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夏桑
安排好一切的事情后,楚江开着车,吹着口哨回到了倾城集团。
此刻司机们都出去忙了,他转悠到了总裁办公室。
“都搞定了吗”彭雨琴看见楚江回来,首先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事一桩”楚江笑呵呵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搞定的”叶倾城微微抬眸,不禁疑惑道。
“刚开始跟他们聊人生,谈理想,但是想不到跟牛弹琴一样,他们竟然毫无反应。最后没办法,咱江哥不得不大发神威,把他们打了一个落花流水,终于心服口服。”楚江边说边比划,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
“你一个人打他们十多人”叶倾城和彭玉琴异口同声问道,满脸惊讶的样子。
“是啊”楚江郑重地点点头。
“去”两个美女不禁大翻白眼,真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
“叶总,我觉得保安队队长李二改换掉了。”翻白眼归翻白眼,之后还是要解决问题,彭玉琴建议道。
“不,我的建议是,整个保安队应该全部换掉。”楚江也建议道。
“那谁来值班啊”叶倾城觉得楚江说的挺有道理的,上次招聘保安的时候太仓促了,人员的素质都比较差,但是如果此刻全部换掉的话,公司马上没有人值班了。
“我自己就够了”楚江大大咧咧道。
“你自己可以24小时不睡觉工作吗”叶倾城和彭玉琴又翻起了白眼。
“我可以带上几条狗,我睡觉的时候,让狗值班。”楚江一本正经地道,“说实在的,他们连狗都不如”
“不伦不类哪有公司让狗看门的。”叶倾城蹙了蹙眉,断然拒绝。
“琴姐,招聘保安的事情还是由你负责吧,在招聘到人员之前,先保留所有的保安,以及李二的职务。”叶倾城道。
“还是由楚助理负责吧。”彭雨琴微笑道。
“啊,不要了吧,我可是总裁助理,很忙的。”楚江耸耸肩道。
“你就负责接送我上下班而已,忙什么忙”叶倾城马上吐槽道,“琴姐说的有理,还有由你负责吧。”
楚江满脸不乐意道:“我吃的是草,挤的却是奶,我虽然有奉献精神,但是你们就忍心让一个领着司机工资的助理去干这么高大上的活。”
“哦。”叶倾城恍然大悟,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原来是个斤斤计较的人物,“每个月涨300块工资如何”
“不,太少了,起码涨1000块。”
“500。”
“800”
“600”
“好吧,成交现在的社会最不缺的就是人,过两天,我肯定把这间事情搞定。”
楚江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叶倾城和彭雨琴。
叶倾城幽幽叹了一口气。
“倾城,不是还有两个月吗”
“是啊,就剩下两个月了,看来我的心愿实现不了了。”
“倾城,别放弃,我相信你”
彭雨琴的秀眼中搁着清莹的泪水,叶倾城勉强露出了笑容,开始工作。
楚江刚刚走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到顶楼来。
楚江看了看号码,淡淡一笑,她终于回来了。
顶层上,一个黑衣人背对着楚江,一看前凸后翘的身影就知道是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
“桑儿,什么时候到的”楚江朝黑衣人缓缓走去,轻声问道。
夏桑是战神的成员,更是楚江的最佳搭档,楚江不知为何被下放了,夏桑也就跟着来了。
“你是为了她回来的”夏桑头也不回,也不正面回答楚江的问题,冷冷问道,声音有点沙哑。
“被下放了,没事做,就为了婚约回到了海市。”楚江淡淡一笑,说道。
“婚约”夏桑皱了皱秀眉。
“”楚江无语了,他当然明白夏桑的心意,但是他一直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最佳搭档,搭档就是搭档,不能存在其他的感情,不然肯定会影响战斗的效果。
“江哥,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夏桑缓缓转过了头,红红的眼睛中噙满了泪水。
“什么”楚江心头似乎有感应。难道罗汉出事了
“罗汉,他死了”夏桑用颤抖的声线道。
啊
楚江虽然看惯了生死,心头还是一颤,因为罗汉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他不禁瞪圆了眼睛,握紧了拳头。
“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自从你被下放后,我就请假了。此次由罗汉带队去非洲执行任务,任务完成后,我们的人遭到了几股不明身份的力量的攻击,罗汉为了掩护其他七位成员撤退,壮烈牺牲。也就是在罗汉牺牲的一刻,我们接到了战神就地解散的命令”夏桑带着悲愤的心情道。
她的脑海中盘旋着几个问题。
江哥为什么会被下放呢
这几股不明身份的非凡力量到底是什么组织呢
上头为什么要就地解散战神呢
其实楚江也在思考这几个问题。
“桑儿,你去查了查那几股力量背后的势力吧,顺便通知战神的成员都来海市,等他们都回来后,我们一定要为罗汉报仇”楚江斩钉截铁地道,此刻的他,眼中也噙满了泪水。
“如果你没有被下放,如果我没有请假”夏桑目不转睛望着楚江,目光灼热。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楚江目光平稳地道,“罗汉死了,我们就为之报仇”
“如果我死了呢谁会为我报仇”夏桑幽幽叹道。
“我”楚江断然说道。
“我明白了。”夏桑淡淡一笑,一阵风吹来,她脸上的泪痕干了,“我们只是搭档。”
“”楚江无语。
“江哥,我走了。”
夏桑的话音刚落,人已经诡异地不见了。
楚江拿出手机,看了看最近联系人,拨通了罗汉的号码。
“你拨打的号码已经关机”
楚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似乎刚刚明白,罗汉兄弟永远走了,罗汉的手机也永远关机了。
轰隆隆,海市下起了雨,可是楚江仿佛毫无知觉,就呆呆地站在倾城大厦的顶层,如标枪一样,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