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诽谤罪就根本不成立,连立案都不可能。”
“至于法盲,根据诽谤罪的基本原则,就是必须是虚构事实,如果是客观事实,那么哪怕对你的当事人造成伤害,都不能构成诽谤罪。你的当事人是法盲,这是客观事实,所以很抱歉伤害了他和你脆弱的自尊心,但我不收回我的话。”
“你这是胡搅蛮缠!”被告律师冷笑连连,“又不是打诽谤官司,你扯一堆有的没的做什么?”
“你知道不是打诽谤官司?那刚才是谁说我诽谤他的当事人?”顾念之挑了挑眉,顺便看了塞斯一眼,又说:“连你的当事人都比你会说话。”
这被告律师也是有本事的,但没良心,所以这种被告证据确凿的官司,只有他敢接,仗的就是塞斯父母的势,胡乱应付一下就行,因为审判结果早就在背后沟通好了。
没想到遇到一个敢不畏权势,跟他们一直对着干的小律师。
被告律师眯起眼,暗道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然丢了面子事小,万一输了官司,他可惹不起塞斯的父母……
法官被顾念之说得瞳孔勐地一缩,想要反驳她,但是想想自己将要做出的判决,还是按捺住了,低下头看自己面前的总结陈词,当做没有听见顾念之的话。
顾念之笑了一下,转身再次询问男被告塞斯:“所以去年五月十一号傍晚,你和女朋友到底在做什么?”
塞斯闭紧嘴,不肯再说了。
“不说话可不行。不说话我就当你那天没有不在场证明了。”顾念之淡定地说,拿出一份资料,对法庭里的人大声说:“这是塞斯先生去警局自首的时候的证词。”
塞斯愣了一下。
顾念之把那份证词拿过来问他:“这是你的签名吗?”
塞斯看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你在证词上说,你是五月十号,也就是被害者黎海清死亡前一天见过她,并且跟她发生关系,并非是她遇袭非正常死亡那一天?”
“对,是在前一天,我们发生了关系。”塞斯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他看着顾念之,手指抖了抖。
顾念之肃了脸,又拿出一份法医证明:“塞斯先生,既然你说你是在前一天跟被害者发生关系,但为什么她死亡的时候,她的身体和衣服上还有你的*****就算一夜不洗澡,身上有残留,可有谁会穿着满是****的衣服不换,第二天穿着同样的衣服去跑步?!”
这一点倒是他疏忽了……
塞斯的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说:“……这谁知道?也许是她的怪僻……”
“怪僻你个头!是你傻还是把我们大家当傻子?!”顾念之觉得对方这个借口简直荒谬至极,侮辱所有人的智商。
“反对!原告律师再次羞辱我的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