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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36)思有邪
    南方的冬季漫长而湿冷,小云拖着疲惫的身子安静地呆在厕所间里,眼下肚子已经很大,怀了也有九个月多了,她常常做梦,梦到自己生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长得和父亲一模一样的怪物。

    宋敏每每被她的惊吓声吵醒,总是不耐烦地翻身嘟囔:“怕什么,还不是你自己要生你爹的孩子的。”

    小云看着宋敏留给她的后背,心里一片茫然,在黑暗中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恐惧与懊悔。

    此时,宋敏正和老房东在屋里快活着,小云只能呆呆地在卫生间里等。

    她不甘心地踢摆着脚,身子骨被阴冷的空气刺激得颤了颤,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谁知,打完喷嚏后,右眼皮开始不安分地“突突突”狂跳。她的心一下子紧张地悬了起来。

    小云的预感没错,到了晚上,她开始肚子疼,羊水也很快破了,有过一次经验的宋敏连忙叫了救护车。

    进产房前,小云小小的手还紧紧握着宋敏不肯撒开。

    她的脸上毫无血色,身子忽冷忽热,后背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衣服黏黏地贴在背上,直到手术室门口,宋敏才不得不扒开她发红的手,怔怔地目送小云进入那冰冷的手术室。

    ***

    小云生的是一个瘦弱的女儿,很丑,比刚出生的陈沐阳还丑。

    宋敏草草地扫了几眼那个新生儿,心中又不由地担忧起这个不讨喜的“累赘”将来会给她带来多少负担。

    但是小云不一样,她像看一件宝物似的细细打量自己的女儿,比她梦里出现的怪物好看多了,这么小,这么惹人怜爱。

    小云打量着、凝视着,不知不觉,眼眶里就盈满了水雾,兜拢不住的泪水瞬间滑落到妇幼保健院带着消毒水的枕头上。

    她抬眸望向环臂站立的宋敏,兀自腼腆一笑:“你看,我的女儿。”

    宋敏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点点头,“对,你女儿。”

    “这个孩子,我想叫她‘蝶’。而且……”她顿了顿,“敏姐,我跟你一起养,好不好?”

    她僵僵地愣在那儿,小云沙哑无力的声音却好似一汪碧泉,莹润了周围的消毒水味。

    半晌,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勾起嘴角:“养孩子很烦的,再说,我跟你一个小姑娘一块儿养什么乱伦野种呢。”

    宋敏冷静疏离的神情刺破了小云天真美好的遐想,她立马挪开视线,埋进枕头,只觉有心口像是被抓了几道疤痕,簌簌地疼。

    二人各怀心事,到小云出院后,原本只有两个女人的家里又多了一个女娃娃,蝶的哭声总是将宋敏带回那不愿回忆的过去,胸口涌上一团难以解脱的苦闷。

    小云总是战战兢兢地照顾着蝶,生怕宋敏一个不高兴将她们赶了出去。

    过了几个月,她的钱不太够,因为蝶已经到了可以吃米糊的月份,犹豫再三,她还是腆着脸求宋敏帮忙贴一点钱。

    刚喂完女儿的小云衣服松松垮垮地滑落到手臂上,变大的双乳正翘耸耸地顶在胸前印出两团奶渍。

    宋敏所有所思地盯着她的前胸,突然伸了一个懒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天花板:“我没钱,我也不会帮你养乱伦野种,不过,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现在还产着奶呢,懂吗?”

    小云怅怅地蹙眉,不解地摇头。

    “奶可以拿来当逼一样卖。”

    “不行,那是给蝶喝的!”她捂着胸口,顿时柳眉怒竖,酷似一只被惹怒的刺猬。

    “你以为她能喝多少?”宋敏拍拍屁股站起来,嬉笑着:“不趁此机会多赚点,你以为你的蝶能活多久?更何况,还是乱伦的。我帮你找人,钱么,全算你头上。你不想,那早点走吧,你女儿吵死人了,这几月我受够了,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懒得让你住。”

    小云的脸立马就变了色,她觉得心坠得慌,肩头突然剧烈耸动起来,眼睛像是决了堤似的直流泪。

    “你别给我哭,你也不是我的谁,我让你住进来还不好吗?”宋敏戳了她肩膀一把,毫不在意地越过她往房里走。

    走到一半,背上突然被猛地打了一记,宋敏踉踉跄跄地扶住门框,不可置信地回头,却见小云愤愤地握着拳头立在身后。

    “你有病。”

    “你才有病,你还吸毒。”

    “你被你爹肏了还搞大了肚子,生下个丑不拉几的乱伦种。”

    “你都不管你儿子,你就是个婊子,没责任心,不配做母亲。”

    女人之间的打架无非就是扯头发、撕衣服,在吃了宋敏一记耳光之后,小云反常地还了手,圆睁的杏眼好似燃着火,不复往日唯唯诺诺的模样。

    后来,在殴打中,两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赤红着脸倒在床上,占了先机的宋敏跨坐在小云身上,喘着气又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

    手肘关节碰到小云涨奶的乳房时,她只闻得几声断断续续的涕泣与哀鸣,便起了心思,死死抓着她的奶儿狂扇。

    小云瞪着双腿,用膝盖戳顶她的阴阜,宋敏吃痛,往旁边直直倒去。她看到小云坐到她腿上,继续同她扭打,打着打着,宋敏慢慢觉得疲惫无聊,任这个小姑娘咬牙切齿地扯她的头发。

    她心想,为什么她和亲近一点的人到最后都会变得和敌人一样呢?

    她还未找出答案,身上的小姑娘就搂着她的脖子轻轻哽咽,颈边渐渐蒸腾起一股热气,渗了奶汁的乳珠正硬硬地跟她的乳肉顶在一块儿,光溜溜的大腿还能感知到少女肥嫩的花户若有似无地蹭着她。

    小云吸着红红的小鼻头,哭肿了的杏眼就像个核桃一样,让人看了好笑又觉心疼。

    小云用布满湿泪的脸颊蹭蹭宋敏的下巴,看着倔强不已,实际上,在对上宋敏那平静淡然的目光时,她又听到了蝶吐泡泡的声音。

    小云偏过头,瞥见蝶脖颈处的点点红疹,还有蝶羸弱无力的哭声,好似有一把刀在割她的心头肉一样。

    她沉甸甸的乳房被女儿抓玩着,蝶的小指甲刮得她乳肉微疼,小云蹙眉,将女儿肉呼呼的小手柔柔握住,她对蝶绽放出一个凄艳的微笑,她想,自己卖也卖过了,还有啥大不了的呢?

    萍踪(37)云蝶吻

    像小云这种产乳的年轻少妇深得市面上嫖客的喜爱,小云时而娇憨可人,时而哀羞凄婉,虽然心里不乐意被嫖客们按着肏,但是没办法,她想到蝶营养不良的样子,心中就涌起一阵惶恐。

    那湿润滑腻的穴肉好似窥见了身体主人的内心想法,争气地紧紧收缩,牢牢地吸附住体内驰骋的肉棒子。

    不论是大的抑或是小的鸡巴,都能被小云紧实的肉壁给吃得死死的,那些嫖客还能收获这年轻少妇满满的骚水和奶水。

    腥甜奶水的香气总能叫这些个大男人回忆起小时候被母亲哺乳的幸福时光,男人心里或多或少的恋母情结使得他们贪婪而痴迷地将滚烫的鸡巴寸寸没入小女人的花心。

    敏感的小东西被狰狞的性器顶开了里头的小口,几近晕厥地将男人们的头按进自己胸口,扭摆着小腰哀求他们帮自己嘬嘬奶子,奶水被吸允出来后,小云才会悄悄地松一口气,乳房的胀痛感稍稍减轻了些,终于不再是那么沉甸甸的了。

    嫖客们弄爽了,纷纷都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样,舍不得将鸡巴拔离那温暖湿热的肉套子,一边继续用双手轮流揉捏这个女人的肥乳,一边意气风发地缩紧了臀部扭啊扭,鸡巴也跟着在小女人的嫩屄里转啊转,被熨烫过的肉壁又被男人硬邦邦的大鸡巴给碾来碾去的。

    虽然小云不得不承认,男女做爱确实使人在快感中沉醉,但她体会不到情趣,因为她和这些嫖客,连“情”字也没有,何况“趣”呢?

    所以,做完爱,她从嫖客手里拿过钱,心底却是矛盾的渺茫与空虚。

    敏姐似乎跟她一样,逃避般地沉沦肉欲,因为吸毒,有时候神经兮兮的,故意吓哭瘦巴巴的小婴孩;偶尔又心情大好,仔仔细细地给她描眉、扑粉、涂口红。

    自从那次打架之后,她们的关系变得微妙奇怪起来。

    直到某天夜里睡觉时,小云忽然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正自上而下地描画着她身体侧面的曲线。

    她惊吓得醒过来,却听到宋敏小心翼翼地说道:“明天有个富商,想让我跟你一起服侍他,你愿意吗?他出的价钱是平时的三倍。”

    小云迷糊地“嗯”了一下,但是宋敏似乎睡不着,兀自叹了一口气,又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你妈妈亲过你吗?”

    这下小云有点清醒了,她转过身,跟她对视,摇头。

    敏姐的眼神似乎在躲闪,又留有一派纯真意味。

    她紧紧盯着小云,小云被看得心一跳一跳的,她知道自己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情,但是她无法形容,她也不愿细想,所以她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

    忽然,脸颊处似乎被一个柔软物什轻啄了一记。

    她觉得这似乎是幻觉,有星火在内心某处很深的地方翻滚。

    “那你把我当成你妈,明天我还要亲你。”她的声音似笑非笑。

    小云喉咙里咕哝了一句:“我才不要。”

    第二天,小云才知道昨晚宋敏原来话里有话。

    这个中年富商有奇怪的性癖,喜欢看两个女人互舔的景象。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更何况是需要毒资的宋敏。

    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的宋敏被瞟客强行摁着后脑勺,嘴就靠上了那挺翘的小奶头,胸前两团丰软正在不停地跳跃晃动,粉红的奶头是兔子的红眼睛,奶白的乳肉好似兔子软软的身体。

    六神无主的小云在一阵惊呼声后,渐渐地被舔软了身子。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宋敏一开始让小云住进来,不过是觉得她和当年的她有几分相像,加上自己孤零零一人寂寞愁苦而已。

    她从未与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她不知道怎么做,她看见小云的身体被男人弄得簌簌发抖、淋漓粉润,而乌溜溜的双眼里泛着欲色与水雾,无助惊恐地望向她。

    二人眼神相撞之时,中年富商就揪着小云的奶头扯到宋敏嘴里,滑腻腻的奶汁被挤压了出来,如点点繁星镶缀在女体上。

    宋敏觉得自己骗了她,躲闪着小云的余光,发丝垂下,好似天然屏障阻隔了小云的视线。

    她按压着小云豆腐般嫩滑的饱乳,没多久,一柱香甜的奶液就径直飙射到了自己舌床上。

    张开樱唇,上下牙床之间还相连着数根淫糜丝线,嫖客捏着宋敏的下巴,与她互渡口津。

    他喜欢这样的喝奶方式,既能观赏美人在自己的压迫下顺从地吸奶,又能干一个、吻另一个,双姝在怀,是个男人都乐意这样逍遥至死。

    富商心满意足地坐到小云脸上,正对着小云下体的方向,让她将自己的大肉炮好好含在嘴里舔舐,小云只好努力地埋在浓密的阴毛里,脸部承受着两颗乌黑睾丸的挤压,而她的私处正被一根舌头肆意侵犯着。

    宋敏知道这个嫖客猎奇的癖好,她勾挑着媚眼,伸出小软舌不停地滑过少女肥厚柔软的阴唇,嫖客一对上她风情万种的双眸,腿间那话儿更是大了几分,变大的阳物撑得小云不住呜咽流泪。

    其实宋敏只当自己在吃冰糕,她心里一直惦念着嫖客进来时那肥鼓鼓的钱包,于是,所有的不适感都渐渐烟消云散。

    口鼻之间那股腥甜的淫水味却让宋敏不由地困惑,自己下面也是这个味道吗?不是吧,她在心底自讽,她已经够脏了,灵魂污秽,肉体堕落,流离外乡,黄粱一梦。

    “这小嘴可真会舔,老子的鸡巴可被舔爽了,哦,小云儿,来,吃精液咯,嗯嗯~~~”

    嫖客淫笑着抓弄小云的饱乳,猛地下臀一坐,一大股滚烫浓稠的浊精就这样迸射在少女的喉头,灌满了整张可怜的小嘴儿,小巧的喉结迅速上下滚动吞咽着腥膻白浆,她快不行了,这么多精液啊~~~好烫好咸好稠啊~~~都黏在她喉咙口了~~~

    嫖客扶着软下来的鸡巴,慢慢抽拔出来,用粗粝的指腹刮了刮小云嘴角的精液,扫过宋敏湿润晶莹的嘴角时,他不怀好意地掐住宋敏的后颈一把拉过来,“吃她嘴里的东西。”

    宋敏娇喘着看了一眼全身绯红的小云,而后坐到嫖客身上扭着雪臀,抵在他肩上,温柔地拨开他额前的发丝,好似一对交颈鸳鸯、恩爱夫妻,嘴里却淡淡地说道:“再加点钱吧,大叔你这么厉害,都快搞死我们了,累得慌。”

    男人听到“厉害”二字,低哑地笑出声,“我有的是钱给你加。”

    宋敏俯下身,深深凝睇眼前的粉唇,在将其纳入嘴里并伸出舌头往她嘴里搅动时,小云忽然伸出双臂紧搂住宋敏的脖子,咸腥的味道在两个女人香软唇舌间来回弥漫。

    小云觉得很悲伤,她跟她还是要依靠男人,作出这样深情缠吻的姿态给陌生男人看。她应该是不愿意的,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怎么会愿意和她亲吻呢。

    越是这样想,小云就抱得愈发紧。她们就如两片浮萍一般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勾着对方的丁香小舌缠吻不休。

    小云奶头洇出的点点香甜奶汁凌乱地蹭在宋敏的乳肉上,四颗奶头挤压碰撞、连连打滑,直叫她们气息紊乱不堪。

    嫖客屏气凝神地注视着两个娇美女人拥吻的美景,昏黄灯光照耀在她们如玉的肌肤上,点点薄汗好似阳光下粼粼闪耀的河面,光滑细腻,又如上好绸缎。

    年纪较小的少女眼角滚落一滴泪珠,仿佛诉说着她曲折的命运,也像是诉说着难言的心愿。

    年纪较大的少妇迷惘却努力地吮吻着少女香唇的每一寸,饱含春意的双眸总是似有若无地勾引他。

    中年富商“啪”地重重拍打了一下宋敏的翘臀,这股力量顺着少妇的胴体传达至少女的玉肌。

    两个女人皆是发出小猫一般的呜鸣,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宛如一对被献祭的姐妹花,命运多舛,却在生活的泥沼中拥抱取暖,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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