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天,朱蜻蜓去没兴致干任何事了。“大姨妈”来了。肚子痛的厉害。却又不知拿什么处理。纵观自己毕生所,怎么没有一人提到这个问题?难道她们因时空逆转统统没有那个了?懊恼!自己就是倒霉蛋!幸好沈明月来了。听她支支吾吾地说完,,笑的脸都红了:“还说你十九岁了呢,连这个都不懂?”
“我不知道以前有没有来这个,我摔了一跤后,啥事都不记得了。”朱蜻蜓最拿手的就是扮可怜。
“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沈明月说完,人早已飞奔出去了。再次出现的时候,拿来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两头几根细绳,中间十寸见方鼓鼓的白布。说道:“这就是咱们女人用的月事带!我上个月新缝的,还没用过!村里的妇女都用香草灰,我嫌太埋汰,不用那样的,这是我自己发明的,里面填的是洗干净的旧棉絮,这是备用的棉絮,你不像很笨的家伙,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朱蜻蜓重新看了看,终于点点头,夺过来飞也似地朝茅房奔去!唉!好想念护舒宝!你好我也好,谁用谁说好!
朱蜻蜓几天没去田间地头了。可把他们急坏了,问沈明月,沈明月逗年纪最小的那个战士:“是不是想蜻蜓姐了?要不,给你说媒去?”
小战士宋念国脖子一梗:“俺知道她有婆家了,她是高老大的女人,俺就是真心拿她当姐的,要是高老大欺负他,俺豁出这条命也得揍他!”
“哈哈!十个你宋念国也不是高老大的对手!”全体战士都笑了。
“咋啦?俺就是觉得蜻蜓姐长的好看!你们也觉得,就是不敢说!”宋念国牛脾气上来了。一帮人正闹着,一个妇女慌慌张张地跑来:“不好了,不好了,李老财那傻儿子死了,要打死儿媳妇为儿子偿命哩!”
朱蜻蜓向来是闲不住的。她比村民跑的都要快。朱蜻蜓原本以为“李老财”“李老财”的还以为是个大财主呢,等到了他家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名字。门板上放着已经用麻袋片盖着的尸体。旁边跪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年轻小媳妇。若不是脸色太黄太菜外,模样倒还挺耐看。
政委大老周早已赶到,正在劝解。李老财用手抖抖索索地指着自己的儿媳妇:“俺只不过到地里收了几篓豆子,回来俺儿子就淹死在塘里,谁信呐!俺儿子打小都不溜坑边壕沿的,就是这个娘们害死了俺儿子,俺得把她沉塘!“
大老周说:“现在都啥年代了,还兴沉塘哩?她就是犯了法,也得把她交给县上去办!咱可不能私设公堂啊!“
“咋?她就是俺用一小半布袋高粱米换来的,俺还说了不算咋的?”
“你还真说了不算!”大老周一挥手:”大家伙散了吧!都忙了半天啦该干啥干啥去吧!“人群快散尽的时候,朱蜻蜓无意中发现那个掩着脸的小媳妇和一个瘸腿青年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nei容太复杂,没看懂!
回来的路上,朱蜻蜓摇头晃脑地说:“据我观察,那个小媳妇和瘸腿男子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沈明月问。
“女人的直觉!”
“真不害臊!还没过门呢,就自称女人了!”沈明月伸手在朱蜻蜓腮帮子上拧了一把。
事情都过去三天了,还每个结果,李老财声称:不枪毙杀人凶手决不给儿子下葬!
朱蜻蜓看不下去了:“原来县里就这样办案啊!也不尸检什么,万一中毒什么的,上哪里知道去?”大老周乐了:“你丫头倒有一番见解!不当警察真亏了!”
朱蜻蜓忽然想起曾在书上看到的一桩发生在宋代的命案。于是接着胡诌道:“杀人呢有很多种,而杀人而不露于形的就少之又少了。古书上讲到:有一个妇人趁相公熟睡后,与歼夫一起拿钉子用锤子楔进后脑勺里,那时人的头发都很长,仵作一般验不到那儿!”
大老周吹胡子瞪眼地说:“越讲越邪乎!”
沈明月一拍额头:“啥古书上讲的呀,我小时候都听乃乃说过,说她娘家镇上,有个女人伙同歼夫把自己男人钉死了。大老周忽然心生一计,拔腿想李老财家跑去。
于是第二天,来了几个人,说是县上请来的法医,手里拿着锃亮的刀子,说先把死者的头发剃掉,再开肠破肚。“咚!”一声,小媳妇一头栽倒地上。
终于水落石出了,人还真是他俩害死的,不过不是在头上楔钉子,而是用一根长长的铁钎子从□□捅进去……手段残忍诡异至极。村里的人纷纷骂那对歼夫□□。但是听完女子的哭诉后,谁也不忍心再声讨了。
女子说:“家里穷,爷娘把我用一小布袋高粱换到这里来,嫁给一个傻子,我哭也哭了,怨也怨了,也想守着傻子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但是爹,是你逼我到这一步的,我嫁过来两年,你嫌我没给你们李家添丁加口,简直是个笑话!一个连屎尿都抓着玩的傻子,他懂啥?生娃娃是我一个人的事吗?你只知道骂我光吃粮食不下蛋!撂脸子给我看,我当牛做马换来的是什么?那日若不是水声哥,俺早吊死在村头的枣树上了。
“阿珍!别说了!“那名叫水生的男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紧紧挨着小媳妇。
“水生哥!真要是一命抵一命,我死也就罢了,可你怎么那样傻,非说是你干的呢?“小媳妇哭得泪水磅礴。
“阿珍!这样也好!早死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