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治家不严,他的小公子曾经逛花楼被关过,故此当门下省尚书有待商榷。”王朝燕之前是御史言官,他的儿子曾经逛花楼,在赵恒煦派人整顿官员作风、清查青楼楚馆的时候被抓过,还挨了板子。
“写‘朕知道了’就行了,这些御史言官让他们做事的时候,一个个怕得要死,不要他们废话的时候,倒是蹦跶的厉害,折子倒是送得快。”赵恒煦嗤笑,手上的动作温柔的按揉着杜堇容右脚,注视着包扎好的右腿小腿眼神暗了暗。
心头出现了一丝的迷茫,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比如杜堇容受伤的右腿,上一世不就是这条腿嘛!难道,命运还会按照既定的轨迹走去,不,赵恒煦在心中坚定的大喊,他不容许。
上一世,南蛮诸部犯边,身为凉州昭武校尉的杜堇容不得不出战,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奋战在丛林之中,赵恒煦都无法想象杜堇容是如何的躲过敌人的死死纠缠,独自一人将两个孩子生在漆黑的山洞之中。赵恒煦的心在滴血,他就是个混蛋,上一世他都做了什么!
“陛下,陛下……”杜堇容拿了另一本折子读给赵恒煦听,却久久没有得到赵恒煦的回应,遂喊道。
赵恒煦一惊,因为陷入梦境的思绪回归正轨,睁大了眼睛看着杜堇容,嘴巴上僵硬的问道:“堇容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杜堇容摇头,目光有些犹疑的看了赵恒煦发红的眼眶,到底没有将“怎么了”问出来。
八宝琉璃灯下,杜堇容妍丽的面庞变得格外的柔和,英气却不刚武,温柔却不柔弱,让人格外的着迷,“堇容,我会对你好的,用我的一生。”赵恒煦轻柔的捧起杜堇容的右脚,在大脚趾上落下一个柔和的吻,轻轻的,但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却缠绕在脚趾上,脚趾动了动,带着羞怯的nei勾了一下。
杜堇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脸都红了,红晕爬上耳朵,蔓延至脖子,给杜堇容更添了几分颜色。杜堇容的脚并不是多么的好看,因为长年习武征战,脚底上还有着厚茧,但杜堇容浑身的肌肤都十分的好,触摸的感觉如凝脂一般,紧实、弹滑,让赵恒煦欲罢不能。
在赵恒煦的眼中,杜堇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那些个从头到脚保养着的女人比不上杜堇容一根小脚趾。
身体不自觉的产生了变化,看着灯下的杜堇容,赵恒煦的喉咙紧了紧,“咳咳。”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赵恒煦拿过一侧干燥的布巾,布巾已经在炉子上烘暖,用着温度刚刚好。
“堇容是在长榻上看会儿书,还是到躺到床上去。”赵恒煦说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杜堇容,眼神总是游移在杜堇容身边的物体上,说话动作的时候都显出了几分不自然。
杜堇容将伤腿平放在榻上,另一条好腿平曲着放在身侧,启唇轻盈一笑,手中的折子掉了下来,他身子前倾,靠进了赵恒煦的怀中,手顺着赵恒煦的衣襟钻了进去,感受到赵恒煦身体越加的紧绷,杜堇容脸上的红色没有褪去,反而越加的明显了。
nei殿nei早就只剩下他们两个,赵恒煦浓重的喘息声十分的明显,他还没有禽兽到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欢伤害杜堇容的地步,强撑着抓住杜堇容作怪的手,带着喘息吃力的说道:“堇容,停下。”
杜堇容抿嘴,含糊的说了一句。
赵恒煦眼睛蓦然睁大,里面迸发出灿烂的光芒,不可置信的要求杜堇容重复一边刚才的话,“我的好堇容,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杜堇容低垂着头,松散的发垂在后劲上,一黑一白对比越加明显,让赵恒煦的心紧了紧。
“陛下,堇容可以用手……”杜堇容被逼得无法,只能够小声的再重复了一遍。
赵恒煦高兴的几乎要将杜堇容抱起来狠狠的转上几圈,在情、事上一向是他主动,杜堇容基本上被动的接受着,虽然两人一向贴合,但赵恒煦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的违和。现在,就是现在,杜堇容竟然主动的说起给他用手,哈哈,赵恒煦高兴的就跟三伏天吃冰一般畅快,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胯间的欲望越加的高昂,小赵就跟上了春、药一般,弹了两下,跃跃欲试。
情、事是美好的,赵恒煦同样给杜堇容纾解了一下,也许是舒解了,杜堇容今夜睡得很好,但赵恒煦反复得睡不深沉,夜间时常惊醒,每次惊醒后只有确定了杜堇容在自己身边安然无事,才会躺下重新睡下。有一次赵恒煦梦到杜堇容难产,倒在血波当中,吓得那夜就没有怎么合眼,甚至愚蠢的去试杜堇容的呼吸,感受到平稳的呼吸,才算是安稳。
眼见着,赵恒煦瘦了下来,福宁殿更是不能够大声说话、一惊一乍的,现在的赵恒煦就是惊弓之鸟,受不得任何惊吓。与之相反,杜堇容好吃好睡,将养得很好,没有了先前的苍白,面色红润。
杜堇容十分担忧赵恒煦,赵恒煦的睛神状况实在是太差,让人不得不担心。
“陛下,您太紧张了,堇容身体很好,真的不用担心。”一日,杜堇容抓住赵恒煦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
赵恒煦不安的搓着手,在杜堇容注视下,颓然的坐倒在杜堇容的身边,胳臂盖在脸上,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紧张,但他实在是忍不住的心慌,怎么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