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上被他发现了。
秦易的大手探到花丘,慢慢的挤了进去。开始刮擦她的嫩壁,边道:“转移下注意力,会少疼点。”
“不要,不要可以吗,秦总。”曼芸扭扭身子,她越是兴奋,胸部就越发的胀痛。
“一会儿放你回去休息几天。”秦易近近的盯着她的眼,曼芸颤出快感,水液又淌出一波。不等她再说什么,粗硬的手指已经插到了软肉内。
“啊。”曼芸直起身子想把手指挤出去,却被蜜洞吸得更深。
秦易手指轻轻曲着抽动,侧脸蹭在她的耳边,亲吻她的耳垂,大舌舔湿耳廓,在曼芸毫无准备下,伸进了她的耳蜗里。
“不要,不要舔这里。”各种快感如激流一般涌入曼芸全身各处,身体不听使唤的扭动颤抖。她没想到耳朵会这么敏感,这种麻痒的感觉甚至仅次于舔舐乳尖。隐痒难耐,她不安的耸肩想躲避秦易的唇舌。
舔舐一会儿,秦易收回深探耳蜗的舌,转而含弄她的耳珠。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手掌在乳根和侧腰上来回摩挲。很快,曼芸的臀部便跟着体内的手指律动起来。
“啊,嗯啊啊。”曼芸忘情的轻哼起来。秦易正顺着耳后往脖子舔,被亲舔这个部位快感也非常强烈,快意顺着脉络流窜,她无法拒绝他这样的温柔。身体兴奋着想要更多,双手自然的环到他脖子上。
秦易一路舔舐,来到锁骨处啃上她的软肩,轻轻的,一下下用牙齿刮蹭。
“啊,啊,秦总,给我,给我。”曼芸不安于只是缓慢轻插,她想要更激烈的。
“会给你的,再忍忍。”秦易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听起来闷闷沉沉的:“要有好几天都碰不到你,我再摸一会儿。”
这样轻轻的边插边摸蜜穴,边舔边啃她的雪肤,曼芸很快就再也忍不住了,臀部开始快速的动起来,他不给,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啊,啊。”边动,边感受快感带来的欢愉,低下头,媚着声在秦易耳边软叫。
“真没耐心。”秦易叹了一口气,手指快速插弄起来,边插、边勾、边顶,拇指揉上花蕊,曼芸承受不住这样的猛攻,没多久就泄出一滩春水来。
软软柔柔的长叫一声后,虚虚的靠在秦易肩头喘气。
秦易抽出满是湿液手指插到她嘴里道:“清理干净。”
曼芸轻咬着指腹看着他的眼,牙齿磨弄了会儿,开始吮吸。手指吸食一遍不算,还把他掌心里残留的液体也舔干净了。
秦易满意的揉揉她的发道:“真乖。”唇边很自然的拉出一丝笑。
他现在的心情好像很好?曼芸看着他半带笑意的眼犹豫了会儿,小声的道:“秦总,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秦易把手搭到了她大腿内侧摸了摸,没有答话,而是一副等着她问的样子。
看见秦易没有不悦,曼芸胆子大大的开口道:“我,我能知道,”定定神,再继续问:“我能知道那个琼雅的是什么人吗?”
自从知道有琼雅这个女人的存在后,她就心如浪搅。虽然秦易说他没有其他女人,但不代表他没有其他宠物,和不打算找其他宠物。莫明的老是觉得自己会被随时替代。
秦易笑笑,重捏一下手里的软肉道:“和你一样,是个想爬我床的女人。”
呃?想爬他的床?她想吗?嗯。。。好像确实是想的。但也要爬得上去才行啊。
那个女人想爬他的床?她知道他的性取向吗?还是和她一样根本也不在乎?还在各种乱想,秦易捏起她的下巴,转正她的脸。“吃醋了?”
吃醋?她有资格吃醋吗?情绪骤然降低,撇开眸子不与他对视。
“曼芸,想爬我床的女人多的是,要是随便一个女人你都要吃醋的话,那这醋你可吃不完。”秦易说话的语调散散的,说笑的语气。
曼芸听着很不是滋味,她当然知道想接近他的女人多的是。她现在也是她们当中的其中一员。只是他不接受女人而已,他明知道自己的心意。现在这样说,是在嘲谑她的心吗?
“我的床谁也爬不了,只有你有这个可能。”秦易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轻轻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流转。
他觉得自己是在告白,可曼芸没听懂,只觉得秦易是在调侃她。他说的这个‘可能’,她以为是他给宠物的特殊权利,因为他家的很多床,她已经睡过了。
“我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不要乱想。”秦易亲上曼芸的锁骨,来回用舌头舔了舔。
“还有十天是你的经期。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休息,在你月经前我想再玩你一次。”含含糊糊的说完,抬眼看向曼芸,曼芸一脸的窘涩。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把这些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自己也没办法拒绝,轻轻点了点头。
秦易把她抱到了休息室,离开前交代:“这个星期,你只能呆在家里知道了吗?”
不穿内衣的到处乱跑,他是不可能容忍的。
曼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知道了。”
六十三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曼芸过得很写意,天天窝在家里看看电视,和安然煲煲电话,很久没有这样彻底的放松过了。虽然秦易没有来找她,但是会视屏查岗,每天都重复好几次让她上药。无论是出于想更快,更彻底的玩弄她还是真的关心她,她都很高兴。
在休息了六天之后,曼芸收到了个让她十分震惊消息,安然失恋了!
安然忽然失恋,郁结难舒,急需朋友陪伴,想约她出去见见面聊聊天。曼芸看着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胸部没有再疼,紫青痕迹也消下去大半,所以,她去了。
在她两以前常去的简餐吧,曼芸看见了一脸颓丧的安然。
没有化妆,衣服皱巴巴的,头发还有点乱,一点都没有以前大家闺秀的样子。正拿着一瓶酒猛灌自己。
“安然。”曼芸拿掉了她手里的瓶子,坐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急切的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是都准备结婚了吗?”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在摇头,眼泪压不住的往外流。看见安然这个样子曼芸很心疼,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肩,安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也管不了旁人的眼光,曼芸默声的抱着她轻拍安慰。可越是这样,她哭得越大声:“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安然歇斯底里的叫着。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曼芸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哄说:“好了好了,还有我呢,有我呢。”
她不擅长安慰人,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缺乏的不是安慰,而是真心的陪伴。
之后曼芸拉着她去了附近的公园。这里人少,她可以尽情的哭,也可以尽情的喊,甚至可以尽情的发疯。
两人坐在长椅上,安然手里拿着酒瓶偶尔喝上一口。
“他说他爱上别人了。”安然木木的看着前方,那里几个嬉戏玩闹的小孩,无忧无虑的,完全没有成人世界的烦恼,呆呆的看着,心里有些羡慕那几个小孩,情绪没有刚刚那么激动,淡淡的接着说。“两个月,还有两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他才说他爱上别人了,而且两个人已经搞到了一起。”
曼芸难言的看着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安然的男朋友叫蒋彬,两人的感情一直不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梅竹马,她之前还一直羡慕安然,能有这样一个从小就守护她的男朋友。马上要结婚的人,怎么会说变就变了呢。
安然依旧看着前方,吸吸鼻子道:“他亲口承认的。”
“曼芸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安然傻笑两下转向她:“是安小羽那个贱人,他什么人不好爱,去爱我的堂妹。我以为他爱上了什么比我更好的货色,结果是那个贱人。我想不通。”喝下一口酒继续重复:“我真的想不通,”她顿了下,满目都是哀愁:“不就是我拒绝婚前性行为吗,他怎么能就去找别人。我们都要结婚了啊,两个月,两个他都等不了吗?”
曼芸没有答话,只是又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安小羽是安然二叔的女儿,两人从小比到大。无论家世背景,样貌学历或是男朋友,安小羽一直都比安然差一截。现在蒋彬居然为了安小羽抛弃她,安然想不通是自然的。
但是为了等不了那两个月吗?不大可能,蒋彬给人的感,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细致温和的。他是安然身边,所有朋友里公认的好好先生,被奉称为最好男友。两人谈了五年,现在才说等不了那短短的两个月?曼芸不信。
安然又喝了一口酒,半带哭音的道:“曼芸,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不和他做爱,他就会去找别人,你说我同意和他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