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她的声音像是难以逃离的诱哄,却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当舆论倒向一边的时候,说明这个事件本身就是有偏差的,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你,而过度的正义感也会成为暴力。”
旋明笨拙而迷茫地望着他,钟执收回目光,盯着她时微沉的眸色又融进了寒意,然后一字一句道:“所以,他们才是伤害你的人。”
对着旋明,钟执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声线又放温和:“记清楚了吗?不准乱想。”他的指腹摩挲着旋明的脸,唇角也漾起一抹浅笑,只是笑容中却始终凝着一股冷意。
旋明还没回过神,感觉思路已经被钟执带偏,但又找不出他的漏洞。只是不安与害怕倒是褪去了不少,她抬手碰了碰还残留着他指尖依稀温度的脸颊,然后,闷闷地埋下头,许久又点了点头。
钟执悬在半空的心似乎终于有了着落,但心中又泛起微不可察的苦涩——她还真是好哄,如果真的有他说的这么简单的话,当初他还会和她僵持那么久吗?
“起来,去洗洗脸。”钟执拉起她往里走。
旋明哭过,所以脸上又咸又黏。到了洗台前,钟执挽起袖子,放温水浸湿毛巾,拧干时问她:“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见她凄凄惨惨地站了半天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样子,钟执就默认是他帮她洗了。
洗到一半,旋明又头一扭躲开毛巾,然后抱着他遒劲的腰,把脸靠上温厚的胸膛。钟执无奈地放下毛巾,正低头打算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她一踮脚,头刚好磕到他的下巴,钟执吃痛,她头发带起的清香还萦绕在他的鼻尖,下一瞬间唇就触到了一片美妙的馨软。
旋明又拽着他往屋里走去,拉到床边扑倒他。钟执回应着旋明,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事过多,他现在一点做的欲望都没有。
比平时更加敏感的旋明感觉到了钟执不怎么高昂的兴致,她跨在他身上,然后前倾俯身凝着他,幽幽地说出了隔了很久才开口的第一句话:“爸爸,你不想发泄一下吗?”
心像是被刺蛰了一下,又痒又痛的情绪被勾出,钟执直视着她明灭不定的双瞳时胸口有些发热。
旋明挑逗一般抚过他的耳垂,眉头,鼻梁,一边低头用舌尖抵开他的唇游入其中,一边含含糊糊说:“你不是说,我们明明没做任何对不起那些人的事吗,可是他们却……”
她支起头,睫毛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脸庞柔和的线条背着光,勾勒出一副阴暗隐晦的油画。
第五十三章囚徒(H)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灯京鹿)|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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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囚徒(H)
旋明又亲了亲他的唇,像舔奶的猫儿一样,刚伸出粉色的舌尖就被钟执衔住了。缠绵了一会,旋明略微离开他,嘴角渐渐抿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不自觉地扣紧床单,连空气也凝滞住,因恐惧和渴望而聚起了令人心惊肉跳的寒意,只是这份冷冽在攀到顶峰的一瞬间荡然无存。
她的视线从钟执的唇向上投,然后意料之中落入了他漆黑幽深的瞳孔中。
钟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极力掩饰着眼底翻涌的情绪:“我……晚点再陪你好不好。”
现在当务之急,可不是享受欢爱。
他想说什么,但是在旋明的注视下,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开始细小的火苗一样在体内蔓延。
“不好。”旋明看着钟执眼中若有若无的情意,勾唇带着寂寥又倔强的笑意。
火势猛地席卷而来,点燃了身体每一处最深沉的欲望。钟执扣住了旋明的后脑勺堵住她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词,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全身的血流仿佛被她芬芳的气息激醒,开始和欲望一样奔腾涌动。
*****
外界的作用力总会让旋明享受到格外美妙的情事,酒精也好,舆论也好,反正这一刻他们是真真正正地属于并享受彼此的。
其实他们彼此心底都很清楚,任何安抚人心的话语都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和掩耳盗铃。只有放纵沉沦在浑浊不堪的肉欲中,才能宣泄痛苦和被压抑的爱恋,
满身戾气的她,在床上却又满眼温柔,再肮脏的她,在钟执眼里都是他人不可亵渎的。
旋明双手被反剪在背后,钟执又用群青色的领带紧紧绑住。她趴在床上,纤细的腿弯折,屁股翘起淫荡的曲线,单薄的肩胛骨脆弱如蝶翼。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细腻的肌肤都被钟执吸过舔过,连微微濡湿都后背也泛起艳丽的光。
她双手被钟执牢牢锁住,双腿从后面被撑开,露出了淌着黏腻汁液的蜜口,很屈辱的姿势,下巴抵在床上也有点疼,像是被他压制住的犯人,不过没有关系,她愿意做他身下的囚徒和禁脔,可能对着钟执,她天生就有受虐倾向。
而往往这种时候钟执就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再加上刚刚那些不堪入目的咒骂,心底莫名的狂躁让他异常恼怒,而旋明越是配合,越会激起他心底的兽性,然后就口不择言,用语言凌虐对方。
赤身裸体的旋明被钟执地摁在床上,一把细腰像是快要被折断一样,娇柔得不行,下身暴露翕动的蜜口却依旧放荡不堪。
这样的饥渴风骚的她,让钟执心底翻腾起一股极强极热烈的感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她说:“贱人。”
钟执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骂谁。
旋明听后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同样的词,被他说出来,也和外面那些人很不一样。
感性与理性的相互克制,混杂着侵略性和凌辱的极端爱意,缠绵悱恻,却又剑拔弩张,一句贱人,经他的口,也能让她酥到腿软。
旋明只是不自觉地轻笑了一下,就被钟执从身后揪住了半长的头发。
“疼吗。”他问。
她被迫仰起下巴,明明不是很疼,开口却成了:“有点。”
“你知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想这样操你了。”钟执贴着她的耳朵对自己的欲望直言不讳,磨砂质感的低沉声线,含蓄又露骨。
旋明舔了舔唇,斜斜睨了一眼依旧全身上下穿戴整齐的钟执,笑得像个贪婪索取的小孩。
“跪好。”钟执碰了碰她的膝盖。
头发被松开,她听到了衣衫布料摩擦,拉链拉开,金属扣碰撞,以及包装袋撕扯的声音,然后一根坚挺炽热的棒子贴着她的腿心来回摩擦了几下,菇头就从后挤进了那空虚不已的花径。
湿漉漉的蜜道裹得他舒爽到极致,钟执又揪起她的黑发,另一手抓着她的弹性十足的大奶尽情搓揉。旋明的头和手几乎都没办法动弹,但上半身疼痛还不及下身十分之一的快感。
“嗯……啊呃……”她娇吟出声,连续不断的抽动,让她的腰和臀也躁动起来,像波浪般起伏扭动着。
雪白的胸脯被他的手指掐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旋明不自觉地叫着他:“钟执……”
只是名字还没完整的念出口,那坚硬肿胀的棒身就狠厉地往里顶,头发又被猛地一扯,她一颤,连忙改口:“爸爸……”
钟执握住她一侧的脚踝往两边敞得更开,然后挺身而入,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一次次翻出蜜口的粉红嫩肉。
钟执不爱在床上听她情意绵绵地叫他的名字,相反,非要听她大声叫他爸爸或者钟老师,他从骨子里追求一种屈辱扭曲的快慰,以前害怕的东西,现在已经在他脚下碎成渣。他自然是爱旋明的,但他也很享受她为他伤感,为他哭,为他颤抖的模样。
本性一旦暴露,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爸爸……轻……轻点。”旋明被他操弄得全身发软使不上力。
只是她这样说,钟执却越发凶狠地抖腰顶撞,棒子几乎撑破那柔软的嫩壁。
只是尽管躯体炽热交缠,冷意仍是到了骨子里。
“爽吗。”倒错的快感让他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太阳xue一跳一跳的。
旋明身体剧烈颤抖着,他的声音却一直在她耳边回放停不下来,熟悉的,浓烈的,纵欲的。
分身一遍遍在她体内的刮擦,快感击碎她的思考能力,像在脑海中摇晃一盏水晶灯,凌乱地闪着光,旋明失去意识般嗯哼了几声。
直到他最后挺腰射了出来,他才彻底松开她,解开领带,旋明闻到一股浓郁的精水味后,钟执又拎着她翻了个身,捏着她的下颌和她接吻。
他这才看到,她雪白光洁的身子被他弄出好几处红痕,吸的咬的掐的勒的,像开在身上的朵朵旖旎红梅。
他简单拢了一下衣服起身坐好,然后找出她的外套给她搭在身上:“要么穿好衣服,要么躺下盖好,别着凉了。”
一场欢爱和发泄后之后,两人明显轻松了不少。但是短暂的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