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的胴体一边被肉棒顶得前后摇晃,粘在她膝弯腿根上的晶亮水珠就一滴滴往下淌。那水渍徐缓蜿蜒,仿佛有无数根羽毛在她身上搔来搔去。小美人实在撑不住,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了被褥里,但身后很快有一只大手探过来,抓着她的娇躯将她的小屁股举高——
她就这么一边被玩着奶子,一边撅起圆臀吞咽着仿佛不知疲倦的粗壮肉棒。被捅出一个嫣红肉洞的淫穴一整晚就没有合拢过,穴口被堵得牢牢的,但还是有精液在挤压间溢出来,全都挂在红肿不堪的花唇上,拉扯出一道道淫乱的糜白银丝,见证着她究竟被男人用阳精狠灌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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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孟然浑身都像被卡车碾压过,连手指都不想动。
躺在床上,拥着柔软的丝被,她一边暗恨某人不知节制,一边又想着昨晚屋里那一片狼藉他是怎么收拾的,外间忽然传来电话铃声,她忙拉动床头的铃铛。
燕儿很快就推门进来了,快步走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想了想,她掀开被子看了自己身上几眼——
新换的睡裙穿在身上,腿心干干爽爽的,一看就是被人仔细清理过了。露在裙摆外的小腿上还有吻痕未消,除此之外,其他倒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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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燕儿已经走了过来,“是锦园挂来的电话,老爷病了。”
父亲病了,孟然这个做女儿的当然不能无动于衷。这会儿她也懒得理会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赶紧让燕儿伺候自己梳洗,坐车匆匆赶回了锦园。
车子刚一开进去,清早外出办事的邵君嵘也到了。她还未下车,他已经抢上来扶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少女脚上的高跟鞋,他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还穿这种鞋。”
“咳……我想穿,你管我。”脸上一红,孟然故意不理他。双腿还很酸软,她干脆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邵君嵘身上,就这么让他扶着自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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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卧房见到了孟良树,她那点小女儿家的心思便立刻不翼而飞。
孟良树的病不算严重,只是风寒,但他毕竟上了年纪,一生病,气色便愈发憔悴。父女俩有四年未见,上次一见面,又是那样的场景,孟然此时一见到老父,眼眶便顿时一酸,扑上去抓住父亲的手:
“爸爸……”
“行了,哭什么哭。”孟良树本来还想板着脸,一看从小宠到大的女儿红了眼睛,哪还说的出重话?——父女俩就此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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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站在一旁也很高兴,几人亲亲热热地说了些闲话,孟良树微露疲态:
“跟你二娘出去吧,我有几句话嘱咐君嵘。”
孟然知道他们想来是要说生意上的事,点一点头,便跟二太太一道出门,掩上了卧室的房门。
“君嵘,过来。”孟良树靠着床头。
邵君嵘原本站在床尾,此时依言上前,孟良树一抬手,狠狠一耳光,用力甩在了他脸上: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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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跑走
半城烟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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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耳光声甚至带上了几分尖利,邵君嵘依旧站在床边,身形笔挺,纹丝不动。
他的唇边,一道血丝缓缓溢了出来,孟良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冷笑了一声:
“几个读书读傻了的呆子都拿不下,你看看他们在报纸上说的都是些什么?!囡囡的名声都被弄坏了,我们孟家的脸也丢尽了!”
“抱歉,孟叔叔,是我办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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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应该认认错,”孟良树往后一靠,冷眼看着他,“是不是我这几年不怎么管事,你心也大了,翅膀也硬了?”
“我听说,外头都说这孟家以后是你的?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巴不得我这个老头子赶紧去死,你好称心如意?”
这话说得颇重了,但邵君嵘的神色没有丝毫波澜,他微微抬起眼,右边的脸颊上已经浮起了一道刺眼掌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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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今天这一切,都是孟叔叔都给的,绝无二心。我愿意把手上所有事务都交出去,孟叔叔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去办。”
“呵,免了。”
孟良树的脸上此时丝毫也没有在女儿面前的慈祥,他看着邵君嵘,就像看着一个教他厌恶鄙弃的东西:“有些事,没你还真不好办。”
话锋一转,他冷冷道:
“那批军火安排的怎么样了?张老七不是个东西,卖国卖友,做生意倒是大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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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邵君嵘眸光一动,依旧是平静道:
“请孟叔叔放心,交易就在这几天。”
原来他们言谈中的张老七正是如今的辽军统帅,北方赫赫有名的大军阀,自民国肇始,南北不合多年,虽有金陵总统府这名义上的一国主政机关所在,实际北方诸多军阀并不听总统府号令。
而孟良树身为南方有名的大实业家,与总统府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竟在暗地里做着贩卖军火的生意。
此事一旦暴露,自然不会只是名声受损这样的影响,孟家败落,甚至全家丢了性命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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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孟良树并不担心,因为这么多年,这些脏活他自己从不沾手,有另一个人,自然会帮他办得妥妥当当。
可惜,野狗就是野狗,养不熟的。
他不害怕邵君嵘会背叛自己反咬一口,因为他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有强大的力量,也握有只要放出去就能让邵君嵘身败名裂的证据。贩卖军火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暗杀、鸦片,甚至是奴隶贸易……这么些年,邵君嵘帮他做过的脏活数不胜数,这个青年人的手上,早就沾满了累累鲜血。
“记住了,你只是我们孟家养的一条狗。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你和你母亲,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游荡。”
“虽然做家狗也是狗,不对总比野狗要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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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猛男之吻(●′З`●)
PS.是he【求生欲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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