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用那种声音祈求她救他。她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不同房他就真的会死。
她不敢赌。
他太温柔了,给了她足够的温暖,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他让她昨天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后悔吗?
她想,她大概是不后悔的。
只是,若是昨晚能够重来一次,她是不是还是会这样选择?
她不知道。
客栈中,福公公房。
“陛下和夫人还没醒来吗?”
“你问我我问谁?”暗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靠在窗边。
“你说,陛下和夫人,有没有......”说着,福公公用两个大拇指对了对,做出了一个特别猥琐的表情。
“我说你这老货,你都没有那家伙了,你怎么还这么在意这些东西啊!”
“.........”
损人直接戳人痛脚,暗二真的不愧他的排名,是真的二。
福公公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他老人家都在账本本上记着呢!暗二你个小兔崽子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也不要落在我老人家手里。
“那也不是说我在意这些东西,我这不是替陛下着急吗!”说着,福公公用肩膀撞了暗二一下,“你昨天药下的多不多?”
“.........你说呢?那可是陛下和夫人的饭菜,我还能把那一整瓶药粉都倒下去吗?”
“.........”
“那完了,以陛下的自制力,恐怕很难发生一点什么了。”
“那也不一定啊!”
福公公诧异的看着暗二。
“说不定陛下也喝了汤,孤男寡女的,就算春药的剂量再小,也应该还是会发生一点什么的。”
还以为暗二要说什么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问题是陛下不爱喝汤。”
“那就没办法了!”
暗二耸了耸肩。
“对了!”半天,福公公又道。
“客栈那些人处理了吗?”
“早处理了,暗一把那些人抹了脖子后扔掉了后院那口废弃的井里了,我们观察了一下,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家客栈原来的主人,就是被这些人杀了扔掉了后院的井里。哼,一切回到原点,他们当初是怎么杀害别人的,现在我们就怎么决定他们的归宿,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那就好。”
两人正说着呢!
暗一回来了。
他昨天晚上赶去了苏州。
“情况如何?”暗二问他。
暗一摇了摇头,“我没见到沈大人。”
暗一皱眉,“而且,苏州的情况很诡异,幸亏陛下没有冒冒然直接就进苏州地界,不然......”
暗二心中一沉。
“对了,我昨天晚上不在,你有没有守在陛下房间外面,附近不太平,陛下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暗二心虚,疯狂给福公公使眼色。
这老货撺掇他给陛下夫人下春药,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敢守在外面?
若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话,他这双眼睛还要不要了?
“昨晚暗二守了上半夜,我就让他回来休息了,昨晚很太平。”
虽然对福公公越俎代庖的行为有点不满,但暗一也没有说什么,沉默着,点了点头。
福公公看了下外面的天色。
“时间不早了,该准备洗漱用品了,陛下应该已经起来了。”
又对着暗二道,“你去看看夫人的那个小丫头起来了没有,这客栈中的小二厨子都让你们兄弟两个给杀了,没人做早饭可不行。你问问那个小丫头会不会做饭,会的话,让她赶紧给陛下和夫人准备一点吃的东西。”
行叭!
暗二点了点头,去了隔壁找阿金。
福公公又对着暗一道,“你昨天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就先睡一会儿吧!等陛下和夫人用完早膳后我再叫你。”
暗一点了点头,身体翻转几下后,隐匿进房梁上不见了踪影。
准备好东西后,福公公深吸了几口气,去了刘桓和苏子妗的房间。
此时房间nei,刘桓早起的勃起状态已经消失了。
两人也俱都穿好了衣服。
“夫人!”看着苏子妗,刘桓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她又软又嫩的身子。
两人情到深处的时候,她啜泣着任由他摆弄。
虽然刘桓有心再亲近,可清醒状态下,苏子妗心中又臊又有悖伦的罪恶感。
她做不到像刘桓这样坦荡。
她的丈夫还在苏州生死未卜,可昨晚,她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想到这里,她双眼隐隐露出一丝绝望之意。
她想,她跟刘桓,可能是注定了的,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