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栗起来,也到了顶点。她晕晕乎乎,手脚都没了力气,随着楚秋山动作晃了晃。
他主导的,他哄骗的,他引诱的。
最让人亢奋的是什么?是在雪白的纸上,画满斑驳的痕迹,是让干净的人,染成一样的污浊。
谁不是一张白纸过来,受尽摆布,最终妥协的,融进了整个泥沼呢?
他将会一点点的,看着这个过程。
这样的认知,让他分外兴奋。
因为知道结局,所以他格外珍惜此刻。
他抱着软成一团的小乙,睡到了床上。
方才如此尽兴,他还沉浸在其中,舍不得离开。他将腿插进她腿间,让她搭在自己腰间,将自己的那物放在密径入口。
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碎到骨头里去。
他睡前想着,等怀里的人长大些,成人了,他得做那第一个探幽寻密的人,进到那紧致中去,看那层层叠叠的沟壑,在自己身下羞涩地铺展开来,露出最柔软的nei里。
他会极尽呵护,让她沉迷情欲,让她爱到深处——直到他腻烦。
两人都累极了,搂抱着,进入了梦乡。
第10章 鸳鸯两字怎生书 < 女尊-花娘記 ( 南宫杏 ) | 原創市集
7119867
第10章 鸳鸯两字怎生书
第10章 鸳鸯两字怎生书
小乙在楚秋山怀里,一直安睡到金乌西坠。
随着夕阳西下,整个金楼都被晚霞映地活了起来。
虎背熊腰的护院一个个隐匿了身形,藏入了灯火找不到的音影里。房门一个个打开,走出花红柳绿、风姿各异的身影。
整个金楼里影影绰绰,霎时间香艳了起来。
楚秋山起身了。
小乙便也不敢再睡,连忙爬下床。她看见楚爹爹正在擦洗,忙接过布巾,帮他擦胸口、腰线和下身。
楚秋山就一派坦然地,看着光溜溜的小乙帮他擦拭。
她身上还留着自己印下的痕迹。
他心想,这倒是个知趣的丫头,倒是不需要想以前新来的那些个花娘一般敲打了。
午后的情事让他非常舒服。他心里也就颇喜欢小乙,但也绝不会干出帮她免了接客的事情。
他还不至于因为一场欢愉,就做出昏了头的事情。
小乙动作很小心。
她在马车上本想着讨好督公,留在他身边,总好过进到花楼被不知多少人压要好。
可惜,督公没肯留她。
她便清楚地知道了,李家得罪的人,是连督公都不敢拂了面子的——也是,若是那人非权非贵,督公大可以不出面办这杂事的。
她擦拭好了,去搓洗一下布巾。
楚秋山看着这呆头小笋,光溜溜的、眼里全是他的模样,又忍不住牵了牵嘴角。
他接过搓洗好的布巾,一手穿过她腋下,将小笋抄了起来,一手握着布巾擦干净她腿间残留的斑驳,然后咬了咬她的小耳垂,放了下来。
“去穿衣服。”
“好、好的。”小乙刚刚被抱起来时,险些以为又要来一次。
她紧张地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下面却被刚刚的碰触弄得湿了。
她心里暗恼,恨自己怎么这般不禁撩拨!
幸好幸好,没再来一回。
小乙垂下了眼,进金楼是她自己选的。便是不愿意,又能如何?光光这半天功夫,她就见到了赤裸裸的现实。
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方,她该努力挣出命来,活下去。
她想着,幸好自己是尺度大的现代人。约个炮、一夜情,都是见惯了的了。这种边缘性行为,有什么可要死要活的!现代小黄文里,大尺度情节多得是,她不怵。
说是不怵,心里还是不愿意。
她把心里的难过放到一边,想着,这可是女尊!就当时白嫖了!
现代有句话是什么来着?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下来享受。
——呸!
去他娘的享受!
这根本是强奸犯角度说的话!
享受个屁!
谁爱享受谁享受!
她可不好这一口!
她要想办法摸清楚门道,然后离开这鬼地方!
——这草蛋的鬼地方!
她跑到塌边,捡起了衣衫,一层一层穿起来。
“外衫换一件。”
“好。”小乙穿到倒数第二层,听话地从小包袱里找出了件外衫来。她吃的总是不够、长得慢,将军家小布却是吃得好长得快。因此小布的衣服,她穿着也不嫌小。
等她穿好,回身却见楚爹爹只是拿了身新衣,却还坐在床边呢——这是让她帮忙的意思了。
小乙在木白身边时,木白是恨不得连衣服鞋袜都帮她穿、吃饭都帮着夹菜的。到了这里,她是再也没人疼了呢。
她把心里那一点点小难过放到一边,又打起睛神给楚爹爹穿戴了。
先是裤子袜子和绣鞋,然后站到床上给他套nei衫和外袍——她偶尔照顾生病的爹爹时记下了男子正常衣服的穿法。
小乙将那蜜色的肌肤尽数用布料遮盖了起来,心里竟然有点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