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
他的眼里也都是他。
“反正就看看我嘛!”霍楼现在连胡扯的理由都懒得编了,因为他知道不管他说不说理由,衣既明总会让他如愿。
被宠爱的就是这么有恃无恐,特别快乐。
《遥远之地》绝对是衣既明人生里,拍过的最快的一部电影,据说电影的上日期很可能就安排在这年深秋初冬。
只要审核一过,衣既明大概会比宁不臣,更早的看到自己的电影上映。
宁不臣累死累活拍的那个战争片,本来是为了赶上明年的贺岁,但后期特效的工期一再拖延,至今连一半都没有完成,还能不能如期上映真的不好说。
“不能上映也挺好的,省得今年汇总票房的时候,他们又说我不争气。”
宁不臣愁到头秃。
“我就是一个不争气的星二代啊,为什么这个人设她们至今都没有办法像‘接受霍楼是个神经病’一样愉快的接受呢?”
宁不臣甚至有个“流量之壁”的黑称,就是比他数据好的就是真流量,数据没他好的那就算不得什么鲜肉流量。至于宁不臣……他就是个扶不起的宁阿斗,他都对不起他爹妈给他创造的这么好的条件。
虽然宁不臣挺知足的,但每到年底汇总的时候,宁不臣还是会有点害怕。
总有一种上学时被耳提面命的说“你看看隔壁的谁谁又考了一百,你呢”的恐惧。
宁不臣被比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好友衣既明。
今年又是衣既明的大bào之年,前有《$》,后有《遥远之地》,衣既明这个票房影帝的桂冠别人是不用想了,唯一需要考虑的只是挂在衣既明头上的票房到底是几十个亿而已。
剪辑过的《$》,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什么神奇的魔法,在国内拥有了不可思议的票房,加之全球各地的上映,郑围城导演现在做梦都可以笑醒了,他正张罗着又一轮的奖金分红。虽然他早就把欠款都还清了,却坚称当初所有被他欠钱的人都是精神股东,没有合同也是股东,只要多赚了钱,他就会按照比例给众人打一笔钱。或多或少,总会有。
“就当是我欠你们的利息,咱们就按照最新的商业贷款的利息来算。”郑围城导演真的是个很大方hǎoshuǎng的北方汉子。
不过,郑围城给衣既明打电话联系的重点不是发钱了,而是他的新剧本终于磨合出来了。
“等你拍完《遥远之地》,咱们就可以琢磨琢磨新剧本了。”郑导对自己的原班人马很有感情,除了转型去当会计的编剧以外,这一回他拍新戏,用的几乎都是当年一起苦过来的老人。衣既明更是当之无愧的男主角,郑围城就没考虑过别人。
衣既明在听过郑导对新剧的构思后,也很感兴趣,就答应了下来。
“就是霍大少演技不够,要不然你们一起拍,多好啊。”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好起来了?”衣既明最近对事物的好奇心明显多了不少,不过主要都是针对霍楼的。
“他是咱们的金主爸爸啊。”
“……”衣既明。
霍楼这到底投资了多少项目?怎么总感觉哪里都有他的影子。
“希望金主爸爸这次能学有所成。”郑围城就是个大嘴巴,哪怕霍楼一再要和他对衣既明保密,但郑围城还是给说秃噜了。
“什么学习?”
“这个,我不应该和你说的。”郑围城终于想起来自己保密人的身份了。
“我不告诉霍楼,他就不会知道是你说了他的秘密。”
“诶嘿,我也是这么想的,”郑导也不是个彻底保不住秘密的人,只是在他心里有个远近亲疏列表,他只能为最亲近的人保密,但也特别爱和他最亲密的人透露各种秘密,衣既明就在这个行列,“咱们金主爸爸请我搭线,要去和平老师学习表演。”
平老师,又称平先生,是圈内一位十分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不在于他自己有什么作品,而在于他特别的会调教人。
在平老师教出的学生里,有三个影帝,一个影后,还有两个知名大导。
郑导便是其中之一,他当年最穷的时候还能联系上衣既明,也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