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8
    糟糕了。

    赵安玥忘了一件事情,她现在不是在大宴皇宫,没有父皇母后,没有人会相信她。

    而且顾淮景估计真的看见她把宋姊然推下水了。

    赵安玥在原地踌躇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自己跟着跳下了水。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跟着跳下去有没有用,反正先跳了再说。

    见此,樱鱼和桃鱼也加入了眉微的行列,纷纷尖叫。

    看到这一幕的顾淮景脸色更加阴沉。

    夏日,池塘的水其实还挺舒服的。只是赵安玥不会游泳,她扑腾扑腾的,生怕自己被淹死。

    顾淮景和顾青来得很快,两人一道入了水。

    顾淮景救起了宋姊然,顾青救起了赵安玥。

    赵安玥吐出一口水,看着顾青,再看看不远处倒在顾淮景怀里昏迷不醒的宋姊然,心想,这会要着了宋姊然的道了。

    樱鱼和桃鱼连忙上前:“夫人,您没事吧?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淮景看着自己怀里的宋姊然,又看了看落了水被救上来依旧没什么事情的赵安玥,眼中盛满了怒火。

    他抱起宋姊然,飞快往春华院里跑:“赶紧把大夫给我叫过来!”

    **

    春华院里,宋姊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闭着双眼,依旧昏迷着,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顾淮景坐在床前,看着宋姊然,有些心疼:“姊然姑娘如何?”

    大夫道:“启禀侯爷,姊然姑娘无大碍,只是……”

    溜回景鱼院换了衣服后又被强行带过来的赵安玥翻了个白眼。

    顾淮景:“说!”

    大夫躬身:“姊然姑娘平日身体虚弱,常年在春华院调养着,本来体质好了不少。可今天这么一折腾,寒气侵体,之前的调养全部白费了。”

    顾淮景皱着眉。

    眉微闻言哭了起来,她跪在地上,拖着膝盖行到赵安玥身旁,拉住赵安玥的裙摆:“夫人,姊然姑娘好好在春华院待着,您为何要害她?为何要推她下水?”

    赵安玥扯了扯自己的裙子,眉微拉的太死,她没扯动。

    自己的丫鬟一个人都没来,如今算是孤立无援了。

    赵安玥吸了吸鼻子,很委屈:“我没有推姊然下水啊。”

    眉微:“夫人所做的,奴婢亲眼所见!侯爷也看见了,夫人何必狡辩!”

    赵安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池塘边太滑,我看姊然要滑到,才伸手想要扶她一把的,可惜没扶住,反而我自己都被姊然拉下水了。结果你说是我推宋姊然下水?你一个奴才,居然如此冤枉我?该当何罪!”

    眉微愣了愣,继续道:“夫人!奴婢亲眼所见,姊然姑娘掉水后,你看见侯爷,怕侯爷问罪,才故意自己跳了下去!”

    赵安玥理直气壮:“你简直血口喷人。我好心救宋姊然,结果自己也掉下水了。身为宋姊然的丫鬟,你不感谢我,反而诬蔑我!”

    眉微大哭,又拖着膝盖跪到顾淮景旁边:“侯爷,侯爷明鉴啊!”

    赵安玥看着顾淮景:“顾淮景,身为大宴公主,我行得正坐得端。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顾淮景沉沉的看着她:“姊然是不是你推下水的?”

    赵安玥站直身体:“不是。”

    “我亲眼看见你将她推下水。”

    赵安玥抬着下巴:“你看错了,那是我救她。”

    “赵安玥。”顾淮景被气笑了,“我第一次见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好好好。”

    他喝道:“来人!”

    “属下在。”

    顾淮景道:“将夫人关入暗室,没有我允许不许放出来!”

    “是!”

    赵安玥还想说什么,便被人强行带走,关入了暗室。

    暗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张小床,床边有张小桌子,小桌子上还有点心和茶,环境还不错。

    赵安玥从来没被关过暗室,好奇的打量了几眼。

    然后下人便关上了门,屋内一片漆黑。

    原来这就是暗室啊,赵安玥心想。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了床,爬了上去,钻进被窝。

    先睡一觉吧。今天因为宋姊然,她错过了午觉,这会也有些困了。

    至于被关暗室?

    赵安玥觉得自己可能一觉睡醒就被放出去了。

    大宴就算战败国,可大祁现在也不会公然和大宴开战。

    那她这个大宴公主肯定能好好活着,顾淮景不敢把她一直关着的。

    **

    赵安玥被关入暗室没多久,宋姊然悠悠转醒。

    顾淮景守在床边,见此关怀道:“姊然,你觉得如何?”

    宋姊然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侯爷,姊然无碍,只是夫人……”

    顾淮景道:“我已经让人把她关入暗室。”

    宋姊然微微一愣:“侯爷,这不妥。”

    顾淮景阻止她说下去:“没什么不妥的,只是姊然,赵安玥不管怎么说也是大宴公主,我也只能将她关入暗室惩戒她。”

    宋姊然连忙摇头:“侯爷对我心意,姊然明白。可是侯爷您也说了,夫人毕竟是公主,如若您将她关入暗室的消息传到大宴帝后,恐怕不妥啊。姊然恳求侯爷将夫人放出,这件事情,只是姊然一时脚滑,和夫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