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憋不住,把尿洒在你的gui tou上了…』
『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你那洒出来的玉yè琼浆,就怕他嫌你洒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洒尿的时候了。好弟弟!姐姐这会儿就要用我的yinbi套住你的ji bā,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shè精,记得要推姐一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着我shè个痛快。还有,你在shè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yinbi紧上一紧,好让你shè得乾乾净净…』
『嗯!来吧…』
于是媚娘把两手搭在英汉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yinbi里的嫩肉,以加强小bi的紧度,使yinbi能紧的抓住英汉的ji bā,接着像打算把英汉的ji bā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英汉的ji bā只剩gui tou的一小部份留在小bi里,然后不理会英汉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英汉的ji bā的根部坐去,待他的gui tou紧紧的抵住自己的bi心后,她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作,用bi心把英汉的gui tou紧密的磨了几下,使得英汉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母亲的夺命宝bi给吸走了…
抵不过这种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舍的快感,六神无主的他,只能胡乱的吸吮着母亲伸过来的舌头,并气急败坏的哼着,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尽管英汉使尽全力来抵挡母亲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他,终没能逃过一败涂地的结果。
就在媚娘套了二十来下时,他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的推倒媚娘,然后向前将她紧紧的压住,并没命的cào着媚娘的肉bi,媚娘知道身上的儿子就要shè精了,于是赶紧将小bi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儿子将那激dàng已久的精yè,尽情的shè个乾净。
『娘…我要shè…啊…』
『喔……汉儿…用力…shè…啊…全shè进娘的小bi里……』
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英汉,开始在母亲温暖的yinbi里没命的精,那热红的gui tou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母亲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后义无反顾的进驻、占领、吐火,出乎意料的,他竟能击穿母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半个gui tou硬是挤进媚娘那无处躲藏的zigong…虽然zigong第一次被男人极力的橕开、进占,让媚娘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儿子能够完全的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迹的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的用脚将儿子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他更加的深入…直到他仰起头shè出他最后的一滴yu念。
『娘…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好…娘夹紧了…嗯……』
由于zigong已完全暴露在英汉那粗长阳物的shè程之内,媚娘清楚的感觉到英汉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儿子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孕育他的肉袋给橕破,就不足以宣他那无尽的兽yu一般。
『好汉儿!亲汉子!用力shè…,一滴也不要留,快把姐的zigong给灌满了,姐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
良久,良久,英汉才把他那最后一丝精yè注进了母亲那精虫四处冲撞的zigong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媚娘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媚娘,用手轻拂着英汉的腰脊,让他知道母亲仍在期待着他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听下,才能听到房里这对才从快感的顶峰滑落下来的母子,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这是她们母子俩从昨天傍晚发生第一次jiān情以来,第四次的jiāo媾。
经过了一切不该发生的一切之后,对床上这两人来说,恣意的从对方的身上摄取xing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他俩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的夫妻…
媚娘的双脚还是紧紧的夹着英汉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英汉的头,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英汉还chā在她yin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