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终就把其他人打发走了,自己守在门口,眉头皱得死紧,想了想招手让属下找来郝仁,让郝仁亲自在这边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而他急忙的去找陛下。
杜赫坤已经在小黑屋里面关了一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巳时时分,大朝会已经散去,赵恒煦留着一些人在御书房中说话,元宝走近,小声的对赵恒煦说了几句话,赵恒煦点点头,“今天就到这里,五日后进行殿试,礼部、吏部要做好准备,不得出现任何差错。”
“喏。”叶文韬和吏部尚书出列应诺。
等众人都走了后,武善终进来,跪下行礼后将杜赫坤在小黑屋里说的慢慢道来,武善终低着头硬着头皮往下说,就算是这样也可以感觉到御书房nei的气压越来越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陛下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似一把利剑散发着致命的锐利寒光。
“好一个杜赫坤。”赵恒煦音冷一笑,目光了充满了嗜血的光芒,让杜赫坤痛快的死也太便宜他了。
杜赫坤会死,会死得很痛苦痛苦,但在他死前他会失去一切,失去他不折手段得到的一切。
……
杜赫坤的死活,杜堇容目前丝毫不关心,得知自己可以带领一支军队,虽然人数不可能太多,但杜堇容依然很高兴,今天就开始写以后的章程,还让人搬来了很多兵书等,仔细的研读着,认真专注。
福宁殿上下安静祥和,今天天气好,采薇带人仔细的收拾着箱笼,该晒的晒了、该洗的洗了,各种颜色的东西在院nei铺展开,这可花了红枣的眼儿,一听到拍打被褥衣物的声音就兴奋的扑过去,红枣脾气很好的,不会胡乱的咬人抓人,但福宁殿上下还是怕这只小豹子,谁让红枣发起火来,曾今把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直接咬断了咽喉。
当然,这件事杜堇容不知道,赵恒煦却大大的夸奖了红枣一番,对着一只不懂人话的豹子许诺以后带红枣去打猎。
郝依始终跟在红枣身后,不让它捣乱,可别把好好的被褥给扯坏了,这事儿红枣做得出来。
忙碌的大家谁都没有理会站在廊檐下身姿婀娜的女子,深秋的季节,女子穿得却不多,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根酱褐色的腰带,显得更加纤弱。丽嫔安静的站在廊檐下,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就连眼睛中也带着笑,她来福宁殿快有两个时辰了,站在四处透风的廊檐下没有人理睬,却也没有人给自己使绊子甩白眼。
她喜欢福宁殿中安静平和的氛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舒心的笑,在这冰冷的宫殿中那么的可贵。
“嗷唔。”玩了一阵子觉得不好玩了,红枣甩着尾巴迈着优雅的小步子悠悠哒哒的往宫nei走,大大的眼睛突然瞄到廊檐下一个人,顿时呲牙咧嘴的吼了一声,它可是记仇的,上一次花园里面就是她和另外一个讨厌的女人要伤害主人,它要报仇,嗷唔一声就要扑上去。
“红枣。”杜堇容喝住红枣,坐着的时间长了,杜堇容出来走走,松松筋骨,刚出殿门就看到红枣要“行凶”,遂出声阻止。
红枣懊恼的“嗷呜”了一声,冲着丽嫔呲牙,甩了甩尾巴,不甘心的走到主人身边,用小身板蹭了蹭主人,主银主银人家给你打坏人嘛!
红枣说什么,杜堇容不是豹子还真是不明白,抬头看到丽嫔,眼中闪过一抹思量。
“公子,这是玉堂殿的丽嫔。”采撷小声的说道。
“嗯。”杜堇容点点头,“怎么没有上茶,让丽嫔娘娘在这边站着太不像话了。”杜堇容话中有责备之意,脸上却无半点责备之情。
“公子万福,妾刚来而已,这边阳光正好,妾看着看着就呆住了,未能及时求见,望公子莫怪。”丽嫔娉婷一礼,端的弱柳扶风一般的娇柔婀娜。
“丽嫔娘娘这是折煞在下了。”杜堇容淡淡的说道,陛下白天时常去玉堂殿小坐,见的就是丽嫔,现在看来丽嫔的确有诱人之姿,就这娇柔的身段就让人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杜堇容眼神暗了暗。
廊檐下架起了挡风的屏风,屏风后白玉圆台面的紫檀小圆桌上放着茶水细点,杜堇容靠坐在同套的紫檀靠背椅上,身后是缂丝的大靠枕,他端着暗刻龙纹白瓷釉底的小碗,小碗nei是山药银耳羹,香甜粘稠。
“丽嫔娘娘,陛下并不在宫中,大概会在午膳的时候回来,您来早了些。”
丽嫔笑着摇摇头,“是陛下让妾来的,但并不是让妾来见陛下,能够见到公子,已经是妾的荣幸了。”杜堇容不知道她,但是她却知道杜堇容。
丽嫔有一首好的茶艺,袅袅茶香中,也许是知道丽嫔攥在自己的手心里,也许是丽嫔太过安静可以无视,有一次赵恒煦无意中问了丽嫔如何讨喜欢的人欢心,丽嫔给了好的建议,让赵恒煦受益良多,渐渐的赵恒煦在她那儿坐坐的时候总会说上杜堇容的好来,笑容中的幸福是丽嫔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只是一枚赵恒煦用来对付叶家的棋子,她也甘愿被当成棋子,只要能够给亲娘报仇,她可以出卖灵魂。
从赵恒煦的口中知道了些杜堇容浅浅的事情,让丽嫔心中清风朗月一般的人影逐渐的变得凝实,她看着面前的人,想要开口问,你在陛下身边幸福吗?一定是陛下逼你的吧,让你失去了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