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花果芳香气味。”
“是无芳香气味不假。”瑶嘉懒洋洋地朝鸳鸯枕上靠了靠,将身子朝后倚了倚,轻轻拨那茶盖子,“可含羞草却是有毒,有身孕之人触碰,是会滑胎的。”
含羞草原生长在南美,后传入中国。别看这小草不起眼,夜间是会分泌一种碱性物质的,长期接触会导致毛发变白脱落,还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对于孕妇来说嘛,自然是神不知会不觉的落胎良药啦。
这乌拉那拉氏还真是晦气,刚怀上身孕就被人惦记上了。
季英攥起拳头,“哼!一个小小知府家的汉旗侍妾,连给我们福晋提鞋都不配!竟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怪不得自打她进府以来,四爷的心就全在她那儿。连咱们阿哥所里其他几个格格全都靠边站了。这些汉人就是心思龌龊,像背音山的地沟,黑黝黝不见天日。哪儿像咱们满人,什么事都放在明面上说。”
瑶嘉却仿佛一点也不被触动似的,反而拿起小几上的一个西洋放大镜,对着光看了看手中的一只翡翠扳指。心里道:这趟穿越待遇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这次是个十六岁的芳华少女。赦大老爷要啥没啥,什么都靠自己抢;乌拉那拉氏却什么都不缺。看来上次是攻,这次得改战略为守了。
璃清见自家主子受了委屈这事全是自己一时疏忽,不由低下头咬咬唇,“奴婢去找她去!”
“你找什么?”瑶嘉猛地打断了她的话,放下手中的扳指,脸上带着些许笑意,“这盆草是你亲眼看见李氏送过来的?”
璃清愣了愣,“不是,是……是李氏身边的二等宫女腊月。”
“还是啊,你去找她,她大可以说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是底下的宫女背着她做的;或者说宫女是受了他人的指使。再或者,她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这小草是她送的,可她并不知道这草有毒啊,我刚刚不说的话你们不也不知道有毒?”
季英和璃清瞠目结舌地看着一脸不以为意的福晋,以福晋的性子,这个时候不应该陷入深深的沉默与隐怒之中么?
瑶嘉并不理会两个宫女惊异的目光,弯了弯嘴角,摸了摸肚子道:“去,开库房给李格格送一个回礼去,就说我很喜欢她送的这盆草。然后照着这品种,买个十盆二十盆,给阿哥所里所有阿哥的福晋、侧福晋都送过去。还有德妃娘娘那里,就说李格格给我送了盆草解闷,一碰就害羞的。我瞧着有趣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掏腰包子给每家都送两盆儿。”
璃清瞪大了眼睛,这草不是有毒吗?福晋怎么非但不扔了,还要给各个宫里的都送,连德妃娘娘都送,不要命了?
瑶嘉才懒得去解释,不是有心人想毒她吗?要毒大家一起毒,开玩笑想当年重度污染的雾霾都抗住了,还怕你一颗害羞草!
至于自己屋里这一株嘛,瑶嘉眯了眯眼睛,一锅开水浇死了拉倒。恶就得扼杀在摇篮里。
璃清领了命退下去了。
这时,又一位宫婢掀起厚厚的棉帘,走了进来,回禀道:“福晋,继夫人带着二格格来宫里看您了。”
继母?二格格?瑶嘉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她慵懒地扶了扶鬓角,摆出了一副养尊处优的姿态,看来战斗的硝烟要开始弥漫了。
☆、二 清穿x雍正嫡福晋(2)
“哎呀呀,要说这皇宫nei院就是气派不一样!”一阵聒噪的妇人声音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子幽幽的清香。
闻到那香味,季英眉头一蹙,待那两人走到跟前,才略微福了福身子,平平地道:“奴婢见过夫人、二格格。”
还没等那老的开口,只听得一个娇俏清甜的声音半嗔半怪道:“姐姐自打嫁进皇宫,心里就只有夫君了。连封家书都不常给阿玛额娘来,如何还念着妹妹我?”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从继承的原主记忆里,这张俏生生的脸就时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这是一个美丽的满族少女,约莫十三四岁,身量初长开,鹅蛋脸柳叶眉,健康红润的肌肤,目光清亮笑时如弯弯月牙,小而厚的唇,浑身上下散发着正值青春的气息。
和那位颇得宠爱的汉旗女李格格不同,李氏是北方女人中难得见到的小家碧玉美;乌拉那拉瑶音则是言行举止无不透露出满蒙女子高贵与大气的美,明丽无双。
就是这么个继母生的妹妹,上一世给原主添了不少的堵。虽然最后原主也费尽心机没有让这小女子躺到自己丈夫床上来,却也如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乃至生完这个孩子身体一直处于血虚的状态,孩子也没能活得长久。
瑶嘉含着笑,拿那碗盖轻轻拨那鲜牛乳。自己怀有身孕四月有余,这个时候送妹妹过来,继母当真好计谋。
“福晋。”成了皇家的儿媳妇,自然也就是半个主子,又加上怀有龙嗣,章佳氏满脸堆着笑意。
“额娘、妹妹,坐。”瑶嘉声音柔柔的,听不出一丝不高兴。
瑶音心里暗暗有些吃惊,记得小时候但凡自己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