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导见是两个漂亮女人,有些明白了过来,转身过来看了看赵白鸽,轻蔑地笑道:“哦,我知道了。你算计我,故意带了两个帮手来。小东西,看不出来,还挺有心计。你以为你带了两个小姐妹来,就能把我怎么样了?你也太小看我郑某人了。怎么着,觉得自己一只小羊羔喂我这只大灰狼太瘦了,又给我送了两只来?”
“去死吧!”咣咣两下,姓郑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迎面两阵风扇了俩大嘴巴子。连眼都没来得及眨,一个旋风腿冲着脸直招呼过来,整个人都倒在地上,紧接着嘴里一股甜腥味,姓郑的摸了摸脸,吐出一颗带血的牙来。
徐二翠活动活动筋骨,扭了扭脖子,“看着挺壮实的,这么不经打。”
“你悠着点儿,正常人谁能跟你这散打冠军过几招啊?人家郑导是文化人,哪能跟你这粗人相提并论。”方琴兰不怀好意地看了眼地上的中年男人,又故意对徐二翠道。
果然,一听到“散打冠军”几个字,姓郑的顿时一激灵,刚想爬起来,就见徐二翠已经走了过来,像拎小基子似的一把拎起他,“站好了!立正!”
看姓郑的吓得那哆嗦样,方琴兰忍不住在心里又好笑又解恨地担忧起建国来,这要不是建国当过兵,也练过近身格斗术,不然以后夫妻俩有了矛盾,不得被二翠家暴死?哎,以后谁当他们俩的孩子谁吃苦了。
“说,叫什么名字?”
“叫……叫郑严。”
“咣咣。”又是两个大嘴巴子。
“老实点儿!我问你真名字!”
“哎呦喂。叫……叫江源。”中年男已经带了哭腔,估计自己的两边脸已经肿得像馒头了。
“咣咣!”又是两个大嘴巴,徐二翠每次都是抡圆了打,“还不老实!我可告诉你,我这手啊,从小就有算命的给我看过,说我是通纲手,俗称断掌,在古代是要做将军的;在现代嘛,将军做不了,但打人是能打死人的。你再不说实话,我打出人命来可不负责啊。”
中年男叫苦不迭,怎么看起来漂漂亮亮、浓眉大眼的一个女人,竟是这么个母夜叉,不会是混黑社会的吧?“大姐,我错了。”
“滚!”徐二翠冲着中年男胸口就是一记猛捶,“谁是你大姐?你都这么老了,那我得多老!再胡说八道,我可拳头可就往下挪了,废了你,也算是个广大女同胞除害了。”
“大……大妹子,我错了。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徐二翠见差不多了,冲方琴兰使了个眼色,揪住他,停下了打人。方琴兰悠悠地从沙发上拿出一个大哥大,丢给他,“给你们剧组结账的会计打个电话,现在就给白鸽结账。不要耍花样,不然你的命可以保住,但你的下半身以及你的下半生就保不住了。”
“哎呦喂。”中年男吸溜了下鼻血,怯生生地拨通了电话,“喂,小周啊,我郑导。给……给剧组赵白鸽把账结了,她戏杀青了。嗯,现在就结。”
“让你们会计直接给剧组门外一辆开桑塔纳车上的姓孙的先生,然后开一个收据,结清证明,一样手续都不能少。快。”方琴兰悠悠地道。
“嗯?”徐二翠见姓郑的犹豫了,又威胁着扬了扬拳头。
“好好好。”姓郑的连连点头,“小周啊,你结账后,直接提现,我保险柜里不是有么,给楼下一辆桑塔纳车上一位姓孙的先生。是……是小赵的对象,然后结清证明手续什么的都开齐全了。”
姓郑的摁了电话,小心翼翼问道:“钱都结清了,可以放了我了吧?”
方琴兰莞尔一笑,“急什么啊?我们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说,真名儿叫什么?”
姓郑的突然不耐烦起来,“不是说了吗,真名叫江源,你们还想怎么样?”
说时迟那时快,徐二翠是真真地冲着他裆部踹了一脚,虽然没使上十分力,奈何是关键部位,照样疼得姓郑的满地打滚。“姓……姓胡,叫胡正兵。”
“胡正兵,祖籍广东,浙江余姚人,1990年曾在东莞流窜团伙作案,以集资赚钱为由,非法诈骗资金20万。后流窜至宁夏、河南、辽宁等地。后又欠下建筑工地15万余元,当了老赖跑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苦,你真行啊,大隐隐于市,竟然改名换姓当了导演。”大门外走进来一群身穿便装、警服的警察们。
“郑导”这下彻底是傻了眼。
徐二翠终于松了手,“冷队,人交给你了。我也算帮你们制服罪犯了,打了两巴掌不算违规吧?”
冷队无奈地看了徐二翠一眼,“都说了这些事儿不是你们女同志做的,你让我也很为难。”
徐二翠顿时急了,“不都说好了,我来当诱饵吗?这不扇他两耳光,他哪儿能说实话?我就扇了两耳光,还踢了一脚,控制力道呢,绝对的轻伤都不算。都是为了案子,功过相抵……”
见徐二翠还要着急忙活地解释,冷队一脸纠结,无奈地摆摆手,“我进门儿前什么都没瞧见。”
徐二翠喜出望外,“谢谢冷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