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华留给陆潺潺的家传之物,问她要她定然不给,女儿那里又耽搁不起时间,不然他也不会直接遣人盗走了。
“不过,”陆潺潺自然不会bi急了勇亲王,“既然王爷找上了潺潺,那么想必也知道潺潺的身份,不若让我去瞧瞧郡主,或许有法可解?”
柳暗花明又一村,勇亲王面上一喜,当即站起身来,“那可是太好了,若是小女得救,本王必定重谢昭玉县主。”
陆潺潺含笑起身,“如此,那郡主身体为重,这就走吧。”
……
萧翊安自然成了新一任的盟主,先前还担心江星礼出手的萧家人也稍稍松了口气。这盟主选定了,按照流程自然又是一轮讨伐魔教和保持和平的提议,江星礼一直老神在在的坐在最后,闭着眼看似不在状态,实则耳朵灵光的听着众人的表现。
指尖一顿,心中有了决断。
开过了大会之后,人们各自散去休息,江星礼起身背着手出门,径直走出了萧家堡。
一直跟到了巷子里,对方才猛然从墙上跳下来,看见是他一怔,随即警惕道:“阁下为何一直跟着我?”
“方才我听阁下一直主张攻打魔教,实在是巧,在下也有此想法,因此,想与阁下谈谈。”江星礼平静的掸掸袖管。
这汉子一听,不喜反惊,实在是方才他并没有极力主张攻打魔教,反而一直唱衰,谁知反倒是挑起武林豪杰们的不服之心,实在让他头疼。
“那一定是阁下听错了,在下一直主张和平。”他干干一笑,眼珠儿微微转动,伺机就要逃跑。
“是吗?”江星礼淡淡一句反问,抬眸间那汉子已经冲上了房顶。
他不急不缓,轻轻踏出一步,转瞬间人已经在数米之外。
汉子回头见他没有追来,顿时舒了口气,谁知再转身一瞧,腿肚子便是一软,江星礼拢着手撩起眼皮看他。
“说,你为何要害陈太傅一家!”神色瞬间yin沉,这一 句字字带了内力,犹如泰山压顶。
汉子只觉得头顶千斤,他自诩武功高强,却不能撑过五息,艰难的后退两步,终是承受不住的单膝跪地,膝盖将地面的青石板都砸的四分五裂。
他咬紧牙关,双手jiāo叉挡在身前,大滴大滴的冷汗落下,壮硕的身子颤个不停,“英、英雄饶命!”
“说!”江星礼冷眼看着,只道了一字。
“英雄误会,杀害陈太傅一家的罪名实在太大,你岂能随口便安在在下身上?”那人满面诚恳,“在下实在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英雄,竟引得这样的冤枉。”
“不见棺材不落泪!”江星礼眯眸,“那日陈家唯一的活口陈明玉可是说了你的特征,虽然他死了,但是知道这事的人不少,你还要狡辩?”
这当然是小将军zhà他的,以前军中抓jiān细,这招最管用。
果然那人一惊,神色动摇,“胡说八道,那日我不过一个喽啰,如何盯上我?”
一时口快,说完他面色一白,恨不得咬了舌头,嘴里囫囵着,“这,我……”
江星礼不与他多说,抬掌将人摄来,掐着他的脖子喂了颗陆潺潺留给他的yào丸,“你尽可以逞能装相,只是这百肠钻心du,就看你受不受得住!”
那人终究受不住他的内力倾轧,白眼一翻晕了,江星礼提着人足尖一点,便飞快消失了踪影。
……
萧翊安少年得意,成了年纪轻轻的武林盟主,凤锦蓉身为朋友,为了更好地发展武林销路,自然地以庆贺之名邀他去洪江酒楼吃酒,因而刚结束了会议,他转头便溜了出去。
席上凤锦蓉拿出了现代对待客户的款,进退有度落落大方,叫他心里更爱,眼神看着全是晶亮。
心情一好,人也跟着豪气起来,咕噜噜不自觉喝了两壶小酒,整个面颊都潮红起来。
被凤锦蓉亲自用马车送回萧家堡,段随风使唤不动鬼王差,只能自己黑着脸拖着萧翊安走,等到远离了凤锦蓉的视线,他甩手便扔了萧翊安,“盟主自去吧,在下这就回去了。”
心里又是气恼又是骄傲,气恼凤锦蓉被太多人盯上,京城还有三个王公贵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