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眼底暗沉,“叫爸爸。”
叶仙仙气恼,什么恶趣味嘛!“混蛋。”
“不叫爸爸,我就插进去。”
赤裸裸的威胁。
在绝对的力量下,处于弱者的叶仙仙妥协了,反正又不是没叫过,“爸……爸爸。”
“爸爸……快点……嗯……”
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不想……
轰!纪北头皮炸开,铃口大开,略带腥气的精液一股脑儿飙射出来,在床单上留下长长一条。
或许不管男女,骨子里对都乱伦存在着一种渴望,只是基于道德的束缚而深埋在心底最深处,一经释放便脱栅而出。
咬着叶仙仙的耳朵,纪北低低的笑,“乖女儿,要不要尝尝爸爸的味道?”
“下流。”
“你下面流的还少?”
“……”
这男人让她再次无语。
叶仙仙懒得动,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腿心里男人的肉棒不软不硬,就这么被她夹着。像根巨型大软虫。
想到系统刚才发布的任务,她打算先放弃,要不然这男人只怕会得寸进尺。目光扫过床单上的那一条污迹,叶仙仙就恨不得将他提到西伯利亚去,冻死他个老流氓。
刚洗的床单又要洗,嫌她时间多呐!
纪北吻了吻她额心,赤着下地。
叶仙仙偷瞄,他的双腿笔直,紧致有力,腿肌随着肢体的走动柔韧转动。黑色的腿毛透着狂野的性感。两腿中间那个点,一片湿哒哒的毛草丛间挂着根颜色略深的软棒子,想象着它刚才又大又粗的样子,就一阵脸热。
纪北睨着她,似笑非笑,“想看就看,何必偷偷摸摸。”
他闻闻手指,全是她的味道。
叶仙仙转过脸,嘴里哼哼,“也没什么好看的。”
“学不乖。”纪北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手里多了盆水。拧了毛巾,“你是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叶仙仙一把抢个毛巾,背过身去擦。
纪北好笑,摸都摸过了还怕他看,“热水器坏了,抽空我给你新装一个。”
说着,纪北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给叶仙仙拿衣服。柜门打开,他目光一凝,柜子下方是几个叠放整齐的女性情趣用品的小盒子,上面挂着几种不同职业的制服,目测有护士的、女警的、空姐的、女仆的……还有几套几乎遮不了二两肉的内衣。
在纪北打开衣柜门时,叶仙仙就知道要遭,再阻止也晚了,一时呆若木鸡的顿在那里,懵逼了。只见他转过头,用意味深长的口吻说:“倒是藏了不少好东西。”
见他还要翻出来看,叶仙仙嗷的一声,从床上弹跳起来扑向纪北,在他身上狠撞了一下。
纪北怕她摔倒,生生受着。
叶仙仙怒火中烧,“纪流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
水滢滢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犹带几分情欲痕迹,纪北心里一软,“好吧,这次是我不对。我也是一个人住,离你这儿不远,下次我带你去,随你看随你翻,不保留一点隐私,这样可以吗?”
谁稀罕看老流氓的隐私,叶仙仙咬着唇,不接话,默了默,她倏然抬起头,非常认真的说:“纪北,你别再来找我了。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背着光,眼睛黑沉沉的,唇抿成一条线,笔直的盯着她,一字一句,“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反正开了口,叶仙仙就想一鼓作气把这个搅乱她生活的老流氓解决掉,她加大声音,“纪北,你别再来找我了。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看到你。”
纪北沉默了几秒,却忽然笑了,说:“叶仙仙,你这裤子都还没穿上就翻脸不认人。可不太好呐!”
叶仙仙脸一烧,翻出衣服往身上套,被这么一打断,气势上就弱了几分,抿抿唇,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纪北挑眉,“睡过了?”
呃?这话题……
叶仙仙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味儿来,便低着头不说话。
至于答案,随他去想好了!
纪北看着她,顿了几秒,捡起床边的裤子穿好,摸出烟点上,吐出一口烟,把烟雾呼到叶仙仙脸上,叶仙仙往旁边避。
纪北道:“真当你是金镶的?老子非你不可?”
叶仙仙还在没吱声,低着头。
纪北开门离开。
屋子里重归安静。
她开始整理凌乱的床铺,该换的换,该洗的洗。心里却有股情绪在翻腾,酸酸的,涩涩的。
难以言明,无法启齿。
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叶仙仙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窗口,拉开一角窗帘朝外看。
他靠在越野车上,嘴里叼着烟,穿着黑衬衫,袖口挽到手肘,敞着两颗扣子,胸膛微露,下身黑裤子,普普通通的装扮,没有任何时尚元素,却尽显结实的肌肉轮廓,深眉皱着,一股沧桑的气息弥漫,难掩一身铮铮铁骨和永不低头的傲然野性。
对女人来说,这样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