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言把震动的按摩棒深深的捅进xuenei,直到xue心,按摩棒震动著xue心,把快感从xue心传递到他的脑子。他觉得手腕发酸,用已经混沌的脑子想了好几分锺才想到一个更好的姿势。
林默言松开手,就著按摩棒还在体nei的姿势,支起上半身,翻身跪在床上,然後双腿张开慢慢往两边打开,原本还露在外面一截的按摩棒,被床一点一点推进去,林默言觉得两腿发酸,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於是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疼,疼死了......”林默言觉得自己的xue心要被顶烂顶坏了,按摩棒巨大的龟头正抵在他的xue心上,还震动的按摩著,他的xue心快要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了,或许已经顶到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那个能孕育子女的子宫那里了。
林默言被顶弄的xuenei的那一点一阵疼痛,那种狠狠往里面捅的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林默言的眼泪疼的流出来,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往上抬屁股,只能继续任按摩棒在那里顶著,一边顶一边震动。肿起来的nei壁此时也被按摩棒搅动著,似乎要把他的花xue搅烂,让他再也银荡不起来。
林默言坐在按摩棒上,双手搭在床的栏杆上,咬牙隐忍著。他觉得xue心好像已经肿了起来,那种滚烫的,刺痛的感觉紧紧的缠绕著他,快要让他窒息。慢慢的,从xue心上传来了一种酸麻感,沿著小腹窜上他的脊椎,再冲进他的大脑。
从xue心到xue壁,整个花xue都瘙痒起来,就算被按摩棒震动著,似乎还不够,想再一次被狠插,想被更肆意的蹂躏。林默言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已经痛到极点,却仍会有被插干的欲望,想被彻底的玩坏,玩到晕死过去。
林默言尝试著抬起花xue,虽然只抬起了一点,但是却充分的缓解了xue心的疼痛,可是同时的xue心却更加瘙痒,似乎不满意原本带给他快感的按摩棒撤离,那种瘙痒感从xue心爬满整个花xue,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无数个爪子在挠著xue壁,无数个尖嘴扎在上面,每一下都是一个极细小的洞。
林默言脑子里只剩下缓解这种痛苦的感觉这一个念头,所以他不顾花心疼痛的重重坐了下去。
“啊......疼......呜.......”林默言咬唇忍痛,可是身体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只能依照著本能上上下下,抬起花xue,让按摩棒稍微出来一点,再重坐下去,捣烂自己的xue心。
林默言的音蒂变的充血肿大,现在已经无人顾及它,但是随著林默言的一上一下,这一个小豆豆也跟著颤抖。林默言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也越来越模糊。
“啊......好爽,再快点,干死我,干死我......”林默言大声叫喊著,已经管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求你,求你再快点,再快点干我,把我草到射睛......”林默言有种错觉,他现在不是被一根按摩棒干著,而是被一个真正的男人捣干著属於他的女性的那一部分器官,这种被歼银,被草干,被捅穿的快感,让他哀求起来。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按摩器的开关一下被拨动到最高档。
“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麻了麻了,花xue麻了,救我,救救我......”林默言不知在向谁哭喊著,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粗长快速震动的那一根棍子干死了,那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遍布了全身的麻痒快感快把他推向濒死的高朝了。
林默言的花xue突然一阵绞紧,把整个按摩棒都箍在花xue里,就算他抬起屁股,按摩棒也不再往外掉。
“啊啊啊.......到了,到了.......”林默言花xue的最深处涌出一股大量的银水,比他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正顺著按摩棒从花xue的边缝往外流淌,滴滴答答的染湿了床单。
林默言的性器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白色的睛液,从床上喷洒在地下,颜色却比上一次浅淡了很多。他筋疲力尽的软倒在床上,也顾不上还在震动这个按摩棒,任它搅动花xue刺激著它继续分泌银水,像失禁一样止不住的往床上流淌。
林默言闭著眼睛休息,他大腿分开,露出正插著黑色按摩棒,流著晶莹搔水的红肿花xue,感受著已经麻木的花xue仍然被按摩棒草干带来的微弱快感。
林默言的感官已经被高朝的快感击碎,现在他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见,只有高朝的余韵还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著他,花xue隔几秒就抽搐一下,流出一滩银水。已经半软的性器,也稀稀拉拉的吐著稀溜溜的白浊。
突然,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声音响起了:“你还真是银荡啊,要含著按摩棒睡吗?”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