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哪来这样的美人,我们之前都没见过。”
身后有将士大笑着说, 眼睛注视着应小小,却满是杀意。
他们身上都带着血, 看起来凶煞至极。
“你傻啦,哪有jiān细会这么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怎么说也要找个借口,比如说让将军救个美, 或者说将军什么时候救过他们家,这到处都是沙子, 突然出现个大美人, 别人不怀疑才怪呢。”
有人接话, 朗声说道。
应小小努力露出微笑,用死亡凝视看着后面说话的那个人。
这个人都这么说了,她再用那个借口就难免会诡异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将军说。”
应小小昂着头看着马上的人,表情认真又单纯。
“说来听听?”
“只能说与将军一人听。”
应小小仍然是和谢应环对视着,眼神未曾离开分毫。
谢应环被她这目光看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哪有姑娘家的眼神这么烫人的。
若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子还好说,可偏偏面前的姑娘白皙娇小,面若桃花,怎么看怎么可人,应该是个温软模样。
但她似乎胆子很大,同她对视未曾有过退缩,面对他们这群散发着血气的人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镇定的离谱。
谢应环来了兴趣,收回了qiāng,把武器丢给了一旁的副将,朝着应小小伸出了手。
她倒是想知道,只能说给她一个人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塞外的风吹得人脸生疼,应小小却毫无所觉,眼里心里都是那个朝她伸手的人。
白嫩的手被修长的手握在手里,谢应环用了巧劲,把应小小拉到了自己前面,与她同乘。
大军继续前行,溅起风沙满地。
怀里的女子香香软软的,身量小,可以被完全的搂在怀里。
谢应环想起刚刚手里的触感来,柔若无骨,好像用力就能捏碎。
应小小背靠着冰冷的盔甲,心里却是一片火热。
好在上个故事同夏沉月接触过,不至于那么容易脸红了。
应小小心里打着算盘,想着自己等下要说什么。
她开始系统的整理着谢应环的一生,尤其是还活着的时候。
非池中之物之人,往往会过早展现出自己的天赋,奇才还是伤仲永就另当别论。
谢应环的父亲不是出生在什么书香门第或者大富大贵之家,就是寒门子弟。
他博闻强识,学识渊博,是较受人尊敬的大儒,位封大学士。
他有两子两女,谢应环是他的嫡you nu,过早就展现了自己写诗作画的本事。
大学士喜出望外,只是难免可惜谢应环不是男子之身,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对谢应环十分宠溺,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谢应环六岁的时候,大学士早年救过他命的高人来了京都,过路讨了一杯酒水喝,大学士哪能对恩人如此怠慢,摆了家宴。
高人一看谢应环,就两眼发亮,进而摸骨,说谢应环根骨极佳,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想要将她收为徒弟。
谢应环被他说得十分感兴趣,大学士却十分犹豫。
高人说不会把谢应环带走,他留下来指点即可,他的其他子女,若是感兴趣,也可一同学习。
大学士本想说女子练武成何体统,但是一想要是女儿有个保命的功夫,以后嫁人了也不会被那些腌臜手段弄得不舒服,就随谢应环去了。
这是谢应环接触武功的开始。
谢应环想从军,是从十岁开始的。
大军班师回朝,威风凛凛的将军让她心驰神往。
大抵是各人个xing不同,要是别的女子,想的大概是要找这样的夫婿,谢应环偏偏不同,她想成为这样威风的人。
可她只敢想想,未曾与别人说起,她还不想被她爹拿着戒尺追着背家规呢。
大学士在朝中,有个冤家。
冤家是镇南将军,两人经常在殿上互喷,吵得脸红脖子粗,但两人都是磊落之人,虽持不同意见,但难免惺惺相惜。
大军回朝没到一年,邻国又大军进攻,镇南将军挂帅出征,去之前,大学士为他践行。
明眼之人都能看出这次的古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