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nei裤扒下来当橡皮筋儿扎在头上,接着打。
年夕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到了夏祁的背上,从背到腰,一路向下扫到了屁股上。
嗯……不错,挺翘的,弹性应该也好,蜂腰窄臀,不错不错……
要是夏祁现在能看到年夕在想些什么,还不吐个三两升血……
习正拿了根球杆递给年夕:“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夏祁看了年夕一眼,递给她一颗绿色的巧克,往旁边让了让。
年夕微笑着接过:“谢谢。不过……有油巧吗?”
夏祁没说话,转身向角落里一张矮几走去,拿起托盘里一枚蓝色的巧克。
一般正式的、专业性的斯诺克比赛,用的都是粉巧,在世界斯诺克大师里,也极少有人用油巧。而打花式九球却常用油巧,这倒不是明文规定,只是习惯成自然。女孩子少有喜欢斯诺克的,看来她平时还是惯打九球。
年夕一上场,无疑是引人瞩目的。漂亮倒是其次了,这包厢里的人真没几个丑的。关键她是这里唯一的女孩儿,但那把杆的动作却是如此熟练,一看是个老手。
当然,这只是表面功夫,看着好看而已,说明不了什么,真正彰显实力的时候,才真真让人叹服。
只见她气定神闲往桌前一站,倾身,胸前两团贴向桌面,纤腰盈盈一握,臀部饱满挺翘。找好角度,球杆架在修长的手指上,出杆,速度快得惊人,角度刁钻,干净利落,她甚至不需要花时间去找角度,站定就开打,轻重缓急,拿捏得道,闲庭信步,百发百中。
很快,一局结束。
众人久久回过神,叹为观止。
直到这时,夏祁才正眼打量起了年夕。看来,确实不是个花瓶。
夏祁问她:“怎么不打九球?”
年夕起身理了理头发,微卷的马尾在肩后摇晃,笑道:“见什么样的人打什么样的球。”
夏祁也笑:“那你觉得你今天见的是什么样的人?”
年夕瞥了一眼他淡粉色的衬衫,说:“所以我很后悔今天打斯诺克。”
打这一场球,夏祁结识了年夕。那时又正值年夕的空窗期,虽然两人在审美观上暂时无法达成一致,不过也不影响深入交往就对了。
no.4
夏祁的公司主要经营什么一时不好说,反正他还能像模像样搞个公司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最近在谈一个合作案,规模不大,看上去也简单,实际上却是蛮难搞。毕竟位置难得,如果能好好打理一下,应该还是个不错地儿。恰巧这段时间缺人手,事儿又多,有时候忙得晚饭都顾不得吃。
习正却是春风得意,在一家川菜馆请他们几个吃饭。夏祁刚好将就晚饭,公司里忙得差不多了就开车过去了。
“习主任,恭喜高升。”夏祁提着瓶红酒进了包厢。
“红酒配川菜,新吃法?”东铭依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椅背上,面前烟灰缸里一堆烟屁股,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屁,这是给习主任的升迁酒,我珍藏了好久的。”夏祁把酒递给习正,“拿回家去慢慢喝。”
“夏总有心了。”明明假模假样的一句话,楞是被他说得跟真的一样。
“习正,官腔太重了。”东铭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开始吃,“菜都凉了,拿去热热?”
“将就点吧,这么晚了,赶紧吃完回去,今天都快累死了。这次算我不对,改天有空一定给你们赔罪。”夏祁边说边使劲扒饭,饿死鬼似的。
“最近在忙什么?”习正问。
“准备怎么给我们赔罪?”一听到“赔罪”,一直死吃不抬头的梁为也感兴趣了,“赔罪”就代表了能吃喝玩乐啊。
“你们俩还真问到同一个点子上了。”夏祁放下碗,“我最近看着南山那边一处休闲庄位置还不错,依山傍水的,我拿过来改造改造,扩大规模,不说能得多少利吧,就哥几个没事儿去打打麻将钓钓鱼也好啊。但扩建要从附近的农民手里买地,还没谈妥。”
“夏总已经准备养老了?”东铭笑。
“你别说话,好好吃饭,吃完赶紧回家陪老婆。”夏祁抓了个基腿直接塞东铭嘴里。
“呸,手洗了没?尼玛一股子咸味儿。”东铭一把推开他,一副嫌弃死的表情。
“川菜不咸的还甜的?”
听完了重点,梁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埋头只顾吃,习正淡淡地看着这俩嘴角带笑。
“所以?”习正开口。
“什么所以?”夏祁抽出餐巾纸擦掉拿基腿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