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那天您亲自答应念之,绝对不会chā手她在外面的事,并且为秦女士和温守忆担保,她们俩也不会chā手她的事。”
何之初的声音更冷,讥讽道:“但是现在您看,她们俩可够阳奉yin违的。您的话她们都不放在心上。”
何承坚目不转睛看着视频上顾念之一个人在会议室里跟秦瑶光针锋相对,视线完全收不回来。
听见顾念之说秦瑶光是“蚯蚓成精”,居然也忍不住笑了,指着电脑屏幕上顾念之的影像笑说:“这孩子,真是太促狭了!亏她想得出来!”
何之初一点都没笑。
他冷冷看着何承坚,“您觉得很好笑?!——看着这么多大男人威bi一个小姑娘,您觉得很好笑?!”
“你急什么急?”何承坚不满地白了何之初一眼,“你看她又没吃亏。我跟你说,这人啊,能够处变不惊,临危不乱,贫不改其气,达不改其志,才能成为人上人。”
“念之,真的是一块璞玉啊……”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这个样子,确实能担得起我们何家少夫人的位置。”
“她就算没这么能干也担得起。因为除了她,我不会娶别人。”何之初轻描淡写地说,就像说yin天会下雨,天晴会出太阳一样平常。
何承坚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老子我眼瞎看不见?!——不然我会费这么大力气把她给弄回来?!”
何之初语塞,左手食指拱起,在鼻翼上蹭了蹭,轻咳一声,“她是合格的少夫人,那夫人呢?——您觉得她合格吗?”
很明显,何之初说的后面那个“她”,不是指顾念之,而是秦瑶光。
何承坚眼眸低垂,也有些难以置信,“我原来以为她只是脾气直,做科研的人,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真没想到,她能这样挤兑念之,是有些过份了。”
“对,她可以不把念之当亲生女儿,但是她也没有任何理由把念之当仇人。”何之初拍了一下书桌,气愤地说:“从中作梗不许她找好工作,这对一个事业刚刚起步的年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会不知道?”
“口口声声说不把她亲生女儿,但是一有事,就要提一遍,生怕别人不知道念之是她生的!”何之初压低声音,“您平时就没有劝过她不要发神经?”
何承坚苦笑,“……念之回来之前,她没有发过神经。”
何之初:“……”
顾念之六岁的时候被顾祥文送到他们家,六年里,秦瑶光来看她的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
那时候,她对顾念之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虽然不热情,但也没有像现在这么过份。
想不到七年之后,长大的顾念之归来,她连公事公办的态度都无法维持了。
何之初站了起来,“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