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但其实都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比这严重的伤他不止一次经历过,过去上山打猎的时候,最危险的一次甚至被开肠破肚,最后还不是被他扛了过来,打那以后,他对伤痛就不大在乎了。
如果不装地严重一点,小笨妞肯定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的,苦肉计这招百试不爽。
安溪足足烧了一大锅的水,里面放了镇静消炎地药材,等水煮开后成了浑浊的棕红色液体,她全倒在家里那只平时不大用的大木桶里了。
浴室里飘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安溪把江朝赶到木桶里坐下,药水直接漫过了胸线。
“江朝,我待会给你按按,药水吸收的会更快一点,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痛就叫出来,反正我不会笑话你的。”
江朝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木桶的边缘上。这个木桶本来就是安溪买回来泡药浴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也是头一回用上。
安溪把手伸进水里,在药水里滑了几下,然后沿着他肌肉的脉络轻轻地按着。由轻到重是一个渐近的过程,安溪很有耐心,只是江朝的呻.吟让她耳尖有些发红。
安溪撩起衣袖绕到他身后用一只手封住他的嘴巴,“江朝,你能不能不要叫地那么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干嘛呢!”
“不是你说让我忍不住就叫出来的”,江朝有些委屈地说道。
安溪一噎,“我是让你痛地忍不住就叫出来,你是痛吗?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享受呢!”
“就是痛地忍不住”,江朝眉头一皱,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安溪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越发使狠劲地在他伤口上按了起来。
装!接着装!
“嘶!疼!”江朝抓着安溪纤细的手腕。
安溪到底是心疼他的,让手劲轻了下去,直到水温降了下去,才让他起身把衣服穿好。
雨渐渐小了下来,黄树深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跟他打了半小时的男人下手是真的狠,还专门往人软肋上打,要不是他机灵,早就被打废了。
不过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打的这么痛快过。以前跟战友切磋,大家不敢真下死手,束手束脚的,感觉上就是缺了那么一点。
“江朝,老子记住你了”,黄树深扭了扭脸往寝室楼走去。
推开寝室门的时候,几个室友的视线齐刷刷地打在他身上。
“草,老黄你这是干嘛了,怎么这么惨!”
“难道是跟妹子出去玩,手脚不老实,被人打了。”
“哪个妹子这么厉害,能把老黄打成这个鬼样子。”
在室友叽叽喳喳地打趣声中,黄树深把湿衣服脱了扔在凳子上,在柜子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才匆匆爬上床。
“对安溪有心思的都断了念头吧!尤其是你老张。”黄树深躲进被子里直抽气,真的贼她妈疼了。
“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就是喜欢人家,也不能阻止我们追求人家啊!”
“我喜欢你妈,知道我身上的伤是谁打的吗?”
“谁啊?”
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厉害,虽然他们都很不想承认,但都知道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对手的,甚至被他单方面完虐也不在话下。能让你伤这么厉害,起码也是要跟他旗鼓相当才行。
“安溪她男人”,黄树深望着发黄的天花板,目光有些长。安溪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虽然骂她娇气,但其实她身上的任性连他都不能不吃惊。如果一开始碰到的人是她的话,是不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卧槽,老黄你说打你的是安溪的男人,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张教官一副打死他都不信的样子。
“不信拉倒,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惹安溪的好,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在那男人手底下撑过五分钟,别到时候还怪我没提醒你”,黄树深把被子一掀盖在头上,不再跟他说话。
第二天安溪提前五分钟到了草场,在她到了以后不久,一队步伐整齐的军绿色身影从铁门处走了进来。
原本在懒散站着的人群,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地整齐。
今天中医班的黄教官有点惨,打眼一瞧,脸肿地跟猪头一样,所有人死死憋着笑,难受的肩膀直打抖。
“笑,都给老子笑开一点”,黄树深大声喊道,虽然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