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过一夜不就可以了。
在自我矛盾里,秦负雪扶着苏助理的脑袋给她灌了小半瓶冰极薄荷漱口水,没有意识的苏助理被人清洁干净了口腔。
洗都洗了,不让她睡被窝实在是对不起刚刚做的这一系列事,秦负雪脱了苏助理外套和裤子,掀开被子,把她弄进了被子底下。
喝醉酒的苏助理从始至终都没醒,哼唧了一声,抱住被子蜷缩成一团,睡得和猫一样,又香又甜,还打起了呼噜。
暗然的壁灯,柔和的光线,苏助理乖巧安睡的样子落在秦负雪眼里,蓦然撩动了她心底的一根弦。
不过,这呼噜太减分了。
她可不想和一个会打呼噜的人共度余生,这呼噜声听起来太吵了,吵得她睡不着。
秦负雪闭上眼,十几分钟后,在轻微的有节奏的呼噜声里,沉沉睡了过去。
夜深,听着身旁平缓的呼吸声,祁清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被她抱在怀里安睡的人,祁清咽了咽口水,手游移着滑进了她睡衣里。
后背的温度有些低,祁清的手掌心贴上去,睡梦中的人身体微微动了下,祁清屏住呼吸,克制地一寸寸抚陆菀廷。
仅仅这样,无法满足她,祁清大着胆子,向下面靠近,触碰到边缘,心跳无法控制地加速。
清晰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祁清咬唇,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变|态,她竟然趁着陆菀廷睡着,对她做这种事。
气血再次翻涌,祁清埋在陆菀廷温暖软|柔的怀里嗅了嗅,呼吸间全是陆菀廷的味道。
清淡好闻,让人安心,让人舒服。
怕弄醒陆菀廷,祁清没敢做的太过分,只是贴着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体温,将自己的温度给她,亦或从她身上汲取温度。
陆菀廷醒来的时候,祁清还在她怀里睡着,睡眼惺忪的迷蒙目光触及祁清,缱绻又温柔,陆菀廷抚开她凌乱的长发,在她额上落下早安吻。
身子一动,发觉祁清的手在自己衣服里。
陆菀廷掀起被子往里看了一眼,被子下是她的睡衣,睡衣松垮凌乱地翻着,祁清的手臂,紧圈着她的身体,掌心贴在她背脊上。
昨晚睡着的时候,祁清就是这样抱着自己,今天早上,她还是这样抱着自己,只是中间少了睡衣的阻隔。
陆菀廷回忆了好一会儿,想不起来这睡衣是祁清弄乱的,还是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拉起来掀开的。
祁清不像是那种会趁人睡觉做坏事的人,反倒是她,第一次和祁清睡觉,就偷偷摸摸摸了她。
在祁清醒来之前,陆菀廷拿开祁清的手,把翻起的睡衣放下去抚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时间很早,才八点钟,陆爸爸已经起来了,手里端着一杯茶,里面泡着祁清带来的茶叶,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财经新闻。
“爸,早。”陆菀廷从楼上下来,过去道了早安,“妈妈呢?”
陆爸爸往她后面看了一眼,说:“在后院喂鱼。”
别墅后院有一活水池,水源自凤临山,池里养了一群花锦鲤,其中有一条纯白锦鲤,最为独特。
陆菀廷去了后院,陆妈妈端着一小瓷碗投喂池子里的花锦鲤,旁边站着管家陈伯,两人在说着什么。
看到大小姐,陈伯停下话,遥遥对她笑,“早啊大小姐。”
陆菀廷回以微笑,“早。”
等她走近了,陈伯对她说:“你和夫人聊,我去准备早饭。”
“清清呢?还没起来?”陆妈妈洒了一小把鱼食下去,花锦鲤争先恐后地挤过来,几秒钟把鱼食抢完了。
陆菀廷说:“嗯,她还睡着,起来的时候我没叫她,让她睡到自然醒。”
陆妈妈往她脖子上瞄了一眼,抓起一把鱼食丢下去,说:“你看这鱼,不管给它们多少鱼食,都能吃下去,不知满足。”
这话好像话里有话,陆菀廷往池里看了眼,刚丢下去的鱼食又没了,花锦鲤们在水底下不停地绕着圈圈,等着人继续投喂。
陆妈妈接着说:“你们都年轻,但也不能太折腾,第一次来家里,就不知满足地把人折腾得起不了床,这样不好。”