是个睡觉的好夜晚。
睡得正香,忽觉脸上痒痒的,她以为是蚊子,挥手扇了两下,蚊子似乎飞走了。
过了一会儿,脖子又痒痒的,她翻了个身,伸手挠了一下,可孰料手指却突然被捉住,被放入一个温暖朝湿的地方,似是还有什么在舔舐轻移,酥酥的,痒痒的,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躁动灼热起来……
蓦地惊醒,她睁开双眼,看见一张异常熟悉的俊美深邃容颜。
她的手指,正被他的炽热舌尖来回舔舐。
刚要低呼,却被他的滚烫嘴唇重重吻住,封住她微微张开的嘴唇。
他用力地、狂野地,近乎疯狂地吻着她,吻得她娇喘连连,眼前冒出无数星星,几乎晕厥,他却始终不停下。
他撬开她的贝齿,搅动她的柔软舌尖,肆无忌惮地狂吻着,身下之物越来越肿胀,越来越大,越来越露骨,顶着她的小腹,用着力……
她几次要翻身躲开,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狂吻热得她浑身冒汗,热得她差点就要扯掉薄薄睡衣,热得她差点就要死掉。
“停……停下来,”她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气,喘着气道,“停,英诺……”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伸出一只手,竭力推开他覆在她唇上的狂吻。他似乎有点怒了,更加勇猛地进攻……
抓住她的双手,高举在她的脑后,又吻住了她的脖子,又痒又湿的感觉,令她再次透不过气来。
她狠狠一脚踢过去,他却轻而易举地避开,再次凶狠地吻上她。
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热烈更加疯狂,吻得她的嘴唇红肿,身体虚脱,就要窒息……他抬起她的臀部,手指滑过她的腰际,狠狠一捏,她低呼出声。他的那物就像一只尖锐强硬的蘑菇伞,滑过她的小腹,慢慢落下,然后停住……
瞬间,天地变色,隔着两人衣物,冲力排山倒海般猛烈扑来,用力顶进,仿佛被高昂的巨浪狠狠冲击,巨大的力量只冲向某一点……
不过几分钟,她无法克制地尖叫起来,尖叫几声后,竟被这翻天覆地的冲力搅得晕了过去。
他停下来,躺在她身边,抚摸她汗湿的脸庞和透湿的漆黑长发,冰蓝眸光温柔得就要滴水。
待她悠悠转醒,天已经快亮了,极淡的柔美日光穿过及地窗帘透了进来。她微微一动,圈着她脖子的那光裸手臂便将她搂得更紧。
“你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她的声音微带沙哑和疲惫。
“我爱你。”他的脸埋入她的长发,暗哑道,“我的里衣都湿透了,你这儿有给我换的吗?”
“没有!”她愤怒至极地道,“你光着屁股从这儿滚出去!”
他长长地呻i吟一声,“你不担心我被人看光?”
她狠狠咬住他的结实硬邦手臂,他低呼一声,收回手,她又用力一脚踢过去,他的怀抱微微放开,她趁机一滚,落到床下。
近乎狼狈地披上外袍,她披头散发地打开窗,透骨的冷风吹了进来,长发落了她满肩。
“滚出去!从这扇窗子滚出去!”
他微笑着从床上起身,从容地脱掉湿透的黑色里衣,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强健有力的魁梧身躯散发荷尔蒙气息,八块腹肌结实紧致,肌肉线条充满危险的诱惑力。
只见他优雅地披上昨晚落在地毯上的黑袍,唇角勾起的笑容璀璨盎然,“怎么了?我们昨晚又没真做,你这么大反应干吗?”
她气得直发抖,“滚!!”
他不紧不慢地系着黑袍扣子,近似无赖地道:“我才不滚,要滚你和我一起滚。”
“你不要忘了,我付过分手费的,你现在想赖账?”她愤怒质问。
“你也不要忘了,我们现在分手都快三年了。”他穿好黑袍,含笑走近她,温柔道:“我同意分手,可并未同意一辈子都分手。”
她怒极而笑,“看来,你真的是打算耍赖了。”
“什么叫耍赖?”他歪着头戏谑,笑容却温和可亲,“言而无信才叫耍赖,可我遵守了承诺,收回了情人锁,从此再未与你联系,直至现在。”
“那是、那是因为我……没在这边啊。”
“不管在哪边,我总是没来找你,也没再与你说过一句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