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5
    赵安玥这才反应过来,她很生气,用力挣扎着:“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丫鬟明显是习武之人,手劲很大,赵安玥挣扎不开,嚎了两声也没人理她。

    她左右环顾,顾淮景也不在。

    于是她也就不白费力气,任由两个丫鬟把她压回房间,压到了梳妆台边。

    剩下的其他人纷纷进来,打扫房间的打扫房间,整理床铺的整理床铺,换新桌子新椅子的也给重新换上了。

    没过一会儿,房间就恢复成洞房原本的样子。

    当然也包括新娘。

    赵安玥眼睁睁被逼着重新梳了个头,盖上了红盖头,然后继续被一左一右压在床边。

    而且为了预防她大喊大叫,她连嘴巴都被堵住了。

    下人敢这么对她,肯定是奉了顾淮景之命。在这一刻,赵安玥在心里彻底把顾淮景记恨上了。

    **

    一切恢复原样,没过多久,顾淮景推门而入。

    赵安玥被堵住嘴,只能发生唔唔唔的声音。

    在场所有人彻底忽略,顾淮景也没事人一样按照婚礼的礼节,勾开了赵安玥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娇艳的新娘正对她怒目而视。

    他微微一笑,舌尖转了转,特意换了个称呼:“玥儿,从今日起,为夫希望你能忘掉你大宴公主的身份,记住你是我顾淮景的妻子。”

    赵安玥:“唔唔唔!”

    有人送过来两杯酒,他拿了一杯。

    见状,压着赵安玥右边的丫鬟强行将她的手腕举了起来。

    赵安玥肯定是不可能去接那杯酒的,她死死捏着拳头。

    然而没有用,她的那点力气,在习武之人眼里压根不作数。

    丫鬟用了巧劲,硬生生将赵安玥的五指掰开。

    顾淮景见状,将手里的酒往她手心一塞,丫鬟的手覆上赵安玥的手,逼迫着她把手合上,把杯子‘拿’在手心。

    顾淮景自行取了第二杯,弯下腰,绕过赵安玥右手,另外一只手摘掉赵安玥口中的红布。

    红布被解,赵安玥下意识先咽了口口水。

    在此间隙,丫鬟看了看顾淮景,顾淮景没有说话,轻轻瞥了一眼。

    丫鬟得命,手上使劲,酒被硬生生灌进赵安玥嘴中。

    同时,顾淮景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安玥被酒呛到了,她咳得一张脸通红。

    丫鬟们放开她,朝二人微微行礼:“愿侯爷和夫人琴瑟和谐,早生贵子。”便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赵安玥止了咳,她腾得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手指着顾淮景,由于内心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太过震撼,说话都没那么利索了:“你你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顾淮景动手解自己的喜服,慢斯条理道:“大宴崇文,以礼治国,却没想到堂堂大宴长公主居然连礼节都不懂?洞房当日该做的事情,还要我强行逼迫你做完,你倒怪我过分?”

    赵安玥噎了一下。

    “我知道你出生尊贵,但是长公主殿下,这是大祁。与我而言,大宴这是战败国,而你----”他嗤笑道,“只是战利品而已。”

    赵安玥憋红了脸,怒目而视。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事实本身就是如此。她其实和那被割的三座城池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她就打算走了。

    就和以前在大宴一样,遇上自己惹不起的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等回皇宫,再找父皇帮她。

    虽然这里,已经没有父皇母后了,也不知道要走去哪里,但走为上计,肯定是没错的。

    赵安玥于是眼睛转了转,身形灵活的就想从顾淮景身侧离开。

    顾淮景伸手,准确的一把环住她的腰,带到自己怀中。

    腰细得如春日杨柳,鼻尖能闻到她身上的酒香味。

    顾淮景是正常男人,既然娶了妻,而且这辈子也就这一个,那就没有放置的道理。

    “看来大宴帝后确实不会教女儿。夫为妻纲你都不懂?我站在这,有让你离开?”他淡淡道。

    赵安玥拼命挣扎:“不许你说我父皇母后!”其实赵安玥都懂,从皇宫里出来,哪怕赵安玥再我行我素,该知道的礼节她都知道。但她向来不守。不守也没关系,父皇母后向来不会在这些上面管她。而父皇母后都不管,其他人又哪里敢管?

    顾淮景笑了笑,一把将怀里的小公主扔到床上。

    还没等赵安玥爬起来,他便走到床前,压了下去。

    **

    一对红烛在帐外燃烧,房间里异响不断。

    赵安玥在大宴的时候,有几个比她年长几岁的闺中密友。

    她们前几年逐一嫁人,有时候她在宫中无聊,就会把她们都约到宫里。

    偶尔会听她们提起洞房花烛之夜,都说很疼。

    是真的很疼啊。

    赵安玥哭得梨花带雨,疼得浑身打颤。

    疼就罢了,她还觉得很屈辱。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她这样过。没有人敢压在她身上,没有人敢撕她的裙子,没有人敢看她的身体,没有人敢伸手碰她,更没有人敢弄疼她。

    可是顾淮景全都做了。

    他仿佛确实把她当成他的所属物,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每处都印上了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