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床单被她蹭的皱成一团奇怪的图形。
“你...你不做,就不要折磨我了。”
秦于琛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他俯下身,用力在含青私处吸吮一口,吃了满嘴液体,“乖含青,你比鲍鱼好吃多了。”
高朝后的含青虚弱地躺在床上,两眼发昏。一缕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她的脸上,她偏过头躲开刺目的光。
正是这一束光,揭穿她的脆弱与苍白。
秦于琛快速撸动着自己勃发的性器,最后射在她身上。
污浊的液体斑布在含青纯白的身体上,像一纸张的纯净染上瑕疵,不完美亦是一种艺术。
离开z市这一天,含青什么都想带走。
碗筷桌布,杯子杯垫。
秦于琛倒也没阻止,这样也不用去f市再草心去买了。最后他把含青一箱衣服全扔在回收桶里:“去f市给你买新的。”
含青想,秦于琛在f市生活了那么久,他一定很了解f市的流行和审美吧。
飞机飞上六千米高空,哺育了z市,哺育了鱼巷,也哺育了含青的这一片海,隔着云层,成为了她过往的一部分。
含青轻轻说了声:再见。
烟 < 含青(猛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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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 < 含青(猛二哥)|
考进f大编导系,是含青自己没有奢想过的事,但事实落在她面前,猝不及防。
她的人生里好像从没有过这样的好事。她拿到录取通知书从学校返宾馆时在公交上偷哭一场,又等到夜晚,琢磨着秦于琛快要下班或没应酬,才电话给他。
秦于琛那边不知经历了什么,听起来很愉悦。
“明晚我去机场接你,别瞎走。”
“我自己能打车回去。”
“明晚我正好有空。”
含青在电话这头默默微笑。
她这次来没带许多行李,很快收拾完就去楼下退房,然后打车去机场。
凌晨零点三十二分,秦于琛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含青,燃烧的烟头是含青眼里的光。
含青抱住他,二人纠缠着进房,秦于琛的脑袋直接埋在她的t恤下,啃咬一阵,含青说:“我要洗澡。”
浴室的热气让含青一天的疲惫蒸发,她将沐浴乳打成泡,匀称地抹在自己身体上,秦于琛将自己胸膛贴上去,用他胸前的紧实光滑的肌肉帮含青的背部涂抹沐浴乳。
弄弄的香睛味在空气中散开,含青趴在雾气朦胧的玻璃壁上,暧昧地喘息。
秦于琛手臂捞起她的腰,这样一来,她屁股正好挨上秦于琛勃发起的性器,软硬相撞,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喘。
含青的乳房被挤压在浴室的雾面玻璃上,形状奇异,秦于琛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胸部和玻璃隔开,将她捏得胀痛。
他没急着将自己的性器刺进去,而是并起两根手指,戳进含青的甬道里。含青叫唤了出来,秦于琛趁势,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
她上下两张口都没有办法闭合,只能任液体从自己体nei溢出,将他的手指打湿。
含青被迫发出含糊的声音,恩恩呀呀,只想让他快点进来。
待她满身都变得通红,秦于琛退出手指,换上更粗壮的物体进入她的身体。随着激烈的穿刺,含青意识越来越涣散,她也就索性抛弃了对理性的执着,任秦于琛将她的灵魂打碎重塑再打碎。
她将自己化作一波水,随他流动。
昏天黑地的做让含青体力不支,她以前并不知道男人...或者说是秦于琛,会有这么好的睛力。晚上做到深夜,一睁眼还要做。
身体上的快乐很简单,来得容易也去得容易,含青其实并不热衷。
终于公司打来电话,秦于琛不得不去公司一趟。他带上含青,有什么会议记录或者端茶送水的事都能让她做。
秦于琛的公司也有f大的学生,听到含青被编导系录取,就开始争着跟她讲学校的事,短毛直接把矿泉水瓶扔到那个跟含青靠近的男生身上:“离咱们老板娘远一点。”
老板娘...含青琢磨着这几个字。
秦于琛并没说什么,含青向他发去眼神求助,但他没有接收到。
他们之间除了性,什么都没有。
大学注册前一天,含青紧张地睡不着觉,秦于琛半夜上厕所时来见她房间还亮着灯,直接推开门进来走到她床前:“你还不睡?”
“秦于琛,明天我就要上大学了,跟做梦一样。”
“做什么梦呢,赶紧睡觉。”
秦于琛朝她额头拍了一巴掌,然后掀起含青的被子,挤进被窝里。
“去了宿舍要是不喜欢室友,就搬回来住。”
含青被秦于琛搂住,她也便安心靠他怀里。用这样的姿势,耳朵正好贴在他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跳透过她的耳膜,到达她身体的每一处。
“秦于琛,等我毕业工作,就把大学学费还你。”
“我还稀罕这点钱了?你爱还不还,但女人总是得念点书,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