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中午,罗老师又打电话在催我过去拿钥匙,我告诉她刚喜了凉水澡,一出去就会感冒的。
罗老师听了很惊讶,一个劲的叫我到招待所去洗澡,那里有热水,我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有拒绝,便问罗老师的会议怎么样,罗老师告诉我由于一些的原因,本来计划的三天改成了两天半,刚好有半天的时间可以去逛一下武汉,只是不要下雨才好。
我听了只是祝愿她玩的愉快罗老师的会议早上就结束了,我稳定了下精神,再次的坚定了下信念,想了想计划,便自信满满的出去了。
武汉的天气可真的是很好,我是第一次如此感谢这yin云多变的天气,我想罗老师应该回来了吧。想起刚才的事情,我就感到了对欺骗罗老师的深深的歉意。
一个小时前,我打电话询问罗老师有没有时间,其实我知道她一定是不在招待所的,来武汉肯定会去转一下的(后来我才知道罗老师在汉口),而当罗老师问我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说晚上也行,就与罗老师说再见了。当而在15分钟前我的受机接到了个短信是罗老师的,她让我现在过去,而我回说上了第三节课就去(其实当时我根本没有上课)。
当我把消息回给罗老师的时候,心中只能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我背上了书包,将自己买的裤袜与女士内裤带上,又把昨天晚上精心准备好的安眠yào粉末带上(为了有效果,我特意的将3片yào磨成了细粉,用纸包裹着),便心中惴惴不安的向学校的招待所出发了。
「邦邦邦……」奇怪,怎么没有人开门呢?我敲了几下都没有人应答「是不是还没有回来呢?」
我不由的有一些的焦急,要知道时间过的越长,我就越紧张,再等了有5分钟没有回音的时候,我来到了大厅:「您好,我把宿舍的钥匙丢在我阿姨的屋子了,现在要去拿一下,能不能帮我开下门啊?」
我向那招待员礼貌的提出了我的要求,开始我还有些迟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通,但是那招待员看了下入宿纪录又看了我的学生证后,很干脆的就拿了钥匙去给我开门了。
想想也是,有谁会怀疑自己的「侄儿」呢?反正都是「一家人」吗(知道为什么不写老师而写阿姨了吧)。
接待员开了门就走了,当我进去的时候,我就听见了门旁的流水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当我看见床上罗老师散落的衣服时,我的鸡鸡就不受控制的顶了起来。
「罗老师正在洗澡,她就在厕所中光着身子洗澡,她的手会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我的脑中不断的穿chā着这些诱人的想法,几乎都忘记来这的目的了。
我用两手使劲的撮了撮太阳xué,使自己保持着冷静,目光开始搜寻罗老师住过的房间了。散落在床上的内衣,立在床头的随身皮包,整齐的拜访在床角的黑色高根皮鞋还有在桌子上的杯子。
等等,杯子?我走上前去小心的看着这个杯子,用手摸了摸水还是热的,而切水也很满。
「罗老师会不会喝水呢?」我在心中想着,然而手却从口袋中打开了精心准备的「佐料」,倒了进去,又用放在桌子上的新的梳子搅拌匀称(实在找不到好的东西了,用手的的话水会稍微浑浊的,而旅馆都会每日换些的),而之后又从罗老师的随身皮包中找到了房间钥匙。
另我惊讶的是,当我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原本「砰砰」雀跃不已的心竟然恢复稳定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是我知道现在最需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离开这里。
我迅速的将动过的物品回归原位,就匆匆的离开了这个心动之所。
我走出了旅馆的大门,当我再次的归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为了不惹人注意,我没敢往大厅的住房登记处张望,还好那个接待员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再次返回。
「罗老师,是我啊,在不在啊?」我边敲门边发出问询的声音,而里面也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罗老师打开了门,只见她头发依旧是干的,但已经换了一身的红色休闲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